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诺森德,这已经是一定的了,但阿比迪斯却还要收集战魂,不过这也没关系,反正在离开诺森德之后我就会回夜色镇去,到时候也没什么战斗,就算有事我还可以用契约召唤她,而且作为极少的知道事情真相的人之一,弗丁领主也会帮助她隐藏下来。
——在黎明远征军当中寻找一个并不是很特殊的骑士,这绝对和在大海里寻找一滴不是很特殊的水差不多。
回到夜色镇,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家乡又有了变化,简而言之,再次变得……有些喧闹,结果一问镇长才知道,在不久之前,一群术士再次来到了镇子东边的废弃哨塔,这次他们似乎准备常住,因为他们不但修复了哨塔附近的废弃庄园,还把哨塔改造成了魔法塔。
“虽然还不知道夜色镇形成的原因,但这里有如此充沛的黑暗能量,再加上距离卡拉赞有这么近,一定非常有助于术士的修炼吧。”负责这里的老菊花脸如是说,而看到那些新人眼里尊敬中却无法掩盖的狂热,我也明白了为什么会这样。
‘也许,我也算是个大人物了?’有时我不免这样想着。
这件事和我们没关系,我们管不着,也不想管,但另外一件事却不一样了。最近不知什么时候,本已经销声匿迹的迪菲亚兄弟会忽然死灰复燃,原本还有着西部荒野人民军来稍微牵制一下的,但问题是他们现在已经变成了月溪旅,在诺森德的灰熊丘陵与狼人和兽人打得不可开交,所以这把火已经有了燎原之势。
对此,暴风城自然不可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因为这已经触及到了上层建筑,特别是贵族的利益,同时,为了不因为这种事而拖诺森德前线的后腿,打扰自己的战略布置,瓦里安陛下也要责成“有关部门”迅速处理。
所以,没过几天,一个人就找到了我。
“我说,我可是刚从诺森德回来。”看着面前的这个穿着黑色皮甲,戴着一副红色眼镜的男子,我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如果你不回来的话我也不会找你,毕竟客观的说,你现在很闲,”男子相当无赖的说道,“或者,你要我出示国王陛下的命令吗?”
这个男人是谁?我所知道的名字是何瑞修·莱恩中尉,曾经与我共同参加过进攻幽暗城的那个军情七处的军官。要说,既然我都在进攻幽暗城这件事当中得到了不少的利益,那为什么这个家伙还是个中尉呢?在军情七处又不是以军衔论高低的,也许一个扫地的大爷却是一个伪装着的绝世高手也说不定。
对于何瑞修的要求,我只是做了一些“必要的”推诿就答应了下来。这当然不是因为什么战友情,也不是因为迪菲亚兄弟会的发展威胁到了夜色镇,而是因为凡妮莎,虽说在听到迪菲亚兄弟会的消息后,凡妮莎依旧很平静,但我们都能感觉到着平静之下的激动,以及……彷徨。
所以,就算这个家伙不来,我们近期也会去一趟死亡矿井。
“我说,这才几年啊,西部荒野怎么变得这么惨了?”看着现在完全可以说是饿殍遍地的西部荒野,我如何都看不出来这里过去是可以满足整个暴风王国需要的巨大粮仓。
“或者你认为月溪旅的那些人都是自愿的吗?”何瑞修用相当讽刺的语气说道,“好吧,虽然我也不排除有自愿的,但绝大多数人,能走的都走了,要么是去诺森德拼命搏个前程,要么是去荆棘谷的库尔森或者反抗军那里混口饭吃,要么去艾尔文森林落草为寇,等待巡逻队的那一刀,剩下的这些,也只是在这里等死而已。幸好啊,王国已经免除了西部荒野的税收,不过想来任何收税官都不会愿意来这里,因为他除了饿得快死的人,什么都收不到。”
听何瑞修说出这番话,一定会认为他对暴风城有所不满了吧?不过我却不这么想,至少不会因为他的这些话这么想,因为他是个杀手,军情七处的杀手,这个除了种族外什么都有可能是假的的家伙,相信他的人很快就会躺进坟墓里。
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人,而何瑞修……有人会认为一个军情七处的杀手是一个好人吗?所以这一路上,面对那些凄惨的哀求,痛苦的呻吟,以及绝望的咒骂,我们丝毫没有理会,不过我们这一路上倒是杀了不少的豺狼人。
杀豺狼人,并不是我们抱着什么为民除害的心,要除害也不应该我们来,对于豺狼人这种世界之癣——生得多,长得快,易存活,虽说一个成年男子对付三五个豺狼人没什么问题,但培养一个成年男子所用的资源绝对能培养出十三五个豺狼人了,所以图勒·鸭爪才在芬里斯岛上逍遥了那么久——那是大人物所需要考虑的事情,我们杀他们,只是因为我们想知道他们为什么都带着红色的丝质面罩。
要说戴面罩,作为强盗的豺狼人戴面罩不是很正常的吗?问题是在西部荒野,红色丝质面罩只代表着一件东西,那就是迪菲亚兄弟会,不过大概是因为语言不通吧,就算我们杀掉了一百多只豺狼人,我们也只得到了“矿井里来了许多特别高大、强壮的人”——这其实是翻译过来后的句子——的信息。
“特别高大、强壮的人?”何瑞修皱了皱眉,“难道是巨魔吗?”
的确,男性巨魔站起来比牛头人还要高,但要说强壮……
“如果综合来看的话,我认为是食人魔。”虽然我知道何瑞修大概也是这种判断,只不过是想我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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