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张飞领了诸葛亮之令,点齐曹军服饰与曹军令箭并所部百名得力亲卫,便于博望营中稍等。张飞自知潜入许都一事事关重大,然自己性子确是极难从事,便只寻思等萧雷来,让他担此重任。
萧雷别了徐庶之后,快马加鞭,不一日便行至博望处,正遇张飞。二人商议一阵,萧雷亦是认为理当自己负责潜入许都救出徐母。如此,张飞径回营寨,点齐萧雷与自己本部共三千人马,择日接应。而萧雷,自是弃了赤兔马,引着百名曹军服饰的张飞亲卫径直向前。
萧雷自是无缘由地有着强烈之地理方向感,也便如此,却不似徐庶那般,急不择路。一路北上,连过二水,因自身装饰,并萧雷手中曹军令箭牌,一路皆未有所障碍。不三日,乃直至许都城外。
萧雷寻一隐秘处教中人重新换装,扮作寻常百姓,潜入许都。许毕竟为大汉都城,久无战事,城管自然松散,萧雷这一干人等,分批而入,倒也顺畅。
萧雷对许都居所早已知晓,乃孤身径往程昱居所处而行。原来却是早从许都来使处得知徐母正安居在此。萧雷所想,乃正是欲孤身将诸葛亮之信带到,取信徐母,再设法救出。
且说徐母自被曹操诳入许都,程昱不时至寓探问,徐母居宅处,日日热闹,也不算寂寞。而后那程昱算计已定,自得徐母手书笔迹后,便十余日已不前来现献殷勤,徐母门前,自是日加冷淡。
这日黄昏,徐母膳后静坐,忽报程昱大夫差有军士送信,并衣物前来,有话面禀。原来却是徐母被看押甚紧,萧雷惟有假程昱之名拜访。只因先时程昱确实曾多番派人造访,而萧雷自身亦是有曹军令牌,徐母门前守卫自是轻信了。
徐母闻言不以为意,乃命进。不多时,萧雷着一寻常百姓服饰缓缓而来,见眼前一老夫人,猜必是徐母无疑,遂来折呈上诸葛亮亲笔书信一封,衣包一个,而后退立于旁,恭敬候命。
徐母高坐堂上,早睹来人昂然入内,身材雄武精爽非常,心羡程昱手下,不想竟有如此年轻却气质非凡之军士。又见其进退中节,十分知礼,不禁亦为改容。徐母不察有异,乃略问萧雷程昱大夫起居,萧雷皆默然不语。
徐母始心中甚疑,乃后拆信观看,看毕,立时有恍然之色。旋即仍向来人打量一番,徐母点头称叹,却徐徐言道:“程大夫请我过府散闷,可有车辆在外?衣服现可不用,仍请带回。”
萧雷闻言极是一愣,旋即却是赞叹徐母之应变能力,不想此番行事竟是如此轻松得意,心中叹服不已。
其车马萧雷确是早已在外备好,当下便沉声禀道:“车辆备妥,现在门首伺候,即请老夫人发驾。”徐母颔之,略嘱侍女小心门户,并不开动衣包,正眼一视何物,即将原包,退还萧雷,令其引路,出门登车。
门卫只道真是程昱大夫有请,当下自是并无阻拦。如此,萧雷扶老夫人上车,而后上了车马,随即加上一鞭,那马拖着车便于许都大街之上飞驰前进而去。
时徐母在车,暗自提防,留心外视,却见此车两三弯转,避去热闹街市,径向许城西门而来。徐母亦不作声,车到城边,见有把城兵丁,上前盘诘,萧雷乃即于车内,摸出令箭一枝,仅向一扬,车已出了城门,上了大道。
徐母以此车已然出了许昌,更须戒备一切,愈屏声息,但看此车何往。初更时分,车已行至一处,前有大桥,桥边停有货车三辆,上装布疋药材,各有半车,在此歇足。车下桥头,均有客商模样之人,分开散坐于地。此正是萧雷先前所带百名军士,入城时,正是采购些许物资,而后齐聚在此。
此车尚未走近,萧雷乃扬鞭三响,一声胡哨,地上之人闻得,均行立起,飞步奔来车次,团团围住,一齐声诺道:“恭迎将军。”
萧雷目视四周一遍,而后问道:“已否齐备?”
众人车下答道:“均已齐备,小卒们在此等候多时,此即八里桥也。”言讫,车已到桥停住,萧雷乃跳下车沿,挑起车帘,躬身谓徐母有礼道:“即请老夫人换车前行,望老夫人勿惊。”
启毕,抬头一视,却见车内并无徐母踪影,待回头时,又只见一乡下老妪弯腰拱背,早先走下车来,站立于萧雷身后,微笑言道;“萧将军劳苦,妾身就此拜谢!”
萧雷急是一愣,旋即定眼细瞧,原来那老妪即是徐母,自在车内改换。当下心中再是敬佩几分,萧雷见徐母改换已妥,无人能识,不禁大喜,当下更不怠慢,即令兵士将货物并作一车,自身军服亦是脱下,连同各车所匿曹兵服色,打成一捆,系以巨石,投沉桥下。
如此,二车一载徐母,仍由萧雷随车亲护,一车乃载十名兵士,假扮客商,轮流入坐,昼夜兼程,急奔新野而来。其余九十亲卫,乃是断后。若有曹军追至,可随意阻拦。
却说程昱以徐母插翅难飞,未来十分在意,无心奉承,久亦不愿枉顾,自喜骗到真迹,大功可成,—心一意惟坐待徐庶入网,日盼其至。
偏巧这日无事在家,忽又想起,计算时日已久,往返程途,那徐庶当早应到许都,何竟茫无消息,甚至连自己所派出之来使亦不见回,当下便深恐别有蹊跷,或者新野有人,识破此计,所派之人可能被杀,不由心下着慌,便思以久未问安为名,亲到徐母寓所,窥探动静。
他一人踽踽而行,到门时尚自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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