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寒天业问了几个问题之后,就支支吾吾的有些答不上来了。
寒冯氏在一旁看着十分着急,道:“侯爷您也不要问的太急了,冬儿还小,不会很多东西也是正常。”
寒天业扫了一眼寒冯氏,冷声道:“都十多岁了还算小?放到别人家。都该独当一面养家糊口了。他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来。”
一看寒天业生气了,寒冬赶忙跪了下来,磕头认错道:“爹我错了,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用功读书。不再叫您失望。”
寒春也跟着跪了下来:“爹您不要生气。”
寒冯氏在一旁看得怒火中烧。
这若是琼夫人那个贱、人韩韩瑞雪那个小贱、人在他的身边,他怎么会说翻脸就翻脸?不过是看不上他们母子,才横看竖看都不顺眼。
她刚要说什么,就看到寒春一直在使劲给她使眼色。
想到寒春昨天跟她说的话,她将到了嘴边的话有给咽了下去。
寒天业回去的时候。就看到韩瑞雪正在绘声绘色的给宇文琼讲故事。
韩瑞雪只对着宇文琼一个人,却讲的眉飞色舞,投入非常。
宇文琼也听得认真,根本就没注意到寒天业已经回来了。
一想到每次见到寒冯氏跟寒冬和寒春相处的样子,寒天业就觉得生气。
每次寒冯氏对两个儿女说话,要不然就是窃窃私语不服不怀好意的样子,要不然就是大吵大嚷,歇斯底里,就没有几次像是母亲关心孩子那样温柔体贴的开口。
寒冬跟寒春对寒冯氏,也表现得很是奇怪。仿佛自己的母亲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们要拼死保护一样。
可是再看宇文琼跟韩瑞雪,这才是母女该有的相处样子吧?
陈廷巍像是往常一样,恭恭敬敬的送陈海跟隋芬回院子。
隋芬轻轻扶着陈廷巍的手,和颜悦色的道:“我大孙子怎么还没回来啊?”
隋芬口中的大孙子,就是陈廷巍的大儿子,叫做陈友的。
“他下个月就能回来了,到时候正好参加廷焯的定亲宴。”陈友已经十七岁了,在京城郊区的南山书院读书。陈廷巍一直都望子成龙,很少让陈友回家。
“还要下个月啊。我还怪想他的。”隋芬叹气道。
陈廷巍恭敬的道:“娘若是想看他,我明日就派人把他叫回来。学业跟前程固然重要,可是孝顺自己的亲亲祖母才是最重要的。”
一听这话,隋芬笑的嘴都合不拢了。她摇了摇头,道:“不要耽误孩子的学业,下个月初八也没有几天了。你这个当爹的,怎么能这么教育孩子呢!”
“这可不是我教育他,友儿最喜欢的就是您这个祖母了。”陈廷巍认真道。
回了院子,自然是坐在一处喝茶。
要说陈廷巍这个人。在陈海跟隋芬面前的表现,向来是没什么差错的。
即便是最近因为陈廷焯的事情很是不开心,可是现在他也一点表现都没有。
陈廷巍最清楚不过,他能得到的所有东西,现在都要指望陈海跟隋芬,若是惹怒了他们,他的身世一被人知道,别说继承陈府,就是在陈府名正言顺的待下去都有些难度。
要知道,虽热东瑞国民风开放,可若是发生了陈海这样,不仅让欢场女子生下他的孩子,还将这个孩子当做嫡子欺压其他的嫡子,陈海就会被人用唾沫星子喷死。一个远近闻名的皇商,居然丝毫都不考虑下一代的出身。
“廷巍,你跟爹说,最近你的心情是不是不好?”陈海慈祥的问陈廷巍。若是陈廷焯看到他这个样子,就应该知道,他爹和颜悦色起来是这个样子。
陈廷巍委屈的低下头,摇了摇道:“爹我没事儿。”
“怎么会没事儿呢?”隋芬心疼的道,“你这个傻孩子,在咱们陈家,不管做什么都是做得最好的。要说做生意,你们兄弟几个最会做生意的就是你。若说孝顺父母,她们都是不能比的。可就是找的夫人照着廷焯差上一些,你心里不舒服自然是应该的。”
隋芬叹息一声,继续道:“若是你还没成亲,娘一定将这门婚事给你争过来。可是现在你年纪不小了,根本就不合适。”她想了想,道,“要不然娘给你纳上几房长得好看出身也好的妾室?”
陈廷巍感动的抬起头来,看着隋芬道:“娘为了让我宽心,居然要为我做这么多,儿子实在是惭愧。不过娘,我对廷焯的事情还是高兴居多的。”
一听这话,陈海就放心了:“你自然要高兴啊,廷焯娶了太平侯府的干女儿,将来于你也有益处啊,毕竟将来陈家是要由你来继承的。”
一番话听得陈廷巍心花怒放,虽然陈海给她承诺了无数次将来陈家由他继承,可是每再说一遍,他都要高兴上一便。
陈家百年家业都由他继承,到时候他一定要把自己锁在库房里,好好地在里面待上三天三夜。想着一大库房各式珍宝收藏,金银堆积如山,他就觉得浑身发热。
做出更加恭敬地样子来,陈廷巍道:“爹您点拨的是。”
“廷巍,以后万不可因为这样的事情郁结于胸了。爹这几天对他好,是为了咱们陈家的将来,也是为了你的将来,你可要分清楚利弊。”陈海语重心长的解释道。
“爹你放心吧,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陈廷巍道。
另一边,太平侯府寒冯氏的院子中,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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