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对魔法的一些观点和认知或许并不是大陆主流学说所认可的,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她说的都是有一定道理的。学院派出身的法师有一股子天然的优越感,总觉得法师这个职业天生就要比骑士什么的高贵一点,手里握着金橡木做的魔法杖,头颅高昂着看天,他们绝不会承认他们和那些拿着刀剑战斗的职业有什么相同的地方,因为他们觉得法师是自然天地的宠儿,和那些流着臭汗挥舞着金属武器战斗的人从修炼本质上有着迥然不同的差别。
艾琳娜的论调则是抛开一切直指魔法本源,法师修炼其实就是类似七度金汲取魔力的过程。区别在于七度金是被动接受,而人类则学会了主动从自然界吸收天地元气,法师也好,武士也好,其修炼都是从自然天地中吸收元气,差异就在双方的对天地元气的利用。法师利用天地元气锻炼精神脑域,从而扩充魔力,然后再利用储存在身体里的魔力通过手印语言符文来沟通自然释放魔法。而武士则是利用天地元气锻炼骨骼躯体,以身体为桥梁沟通天地,从本质来说双方没有优劣之分,只不过武士过多的依赖自己本身,而法师则能借助自然力量。就战斗力而言,无疑还是借助自然力量的法师比较强大。
对于魔法沈南是不通的,也是不懂的,每当艾琳娜说起关于魔法类的知识的时候他总是听得很认真,为的就是能亲身体验一下魔法的滋味,飞天也好,冰火也好都是他所向往的。可想而知,当魔法的奥秘近在眼前的时候,一个小宅男的内心是何等的渴望。尝到了权利的味道,他知道了权利的好处,那是挥手间千军万马奔腾而去的快感,闻到了魔法味道,那是纵横天地弹指间灰飞烟灭的梦想,两者都是他想要的,也不存在说鱼和熊掌之间的矛盾关系。
七度金戒子的奥秘最终没能解开,沈南也没想过去询问戒子的上个主人安德烈亚,在他看来,安德烈亚对戒子本身的了解估计也是不清不楚的。要想解开戒子隐藏的秘密还得靠他自己,因为戒子上滴的是他的血,谁也不会去纠结戒子的第一个主人雷霆泰坦的那位王者姓甚名谁,更不会去纠结为什么并不是魔法使用者的雷霆泰坦怎么会使用黑暗法师的手段去锻造一个七度金戒子,因为这个问题本身就没有什么值得研究的价值,真正有价值的不在于戒子本身的历史,而在于戒子所蕴含的秘密。
被魔法勾起兴趣的沈南要在这个时段去学习魔法其实并不适合,毕竟边防军现在还是处于敌国作战的状态,很多事情都要他决断。刚刚吃掉了狮虎骑这一块肥美的蛋糕,说消化战果那是没有的,因为这场战斗本就没什么战果可言,有的只是荣誉和功勋,不过这些都是回去茵罗兰以后的事情。现在紧要的是要吃掉马族的援军,打疼他打跑他甚至消灭他,在开仗之前,首先要解决的是日益紧迫的粮食危机,因为边防军的几十万将士快要断粮了,谁也不能指望战士们饿着肚子还能保持旺盛的战斗力,那不现实,一如强悍的狮虎骑倒在饥饿上是一样的道理。那号称是满万不可敌的狮虎骑是何等的强悍,最终还是被活活的拖死在小城的土地上,虽然是多方面因素使然,但是饥饿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边防军不是狮虎骑,更加不可能拥有狮虎骑那么强大的战斗力,所以在饥饿状况下去战斗除了败亡一路也没别的路可走。吃草根吃树皮靠着一块饼干翻雪山过沼泽的那是红军的故事,这里面究竟是不是存在水分沈南没有去研究过,也不会去研究这明显带着红色背景的历史,想来水分会有但是更多的还是真实。可是边防军毕竟不是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发生在地球,而且还是不可复制的事情,这里是深蓝。沈南不认为边防军能和红军放在一个层面说话,这不是战斗力的问题,而是精神信仰的问题。
弗拉格商会的后勤物资在这个紧要的关头送来了,当然带来这个消息的只会是艾琳娜,因为弗拉格商会的联络都是她一手操办的事情。
和弗拉格商会的船队联系上了,这是件天大的喜讯,可是要想得到这批物质还是要费些周折,因为船队在桑干河上,而最近的桑干河道邻近马族大城齐伦·碦戎城,这是个问题,但是却不是什么大难题,边防军所需要做的就是一路打过去,把拦在眼前的马族援军干掉就行。想想是很简单的事情,实际操作起来问题也不大,问题不大不是说没有问题,毕竟马族的战士也不是纸糊的,用手指一捅就破的。
针对这个问题边防军的军官们专门开了个战前会议,在那一次的阴谋,大部分高级将领的死亡,照成了边防军现役军官都是从中层提拔上来的事实,这也正是边防军现在的最大短板。开会是为了研究战事,可是沈南还是觉得这个会议有点流于形式,毕竟最后拍板拿主意的还是那个女人。沈南不是没有想过自己拿主意,可是实在能力有限,不得不依靠那个女人的脑子。和艾琳娜接触越多,沈南对她能力的依赖也就越大,依赖中还带着提防,实在是很讽刺的事情。
桑干河这条兽族的母亲河在关键时刻帮了边防军的大忙,在无形中拖了兽族的后腿,兽族这个在陆地上战斗力无比强悍的种族在水上无疑就是一个旱鸭子,这是最大的短板。正是因为这个短板,边防军从海上打了过来,也正是因为这个短板弗拉格商会的上百条大船得以运用后勤物资过来。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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