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希雅微愣，没想到他那么直接，而且这问题很难回答。
“八年前，我们八年前就见过面了。”郑希雅保持着微笑，“苏老先生是专门来找我的么？其实您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苏老爷子眼神微眯，眼底闪过丝微光，也不拐弯抹角了，“我只是想来了解一下，你跟苏墨现在是什么关系。”
郑希雅能听得出来，他的声音里带着质问，听起来，貌似很不高兴。
像老爷子久经商场的人，要想隐藏起情绪，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短短三两句话，郑希雅知道，老爷子不喜欢她。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这次过来，说好听点是让她知难而退，难听点就是来给她下马威的。
“苏老先生，很抱歉，我想这个问题还是让苏墨直接来回答您比较好。”郑希雅仍然在笑，只是眉宇间多了丝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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