宫御舒了口气,不由放下了手,全身放松的躺进了座椅,幼弱少女压在他胸前,那轻盈的重量让他踏实无比。
雪歌感觉到一阵阳光般的温暖,就像逃出群落之后的那个上午,躺在甲板上沐浴初夏阳光。
她睁开了眼睛,深灰色的光滑质地,带着网图案……她一下抬起头,那个熟悉可亲的面庞映入眼中。
“你醒了?”宫御与雪歌同时出声发问,这样的巧合让宫御挑起了嘴角。
雪歌狭长妩媚的眼睛却迷蒙了起来,噘起了嘴,“你笑什么……”她支着宫御的胸膛挺起身,一边拭去眼泪,一边哽咽着:“我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宫御没有做声,雪歌的状况让他心中安定下来,撩开她身上的破烂衣服,查看她身上的那些大小创口,都在迅速愈合。
雪歌继续道:“刚刚,你怎么了?怎么忽然晕过去了?”仍然闪烁着泪光的眼睛的关切的望向宫御,她有些委屈似得哽咽着,“怎么叫你都不醒……我……”
雪歌越说越是哽咽,泪水滂沱起来,随着抽泣声,小小的肩膀也跟着耸动起来。
宫御没有出言安慰,只是把她的胳膊挪向自己的脖子。
“抱住我。”他从容道。
“嗯……”雪歌忍着抽泣回答了一声,听话的伏下身搂住了宫御的脖子,小脸和宫御贴在了一起。
宫御拍了拍雪歌的腰部,让她贴的更紧一些,用安全待把她跟自己一起扣好。
解除救生装置的姿态锁定,原路返回,顺便清光残敌,钻出主舱口回到甲板上,望向另一艘魔船。
战斗已经结束了,那艘魔船上,也飘散着缕缕星屑。
银色圆桶模样的紧急救生装置再次回到海面上,向那艘魔船驶去。
雪貂·白石也指挥雪歌的本体战舰靠上了那艘魔船的船舷,蔬菲却偷偷跳进了海里,似乎仍在顾忌着要保守的秘密。
趁着雪貂白石指挥人手登上魔船时,偷偷的爬上雪歌的船,钻进了船长室里。
宫御操纵救生装置爬上魔船时,他怀里的雪歌仍然泪花不断,但是心情平复了些,对座舱好奇起来,眼睛叽里咕噜的乱转,一脸好奇,不停扭头,搂着宫御的脖子,噘着嘴一声不吭的到处乱瞅。
忽然从船舷另一侧出现的金属傀儡下了雪貂老头一条,他示意众人不要轻举妄动,水手们一时间仿佛都中了石化魔法,一动不动。
众人望着金属傀儡手脚麻利的钻进甲板上的主仓口,随后,伴着偶尔的枪响与金铁交击之声,鱼人的惨叫也一阵阵响起。
不一会,整艘船都安静了下来,那个金属傀儡重新钻了出来。
随后从众人旁边的船舷爬下,登上了雪歌的战舰,在尾楼舱门前挺住,趴了下去,一扇舱门打开。
片刻后,雪歌钻了出来,望了众人一眼,指着魔船,娇声俨然道:“把船清理干净。”停了一下后,继续道,“里面的已经杀掉了。”
随后,宫御也出现了,他轻轻按着雪歌的双肩,扬声道:“都听到了吧,去做吧。”
“至高无上!”雪貂白石惊奇道。
宫御微笑着点了点头,被雪歌拉着手一起钻进了尾楼低矮的舱门。
雪貂回头冲着众人吩咐了一下,让哪两个青年贵族实习生代替自己指挥,追随宫御而去,也钻进了尾楼里。
舱室中,蔬菲正打开一个大木桶,把里面的深灰鸦渡放了出来,刚解开他身上的绳索,深灰便扯掉了蒙着自己嘴的布条,朝着蔬菲大声抱怨:“亲爱的……”
然后他看到雪歌和宫御进来,“主上?”他看到宫御换了一身衣服,看上去比之前那套还要奇怪,“您什么时候醒的?”
宫御没有回答,在船舱里扫视一圈,笑着问道:“你们把我藏那了?”他很期待众人的反应。
雪歌有些奇怪的望了宫御一眼,不明白宫御为何要明知故问,但宫御只是对她点头示意。
她将信将疑的启开了另一个木桶,里面穿着宇航服的宫御仍然昏迷着……
雪歌被这意想之外的一幕吓了一跳,仿佛看到了毒蛇的村姑一样,“噫!”的一声跳到了宫御旁边,然后慢慢抬头看向宫御,结果和宫御对上了视线,又吓得“噫!”的一声跳到了蔬菲身后。
蔬菲和深灰也好不到哪去,看着面前的宫御齐齐的后退了一步。
这时雪貂白石钻进了舱内,舱中四个大活人,却静悄悄的,气氛诡异,略一扫视,也注意到了木桶里的状况,但是他就镇定多了:无所不能的先祖,又展示了一个神迹!
深灰鸦渡咽了口唾沫,语无伦次的忐忑道:“这是……您是怎么回事?”
宫御耸耸肩,“哦!不好意思,刚才有点事……上去了一趟,已经都办好了。”
说完,冲着躲在蔬菲身后露出眼睛偷看的雪歌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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