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半路出家的新兵教官,辛姆虽然各种军事技能都玩的出神入化,但是要是说道对于新兵心里的揣摩那可就拍马难及那些正经科班出身专门从事作训工作的教官了。
在辛姆早上去训练场傻傻的等待着自己的新兵来报到的时候,其他的教官此时已经带着自己的副手前往各自负责的新兵连队驻地进行第一课了。
对于每一位联邦军人来说,如果你问他们,新兵的第一课是什么,所有人都会毫不犹豫的说道两个字——挨打!
是的,就是挨打,而且是在床上被打。
因为新兵营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在新兵入营的第一个训练日,是没有任何提示和提醒手段来叫新兵起床的,一切都依靠新兵自己的自觉性。
不过,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教官带着手下的几名副手带着教鞭来到新兵营,用棍棒将睡梦中的新兵“叫”醒,然后带着这些被自己和一众下属“叫”的晕头转向,鼻青脸肿的新兵去操场开始第一天的训练。
完全靠自觉?笑话,这些在参军当天被从早到晚的折腾成那副德行,怎么可能还有什么自觉呢?
虽然也有少数像摩苏塔和秦冲那样能够躲过一劫的,但是这种情况毕竟是特例,每年也不过那么几例而已,用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此时,站在54连队门口的辛姆在来时的路上就已经决定要狠狠的教训这些混蛋了。
虽然当年辛姆也是这么过来的,但是经过了二十几年的岁月磨砺,当年新兵营的事情已经被辛姆忘的差不多了。
再说,辛姆一想到自己教导的可是未来的终极战士,心里的兴奋早就已经取代了对常识的记忆,才会犯下这么明显的错误。
站在门口处,辛姆仔细的扫描了一下路两旁的两个帐篷,发现这些新兵居然还在睡觉,而且没有一个人起来。
此时的辛姆脸上的怒气已经被一脸的狰狞的笑意取代了。
“小子们,别说我手狠,要怪就怪你们自己不争气了!”辛姆心里如是想到。
毫不犹豫的走到了一张靠门口最近的床铺边,伸出手快速的掀起了一个新兵的被子。
在掀被子的同时,辛姆的另一只手从身侧的教鞭套里快速的抽出了专门给教官配备的特制教鞭,向着这名新兵的前胸狠狠的打了下去。
这种教鞭重量极轻,便于挥动,而最大的特点就是在打倒人身上的时候,可以在瞬间释放出一股强力的生物电流,这种电流不会对生物的身体造成伤害,但是却可以凭借着高强度的生物电流给身体的神经造成瞬间的剧烈刺痛。
这种疼痛让很多意志不太坚定的新兵甚至可以有轻生的想法,可见这种刺痛是多么恐怖了。
“啊~~~~~”被掀开被子的新兵只穿了一条短裤,在胸口被这个教鞭击中的瞬间,以教鞭与胸口皮肤接触点为中心的周围大片区域都被瞬间从教鞭里面发出的生物电流击中。
剧烈的疼痛让这名还在睡梦中的新兵用尽了全身力气声嘶力竭的嚎叫了起来。
被他这死命的一叫,几名觉比较轻的新兵瞬间惊醒,然后一脸茫然的把头转了过来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在看到辛姆正在狠狠的向着这名新兵身上抽打的时候,这些刚从睡梦中惊醒的新兵全都懵了,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只知道在那里歪着头瞪着眼傻愣愣的看着辛姆操练这名新兵。
“我叫你看,我叫你们在看!”正在打新兵的辛姆偶然间看到了被打者上铺的新兵此时正侧过身来把脑袋耷拉下来一半,看着自己殴打他下铺的兄弟而无动于衷,于是气不打一处来的辛姆立刻停止了殴打下铺的新兵,转而挥舞起手中的教鞭打向了上铺这个没心没肺的观众。
作为一名经历过生死的老兵,辛姆最恨的就是那种看着战友受罪受折磨而在一旁旁观的人,偏偏上铺这个小子此时露出了旁观的神态,这正中辛姆下怀,狠狠的殴打起了这个新兵。
很快的,一名接一名的新兵清醒了过来,一名有一名的新兵呼喊着在床上被辛姆的教鞭抽的到处乱跳,整个帐篷里也像是炸开了锅一样热闹。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整个帐篷里的新兵都被辛姆打了个遍,看到所有人都起来了,辛姆也就停止了继续挥舞手中教鞭的举动。
然后快速的跑向了对面的帐篷,很快的,从对面的帐篷里又传出了新兵声嘶力竭的嘶吼声和各种呼喊的声音。
在辛姆的观念中,一个军人要坚强,能不能打仗并不是最重要的,如果受了一点苦遭了一点罪就大汉大家或者哭天喊地的,那就不是男人了,因为只有女人才会这样。
可是在用激烈手段叫这些新并起床的过程中,这些新兵面对自己殴打的时候所展露出来的那种声嘶力竭的呼喊和对痛苦剧烈的反应,都让辛姆心中更加愤怒,挥舞起来手中的教鞭也就更加沉重和猛烈。
慢慢的被殴打的新兵发现,在这个有限的空间里无论怎么躲都躲不开被打得命运,于是有脑子灵活的新兵就跑出了帐篷,向着另一个帐篷跑去。
在发现新兵向着另一边的帐篷跑去后,更多的新兵也开始跑了出去,最后,整个帐篷里居然只剩下了辛姆和一个倒霉的被追着打的倒霉蛋,其他人都跑到了另一个帐篷里去了。
“小鬼,你们以为你们跑得了吗?”看着这些新兵的举动,辛姆狠狠的说道。
也不管一直被自己追打的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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