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第一个弹力球的生意是小丑手下直接拨打了客服电话进行订货的。
这次则是小丑亲自打电话，足以看出他对交易的重视。
当然，也有可能只是他想了解一下能卖p商品的推销员是个什么样的人。
“需要当面交易吗？”小丑的声音很低沉，这是他表示严肃时候的声音，不过还是想笑。
“不用，只要你在电话里说一声，随时可以发货。”
“哦——，明白了。”小丑能听出507不想和他见面，但是不行，他必须要见见这个p-019什么的也应该存在的吧，为了我们之间能够更好的交易，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必要见一面的，请你介绍一下其他的商品。”
小丑拿到的只是p商品也是很正常的，毕竟编号这东西，阿卡姆疯人院的罪犯也一人一个。
“嗯。”507想了想，小丑说的在理。“那你订个时间吧。”
“明天下午三点，韦恩大厦顶层，如何？”
“为什么是韦恩大厦？”
哥谭市最大最好安保最严密的那栋大厦就是韦恩大厦！自己为啥要答应小丑这个要求啊。
“因为那里风景好，我喜欢在环境好的地方交易，没别的意思，嘻嘻。”
“好吧。”507决定满足小丑的这个要求。“明天下午三点，韦恩大厦顶层。”
“过时不候。”小丑笑嘻嘻地说道：“现在先把p-311恶魔手套发货吧。”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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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11是一双样式朴素的黑色手套。这双手套有着非凡的弹性，对于各种尺寸的手掌来说都十分合适。
佩戴时，这双手套看上去是无害的，并且似乎对佩戴者也不会造成什么伤害。
当佩戴对象除手部以外的躯体遭受到外科创伤的时候，对象将表现出受到伤害时的正常的反应；但是刺激区域为手部的时候，无论是创伤伤口本身还是伤口所引起的痛觉，都将转移给另一个对象。
该对象据推测应为受刺激对象当时所关注的个体（人）。对象并不需要知道p-311的时候就会引起这种现象。
关注的概念包括：注视对象和脑中所想对象。
总结：一个能够转移手部任何伤害的手套。价格：3000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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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7在给客服打完电话后，就不多关注生意了。
公司客服的办事效率可比p推销员要快的多，不过客服人员就连507也没有见过，说是传说中的客服人员也不为过。
“这样的话，销售额又上升了一点。”一想到营业额上的空缺，507又不由地叹气道：“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啊，两亿啊...希望后续能够好一点吧。”
每个p推销员都是这么走来的，有些时候，507也在想，要是p商品可控该多好呀。
然而，可控的p商品了。
小丑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选择的p-682的。
而另一边。
哥谭湾的海面上，突然多出了很多的小型船只，他们都是被人雇佣，在海面上搜寻某个物体的。
这些小型势力分属不同势力，企鹅人、韦恩集团，甚至还有警方的船。
只不过他们目的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寻找到丢失的弹力球，再加上企鹅人的手下也没有做违法的事情，所以罕见的和谐相处了。
布鲁斯.韦恩也在其中的一艘小船上，在海面上看了一会后，他向驾船的管家问道：“该不会已经被其他人拿走了吧，阿尔弗雷德。”
“韦恩少爷，请保持耐心，那么小的东西不会轻易就找到的，这些人还没走就是最好的证明。”
话是这么说，其实弹力球会浮在水面上，如果没有被冲走，基本没什么问题。
“我只是在担心，今天的洋流路线显示潮水会往哥谭湾涌，如果被不知情的人捡到那个东西...就真的太危险了。”
“是啊。”阿尔弗雷德也赞同道：“确实太危险了。”
p-018弹力球如果被不知情的人使用，加上机缘巧合，说是能够摧毁地球也完全可以，想象一下，一个利用速度达到了大型陨石级别动能的弹力球砸在地表。
恐龙怎么灭绝的，人类就能怎么灭绝。
布鲁斯.韦恩看着此时的哥谭湾，知道那红色的弹力球无论是被警方拿到、被阿卡姆疯人院拿到还是被企鹅人拿到，都不是好事。
再加上蝙蝠侠在哥谭市高层中的印象变差，很有可能会拿那东西对付蝙蝠侠的，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多出一个威胁，白天的他，是布鲁斯.韦恩，是韦恩集团的董事长，还是可以做一些分内之事的。
对于他来说，能用钱办成的事，那就不是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逐渐西下，布鲁斯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哥谭市充满罪恶的夜晚即将来临。
“天快黑了。”
白天的他是布鲁斯.韦恩，晚上就是蝙蝠侠了。
“阿尔弗雷德，继续打捞，如果看到其他人撤离了，你也跟着一起撤离吧。”
“明白了，少爷。”
阿尔弗雷德恭敬地点头应道：“您也注意安全，阿卡姆疯人院的病人逃出不少。”
“确实危险。”阿卡姆疯人院的病人有一半以上都是蝙蝠侠送过去的，布鲁斯当然知道他们的危险性。
“都是老对手了，没什么大问题的。”
说实话，阿卡姆疯人院还没修好，布鲁斯也不希望这些人搞事情，老老实实的多好。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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