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没了，她比谁都清楚，如今，她被那把巨剑劈得十不余一，已经没有办法离开这具躯体，从此以后，她只能是水天洗。
当初如意绑定她时说的那些话，终成泡影。
什么休戚与共，生死相依全都是屁！
水天洗口中不知道在喃喃着什么，林夕索性解开她的哑穴，反正系统已经被剥离，她现在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放过我，我可以为你当牛做马。”水天洗如今很是虚弱，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林夕微笑：“不需要，我是齐王府的嫡妃，有的是人为我当牛做马，你只好好好照顾我们王爷就好，王爷他只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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