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御爬上来时,雪歌正站在甲板上指挥青蛙人们操帆,青蛙人正在展开了桅杆下面的斜桁帆,和横帆,雪歌时而还会亲自动手教青蛙人们怎么做。
青蛙人学不会的时候,雪歌就亲自上手对她们各种体罚,对着青蛙人的大脸或拍或捏,或锤或拽,不过这些都是轻的,气的狠了时,还会连续的猛锤它们的头顶,时而就会砸到头顶的眼睛,疼的青蛙人们直吐舌头,却不敢叫出声,真的是高压统治,非常暴力。
雪歌看到宫御上来,略略点头示意,就继续忙她的了。
宫御既不帮忙也不打扰,只站在一旁抱着肩膀观看,自己什么也不会,贸然帮忙的话其实等于捣乱。而且自己是贵族啊,要有贵族的自觉……要进入角色!
亲身来到帆船上实地参观,略一分析,还是很容易理解那些在半空中横来斜去的绳索的作用的。从前只是看图片的时候,却只觉得完全是一团乱糟糟,毕竟是不如真东西。
而那些青蛙人简直蠢的可以,宫御随便看看就明白了的东西,那些青蛙人却再三的犯错。而且,就算做对了的,也一样还要担心雪歌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落下的拳头。
宫御甚至觉得雪歌的操作也不总是对的,时常会做出前后相反的命令,应该是在尝试那种方式才是正确的,当然,就算她自己错了,最后拳头还是会落到青蛙人们身上,并且不会比青蛙人犯错时来的轻,各种作风粗暴蛮不讲理。
在半空中的帆桁上作业的青蛙人在上面晃晃悠悠,时而就会失足,看得宫御十分揪心。好在这些青蛙人反应还算快,滑倒时惊慌失措中总会抱住些附近能抓住的东西,暂时还没有掉下来,不过宫御觉得那是迟早都会发生的事情,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
冰盖上雪貂·白石也安抚好雪橇犬们,雪橇犬被一只只送上船舷,一到船上就到处嗅来嗅去熟悉气味。把那些在甲板忙活的青蛙人吓了一跳,干活的时候越发出错,多挨了雪歌不少的拳头。真是走到哪里坑到哪里。
随后就是雪橇上的物资也被搬上船,从甲板上的货舱口吊放到底层货仓甲板。
这些搬运劳力干完活之后,没有闲在一边看同胞们挨打,而是十分主动的加入了挨揍的行列之中。
随着雪歌手底下挨揍的人越来越多,工作进度迅速加快。不一会靠下的主帆就已经展开了。雪歌正在指挥他们爬到更高处打开桅杆最顶部的横帆。
雪貂·白石走过去想要帮忙,被雪歌拒绝后站到了宫御旁边一起看热闹,边看边聊。
“至高无上,这是艘船相当漂亮,虽然有些地方很奇怪,如果依照我的方案进行改进的话,一定能够成为非常出色的船!我敢打赌!”说完,老头摸出酒壶拔下塞子就灌了一口,诸事已毕,是该享受美酒的时候了。
雪貂·白石喝完这一口才想起应该先敬宫御,虽然担心宫御会嫌弃,孝敬的姿态却还是少不了的,雪貂老头有些窘迫的向宫御递出酒壶:“南边带过来,不知您是佛会喜欢。”
宫御没有嫌弃,闻了闻味道喝了一小口,品了品就递回去了。一种味道相当清香的果酒,度数不高,不是他尝过的东西。
“如果让你改的话,这艘船你打算怎么改呢?”宫御拉回了话题。
“首斜桅,太长了,实际上没必要做得这么长,拉张帆索只需要一小半的长度就足够。”
“张帆索是哪条?”宫御问。
“至高无上,您看那边,船帆边缘。”老头指着横帆两侧的竖直边,也就是帆边绳的位置,在帆边绳上有绳索引出连到首斜桅。
“那两条就是张帆索,上面的同样。”雪貂继续说道。
“还有吗?”
“尾楼太矮了些,敌人跳帮过来的时候,不利于防守。不过要改的的话还需要修改主帆,防止控帆时碰撞到。”
“嗯……”宫御不置可否。
这是,忽然普通一声,一只青蛙人掉在了甲板上,众人一起去看,青蛙人只有短腿抽动了两下,头部下面渗出了红色的鲜血,宫御和雪貂默然无语……
众青蛙望了尸体一会后,忽然欢呼了起来!
宫御正奇怪呢,雪歌却冷下了脸,庄严肃穆尤胜以往。青蛙人中有会看脸色的立刻安静下来,很快带动全部青蛙人都安静下来,直到整艘船上除了风声和船帆被吹动的呼啦声之外再无响动。
“很好,今天的狗食。”雪歌面色解冻,一脸端庄,满意的说,“你们继续吃草。”
这……宫御有些矫情起来,虽然这些青蛙人长的很丑,但是看习惯了之后,还是有些崎岖萌在里面的,虽然没什么感情,但雪歌习以为常毫无同情的语气还是让他觉得有点冷。
而众青蛙人们听了雪歌的话,都是垂头丧气的样子。雪歌指了一个青蛙人命令它把尸体拖到了船首挂了起来,那只青蛙肉从船首装武器的木桶里拿了把短剑利落的给尸体开了膛,并且将内脏都收拾好了。
这是打算做晾肉吗?要不要再放点盐杀一杀?真是够了……宫御无法直视那个青蛙人如同屠夫收拾猪羊一样收拾同类的情景。
不过,刚才雪歌似乎话里有话啊,再看那只青蛙人熟练的刀法……宫御不由问身边的雪貂:“它们吃人……同类?”
老头抱着膀子欣赏着那只青蛙的刀法,道:“吃不吃同类我不清楚,吃人肉倒是十分肯定的,我见过很多次了。”
这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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