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挑衅什么的,这可是要量力而为,就算是恶作剧也许也会付出巨大的代价,至少求饶不成,迅速变回侏儒,却依然在我和奥莉薇雅围剿下“奄奄一息”的克罗米就是最好的例证。
在时光之穴我们呆了一周,在这一周当中我们可以说是无所事事,除了参观一下这个神奇的洞穴外,剩下的也就只有滚床单了。幸好,七天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我们很快又回到了塞拉摩,只不过就算在我们离开之前,流沙女王对整件事也是只字不提。
你不说,这没关系,但我们可以自己猜。
虽说我在“来”之前只看过一个广告片,但根据“那个”克罗米的到来以及她所说的话,我就可以判断,那些无限龙是来自于另一个时光分支的,或许在那里,他们已经取得了他们想要的,却因为某种原因还必须入侵其他的世界。
另外,根据那个广告片上最后一个画面判断,在这其中似乎有着诺兹多姆的参与,原本我还以为是这个世界的诺兹多姆,现在看起来那是其他世界的诺兹多姆,这个可能性倒是比较大,因为我已经问过克罗米,这个世界的诺兹夺目的确失踪好久了——这还是以巨龙的时间来算。
“对了,克罗米。”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便问克罗米道:“你曾经说过,每一头青铜龙都可以看到自己的未来,那自己什么时候死,怎么死,这是不是也能看到?”
“是啊,”克罗米点了点头,“不过现在就不准了,因为时间中有了无限龙的干涉,未来在青铜的眼中已径被迷雾所笼罩。”
——之所以克罗米说青铜龙,因为她在嫁给我的时候已经放弃了看透未来的能力,这个还记得吧。
“那么,你说,会不会有些青铜龙因为看到了自己的死亡,从而产生了恐惧?”我又问。
“你是说……”克罗米很聪明,所以她立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这个世界里面有许多的青铜龙,难保没有像我说的那样,对自己的死亡有所恐惧的,推而广之,时光之树上有无数个分支,为什么不可能有某个分支上的诺兹多姆也感受到了这种恐惧,从而想通过改变历史来改变自己的结局呢?
这个推论可是相当吓人,而且成为现实的可能性还非常高,对此我们当然不能像上次那样藏着掖着,克罗米再次去了时光之穴,而我则直接通过塞拉摩的传送门到达了洛丹伦,单独将这件事禀告了国王陛下。
“有什么对策吗?”听完我的汇报,同样感觉相当棘手的陛下皱着眉头问我道。
“陛下,虽然作为一个上位者,我们始终都要坚信就算道路再曲折,但我们始终都会获得最终的胜利,不过……如果没有后路的话,那也不过只是莽夫和赌徒罢了。”想了想,我说出了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
“后路?”果然,陛下听懂了我的大概意思,只是具体的……具体的我还没说呢。
“陛下,我们艾泽拉斯是一颗星球,这个您知道,现在破碎的外域,原来也是一个名为德拉诺的星球,而在这两颗星球之外是被我们称之为扭曲虚空的地方,过去的德莱尼人正是乘坐他们的飞船,跨越无尽的扭曲虚空,来到了德拉诺,前段时间他们又是驾着飞船,冒死从德拉诺来到了艾泽拉斯。”我再次说出了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你是想……复原甚至建造就像德莱尼人飞船那样的东西,当我们必须使用‘后路’的时候离开艾泽拉斯,寻找新的家园?”陛下再次听懂了我的意思,而她脸上的表情似乎也有些同意我的说法,不过仍旧还是有些忧虑。
“的确,陛下,我并不能保证一定成功,但是我会尽一切努力。”我当然也明白陛下的顾虑,不过我说的也是事实。
“好吧,尽力就好。”陛下也知道这其实是现在没办法的办法,不过多做些准备,这总没有错。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可以说是沉寂了下来——或者正好相反?反正在世界大事上并没有我的身影出现,但我却成为了埃索达的常客,如此频繁的往来,除了陛下和几个最亲近的人之外,其他的势力都感觉到了疑惑。
因此,存在于塞拉摩和埃索达的间谍们更加活跃了起来,就在这黑暗下的腥风血雨中,许多乱七八糟的消息被摆在了各大势力的大佬的办公桌上,这些大佬们也就此做出了许多的猜测,但很可惜没人能找到正确答案——毕竟那个实在是过于匪夷所思了。
“我说阿尔,你那个领主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能这样和陛下说话的人,现在也只有陛下曾经的武技老师,铜须矮人王朝的二殿下穆拉丁·铜须。没有人会认为穆拉丁失礼,先不说他和陛下的关系以及他的身份地位,如果不是真正亲密的人,作为一个矮人的他还不见得会这么说话呢。
听到自己武技老师的问题,陛下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想了想,接着挥了挥手。作为宫廷侍者,这座皇宫的主人的每一个动作所代表的意义他们都必须要迅速领会,这可是作为这个职业必须要的技能之一,所以在陛下做出这个动作之后,房间内立即没有了闲杂人等。
看到这个架势,穆拉丁也知道陛下接下来的话一定相当惊人,但他听完陛下所说的一切后,下一个动作竟然是看了看手中的玻璃瓶子——这个瓶子中装的是一种无色液体,是塞拉摩研制成功的高度酒,也是穆拉丁每次来洛丹伦的必备“饮料”,而他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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