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情地狂欢后又去吃了宵夜,梅影感觉头有些晕,只听得包里电话不停地响着,她懒得去接,一定是老秦又在查她的行踪,生怕她明天不能按时起来上班,今天,她偏偏就不回去了,她要将自己体内的能量耗尽才算真正的发泄和彻底的痛快。琴儿喜欢的那小白脸一直跟着她们,还有另外几个跟他一起在迪吧里做表演的年轻男子,今夜梅影是带她们出来疯玩的,今夜她对于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视而不见,但只限于今夜。明天,明天会是怎样,她自己都无从得知。
现在的梅影越来越能喝,若她想要放纵自己,谁也阻止不了,她脑袋晕了,记不得谁是谁了,她摇晃着身子站起来,“我要去睡觉了,我要去开房了,哪个帅哥陪我去啊?”
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她已经想不起有多久没碰男人了,她成熟的身体需要男人的爱抚,可是这么多年来她竟是忽略了。直到今天,林雨默来了,她平静的心又起了波澜,树欲静而风不止,他的到来搅乱了她一池春水。一想到他,她的心跳就加速,她的身体就会无端地燥热起来,可是她不会告诉他,也不可能告诉他。随便打个电话也会有人来陪她,何必要去惊扰了他的美梦。
梅影喝酒很少吐的,除非是喝得太杂了,今夜便是如此,她已经记不清喝了些什么,也忘了买了多少单,想那些事会让她头疼,胃里一阵翻涌,她迈着虚浮的脚步走到街边,蹲着身子就是一阵猛吐,好像有个男人过来扶住了她摇晃的身子,她已经浑身无力,一头就栽倒在那男人怀里。
接下来的事她不得而知,醒来时只望见窗外白光闪闪,她使劲地揉了揉眼睛,一个男人正躺在她身边,她想不起这是谁了,昨晚人太多,不重要的人她从来不去留意。
“这是哪里啊?你谁啊?你贵姓啊?你干嘛要跟我睡一起,在我没发火之前你最好马上消失。”使劲地揉着脑袋,还是想不起身边这男人是谁。
“梅姐,你昨晚不是喝醉了吗,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我陪了你一宿,你又不回你住的酒店去。后来琴儿就让我带你来这里开了房啊,我没带身份证,在你包里拿了你的钱和身份证开的房,付了五百的压金,你数数包里的钱有没有少。”那男人小声地说着。
“什么?你居然敢动我的钱包,我想起来了,你是跟琴儿那姘头一起在迪吧里表演的,我可没兴趣养小白脸,再说了,你连小白脸都算不上,你凭什么跟我睡一张床上,还不快给老娘滚。你有没有把我怎样?我的衣服呢?是你给我穿的浴袍哦,我告诉你,你要是把我怎样了,当心我告你qiáng_jiān,还不快滚!”梅影实在是气极了,平白无故地怎么跟这样一个瘦不拉叽,长相一般的男人睡在一起。
那男人穿得整整齐齐地从床上下来了,看样子并没把她怎样。
“梅姐,琴儿都跟我说了,说你对男人没兴趣,我不可能把你怎样,只是你的的衣服吐得太脏了,我叫宾馆的人拿去处理了,让他们弄了个快件,估计一会儿就送来了。见你醒了我就放心了,我这就回去了。”
“那你还不快滚,杵在这里想变石头不成?老子对男人没兴趣?找求不到说的了,老子是对丑八怪没兴趣。”那男子还站在原处,梅影越看越烦心。
“梅姐,你是不是给点打的费啊?”那年轻男子用很微弱的声音说着。
梅影打开包,她一向是个很爽快的人,既然人家陪了她一宿,看来也的确没把她怎样,给点打的费还是应该的,刚才她也骂了人家,恶气出了就算了。这银川城五块钱都可以打个来回,她拿出十块钱递给那个男子。
“梅姐,这是不是太少了,我陪了你这么久,还给你换衣服,又听你哭闹还忍受你磨牙,你是不是多给点啊?”那男人似乎并不满意,嫌她给的太少了。
“我操!老娘的身子都拿给你看光光了,我还没找你要钱,你倒还狮子大开口,你们迪吧里搞表演的都是鸭子吗,一会儿老子就让李总叫你滚蛋。你这种货色做鸭也不符合条件啊,干憋瘦弱,tuō_guāng了老娘也没兴趣。莫名其妙地跟你睡了一觉,老子还没找你要钱呢,什么玩意儿?小牙签,再不滚老子报警了哈。”
那男子搭拉着脑袋蔫蔫地走出了房间,这两年多来她梅影在这里也算个人物,很少有人不买她的账,这城市里有头有脸的人都认识她,哪个男人不奉迎着她,不讨她欢心啊,就这种货色还想敲诈她,简直不知天高地厚。还忍受她磨牙,切!好多男人还没福气聆听这动人的天赖呢。若不是不愿张扬此事,她一定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平日里对男人的冷漠却叫她的手下认为她不喜欢男人,哈哈哈。。。实在是可笑,可笑之极!
真是晦气,越想越郁闷。看看窗外已是大亮,还真不知道此时几点了,从包里拿出手机来一看,哇靠!十几个未接电话,都快要下午两点了,赶紧打电话到前台让把衣服送过来,看着不熟悉的号码,也不知道是谁打的,一会儿回了酒店再打过去吧。
慢慢翻看着手机,只要没有老秦打的就好,怎么还有几条未读短信,梅影按开来一一阅读。“丫头,为什么打电话都不接?”“丫头,我想跟你说说话,我就住在你们酒店里。”“丫头,是不是讨厌我了?可是我怎么感觉你眼神流露出来的不是讨厌,我们还能如十二年前那般畅谈吗?我等你的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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