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屋内,我将白梦灵放在叶小蝶一块躺在了沙发上。
白老爷子一眼扫到叶小蝶的身上,面色顿时一凛,望向我道:“呃,小伙子,这……这女孩子身上怎么也没有魂魄啊?”
他这话一出口,站在一边的狗蛋自我感觉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罪魁祸首,一张南瓜脸像喷了血一样的红,偷偷的看了我一眼。
其实,这也怪不了狗蛋,当时他也是受了祭死门老大的控制,为了夺得叶家的金帝蛊,不得已而为之的。
我苦笑着先请白老爷子坐下,然后道:“老爷子,她的魂魄已化为凶灵,被我封在养灵镜中,到时自然会还魂于她的。”
白老爷子默默的点了一下头,对我道:“你的事我了解了一些,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的人。这叶家的事暂时不提,你先给我说说你和那女鬼之间的事吧,我不能因为你和那女鬼之间有什么纠缠不清的事,害了我这孙女儿啊!”
听白老爷子说,他的儿子和媳妇都是警察,早在几年前为抓捕两名在逃杀人犯,英勇献出了生命。
这白梦灵是他唯一的孙女儿,他老命可以不要,但不能让她遭受到一点的伤害。
他这话中的意思也很明显,事情由我而起的,无论如何我得让他这宝贝孙女儿还魂于身。
否则,他拼着老命也不会放过我的。
遇到这种事,我还能说什么呢?
自从来到南江市,我就被各种麻烦缠得要死不活的,想想也真是泪奔了。
不过,唯独这次“女鬼红妆事件”,都是我嘴贱所惹的祸。
昨天下午我在红妆阁买纸车时,如果不是我抽风了,在老板娘面前夸她死鬼女儿长得漂亮,还叫了她一声丈母娘,哪会惹出这种事情来?
想起昨晚在到们一条宝贵的生命,都差一点丢在那女鬼的身上了。
什么叫祸从口出啊,我这才总算领教了。
不过,我也从这位白老爷子的眼神中能看得出来的,他对我非常的好奇,今天他到这儿来肯定是有他什么的目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来到叶家却发生了这种事情。
估计有好多的事情想问我,只不过眼下为了他的孙女儿,也没有心情多问别的什么了。
我心里的话,那把放在警察审讯室里玻璃柜子里的凶刀,估计就跟眼前这个老头子有关。
好吧,我也不用想着这么多了,先将眼前的事情先给解决了吧。
至于怎么解决,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但我不得不将整个事情经过,说给老头子听了。
白老爷子在听了我的叙说后,面色顿时阴沉了起来。
他捋着下巴颏那几根稀疏的花白胡须,沉吟了半晌这才道:“麻烦了,真是想不到,这事情怎么牵扯到红妆阁的老板娘身上了!”
红妆阁是我前面介绍的那条小巷子里的一家扎纸店。
那条巷子是专门做冥市生意的。
听了白老爷子的话,我不由得一怔,问道:“白老爷子,你认识到红妆阁的老板娘?”
提到那老板娘我就火大,这背后都是她搞的鬼啊。
当时,我真恨不得当即带着狗蛋夫妻俩,去专砸了那家扎纸店。
白老爷子的脸色越发不好看了,他点头叹道:“是啊,这家扎纸店的老板娘名叫死红娘,是一个不可理喻的女人!”
也许你会问,这世上还有姓死的吗?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错,她的确姓死。
早在几年前,华夏百家姓最新出炉,李、王、张为三大姓,但鲜有人知的是,根据此次华夏科学院的调查结果显示,在华夏人中还三小姓,分别为难、死和山(读音为“亚”),人数多在千人左右。
据说这姓死的,还是由北魏时期少数民族的四字复姓发展而来,具体缘由不可考,我在这里也不多说了。
话说这死红娘还真是名如其人啊,她居然硬是要充当红娘,将她的死鬼女儿嫁给我做老婆,你说吧,这让我到哪儿说理去啊。
不管怎么说吧,我好歹是一个堂堂的大活人,总被一个女鬼缠在身边,时时刻刻要被她拉到阴间去做她的老公,这总不是一个事儿是吧?
这个事情不解决,以后这也没有我的安生日子过了。
听说这白老爷子和那红妆阁的老板娘认识,我就像一个溺水者捞到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扯起他的衣袖道:“老爷子,你和那老板娘的交情怎么样,能不能帮我在死红娘面前多多美言两句,让她取消掉我和她女儿的婚姻约吧!”
泥马的,我什么时候和她女儿有过婚约啊,不就是老子嘴贱开了两句玩笑嘛,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有办法了。
哪知这老头听了我的话后,立即摆出一张苦瓜脸,撮着牙花子直吸凉气,连连摇头叹道:“唉,冤孽啊,我和她……呃,是有一些交情,可是……这事儿难办啊!”
呃,听他那口气,这是摆架子还是怎么的?
可要知道,这也是事关你孙女儿的性命之忧啊!
我急问道:“老爷子,怎么了?”
一直呆立在一边的狗蛋也急了,大声道:“老爷子,是不是那个死红娘很难缠?要不,将她交给我,我去将她给做掉!”
“对,我和我老公一起去,我就不信了,我们的帅哥就是不娶她死鬼女儿做老婆,看她能怎么的!”小桃红也跳了出来道。
我看到白老爷子一副心有难言之隐似的模样,冲着那两个人喝道:“退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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