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了郑希雅，苏墨早已经不是苏墨。
杜齐的安抚，让苏墨更加难受起来。
半晌，他沙哑的声音道：“十天了，你觉得，还有生还的可能么？”
这个问题，无论是问话的人，还是回答的人，都会觉得太残忍。
谁能料想到，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结局？
眼下的情况，根本不利于他们。
可又能如何，除了能够祈祷，他们无能为力。
走在世界顶端多年，第一次，如此无能为力。
所以，终究还是要信了，再强大也无法与天斗么？
“也许，死了吧。”久久，苏墨苦涩地说了一句，漆黑的眸子，闪烁着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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