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肯主任正躲在废弃工厂深处的阴影中,观望着外面的战斗局势。他心中的想法和那些骑士清廉的觉悟相反,只是被焦躁煎熬着。
“为什么赢不了?尽管被er的枪还是无法击中saber呢?”由于胜负迟迟未定,焦急的思绪使他越来越坐立不安。
由于胜负迟迟未定,焦急的思绪使他越来越坐立不安。此时,他再次的对没有得到英灵伊斯坎达尔感到无比后悔。
如果按照当初的预定将征服王收为的话,绝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在关键时刻被偷走圣遗物,自己情急之下只好召唤了迪卢木多作为替代。就算英灵的等级下降,只要有自己这个一流的、正牌的er在,就可以弥补那少许的不利。不足的部分由自己的才能来补足,他就是拥有这样无畏的气魄。
但是在失去魔术回路的现在,他早已没有了之前的自信。要依靠唯一剩下的令咒和劣等的在战斗中生还的话,就只能比之前更加小心谨慎才行。
如果没有确定的胜机,就应该干脆带着ncer到底是怎么失去必灭的黄蔷薇的,不过既然saber的左手恢复了,那么与其对战的胜算就更加渺茫了。
更何况,lacner已经跟另一个saber战了起来,边上还有个据说是亚瑟王的saber在边上虎视眈眈。
现在可不是拘泥于战斗的时候,lancer应该还有其他需要优先完成的任务。对现在的肯尼斯来说,他现在的状态非常的差,而另一个lancer秀吉却在这个时候被他派出去寻找索拉。对于只能坐在轮椅上的他来说,随便来个人都可以干掉他,所以不命令是完全不可能的。
可是那个lancer到底要蠢到什么地步?连这种程度的状况都判断不了吗?
焦急的肯尼斯使劲挠着头。现在能够使用令咒的话该有多好啊。为什么手头的令咒偏偏只有一个呢?索拉带走的两个令咒实在是太可惜了。要是她能够信任肯尼斯的话……
这时候,肯尼斯的颈部突然感到一阵不自然的空气流动。
在他身边飘落下一张纸片。那只是非常普通的信纸,不过肯尼斯却死死盯着上面简明的几个字。
“不想让恋人丧命的话,就静静地朝后面看。”
肯尼斯怔怔地瞪大眼睛,移动轮椅的车轮改变身体的朝向。在漆黑一片的废工厂深处,从天窗传来的光亮像聚光灯一样照亮了一个地方。
淡淡而冰冷的光亮中,浮现出一个昏睡般倒地的女人轮廓。!
就算光线再怎么昏暗、距离再怎么遥远,肯尼斯都不可能看错那容貌。
“索拉!”肯尼斯忘记了卡片上的警告,情不自禁地近乎要喊出来。
虽然索拉铁青的面孔上的痛苦与憔悴表明显然发生过什么,但她嘴边的一缕发丝如微风吹拂般振颤着。那是呼吸的证明,她还活着。
就当肯尼斯打算将轮椅推过去的时候,一个人影像是从黑暗中浮出的幽灵一样,踏进淡淡的光亮中,现出了身形。
陈旧的大衣、未加整理的头发以及无精打采的胡须。与阴沉的容貌不同,只有那双眼睛炯炯有神地发出利刃般的光芒不会忘记的,那时残酷地撕裂了肯尼斯身体里所有魔术回路的男人,让人痛恨的艾因兹贝伦走狗。
他大概是趁着er专心战斗的空隙,将失去意识的索拉从后门悄悄运了进来。而此时男人手中微型机关枪的枪口,纹丝不动地瞄准了索拉的脑门。
“可恶!为什么偏偏是这家伙!”肯尼斯亲身体会过那毒蛇般的冷酷和毫无破绽的谨慎,比起愤怒和憎恨远胜于其他感情的深切的绝望感使他无力地垂下头来。
肯尼斯扭过头,瞥了一下正在废墟空地中全力战斗的lancer。从两名战斗的位置来看,索拉他们的位置成了无法看到的死角。两人都在聚精会神地应付眼前的劲敌,完全没有发现新的入侵者。而亚瑟王也在边上看的入神,完全没有发现上面发生的状况。
肯尼斯猜不透男人的意思,只是默默颔首,表示出服从对方意向的意思。
男人从大衣里掏出一卷羊皮纸,随意地打开后抛向空中。虽然羊皮纸的重量不是先前的信纸可以比拟的,但是简单的气流操作就能使其随风飘动。羊皮纸像水母一样慢慢悠悠地飘过虚空,降落到肯尼斯的膝盖上。
尽管在旁人看来这只是些毫无疑义的图案与极好的排列,不过那记述的东西对肯尼斯来说却是以他熟悉的格式写成的完美型术式文书。
束缚术式:对象卫宫切嗣
以卫宫的刻印命令:以达成下列条件为前提:誓约将成为戒律、无一例外地束缚对象是也:
誓约:针对卫宫家第五代继承者、矩贤之子切嗣,以肯尼斯.艾卢美罗伊.阿其波卢德以及索拉.娜泽莱.索菲亚莉两人为对象,永远禁止杀害、伤害之意图及行为。
条件:肯尼斯必须命令自己的自杀!
自我强制证文在勾心斗角的魔术师社会里,定下绝对不能违反的约定时所使用,最铁面无私的契约咒术之一。
使用自己的魔术刻印机能强加于本人身上的强制诅咒。其在原则上有着任何手段都无法消除的效力。即使使用者失去了生命,该魔术刻印也会束缚着死者的灵魂,而不会代代的继承下去,是非常危险的魔术。对魔术师来说,递上这证文的交涉,实际上意味着最大限度的让步。
虽然对肯尼斯来说不是很常见的东西,但其在书面规则上的确正式而且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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