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怒了,一身气势压抑的有些吓人,就像是那阴沉沉的天空,下一刻狂风暴雨便要袭来。
和他抱有一样情绪的还有老程,只是表现的更为明显,面色黑的简直不能再黑。
从床榻上慢慢的睁开眼,首先入眼看到的便是彼此的面容,距离还是如此的贴近,愣了好半晌才叫二人彻底暴走...
苏云此时正悠悠的青草地上耍着自家的拳法,他的对手始终都是这位孙大哥。
多日的交手锻炼,力道上面的增进或许不多,但招式摸都清楚了一些,现在两个人起码能够简单的过上几十招。
望着从远处赶来的两位大佬,二人这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两位伯伯这是...”
“你小子就没有什么要和我们二人解释的?”
老程虎着脸,李靖面色也寒的很,皆是直勾勾的盯着他。
多少年了,像这般如此丢人的事情还是第一次,这要是传出去还有什么颜面可在,偏偏这个小子还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更是叫他们二人火气不断上涌。
苏云闻言也有些发怔,看这二人的样子似乎有事发生。
解释?
他能够有什么好解释的,老程的这番话倒叫他也有些好奇了。
“我们二人的房间是不是你小子给安排的?”不等苏云先发问,那老程便主动开口,李靖的视线也一同望了,仿佛他只要一点头,两个人便会冲过来。
苏云不是傻子。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稍加思索一下也就能够推理出一个大概,只是结果倒也把他吓了一跳。
似乎离开的时候这两位大佬还在一张床上...
思绪涌动,苏云想想都觉得恐怖,尤其是对李靖而言。醒来后第一眼便看到老程这种大脸,绝对会叫人印象深刻的。
这种大事他可不敢承认,屁股挨一顿是轻的,没准还要上板子,千万别把古人想象的太好,尤其是老程这种。该揍你的时候绝对不会留情。
“房间自然不是小侄安排的,难道是两位伯伯喝醉后栽了下去?这一点倒是小侄疏忽了,还望两位伯伯莫要怪罪。”苏云道。
遇到什么样的人就得说什么样的话,这可是一个真挚道理,至于睡在一起这种话题。谁说谁死,他可不愿意做其中的一个。
孔子曾有云: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苏云觉得放在眼前纯属扯淡,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文雅的死法了。
“你小子为何不叫人送我二人回房?”老程瞪着牛眼道:“我们醉倒,难道还分得清楚在哪里不成?”
李靖在一旁狐疑的看着苏云,这个小子口中提到的是栽倒而不是其他的,莫不是真的没有瞧见?
“这的确是小侄的不对了。伯伯若是觉得生气,小侄甘愿受罚。”
说着话,苏云便低着头走上前。完全一副认错的好孩子模样,甚至连他自己都要信了。
这种言辞的手段不知道是谁发明出来的,总觉得没那么管用,不过此刻拿出来再适合不过了,那种大锅,他可不要背。
太沉了!
预想中的安静没有到来。脑门还是挨了一下,幸亏不是屁股。那老程也留了情,说不上疼。走一个形式罢了。
李靖也没有多说,至于在想什么,苏云就不得而知了。
孙勇在一旁是看得心惊胆颤,他还真怕这位兄弟犯了什么错惹得两位将军发怒,还好结果叫他松了一口气。
望着两位大佬离去的背影,苏云不由得叹息了一声,他是躲过去了,总有人要倒霉的。
程处默到底还是挨了揍,作为程家人丁的一员,没有给他老子伺候好,这些自然要归罪在他的身上。
其中还有李靖的几个鞋印,理由也很生硬,正因为没给你老子伺候好才惹得本将军生气,到头来不也是你小子的错?
挨了打不能够说什么,一个是老子,一个是将军,都是长辈,说什么都得忍下去。
只是这家伙完全不清楚为什么挨打,甚至连发问的机会都不给。
屁股肿肿的只好跑到苏云这里舔弄自己的伤口,好不容易弄清楚缘故,便开始一口一叹气,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多么委屈一样。
能叫一个大汉流露出这幅模样,其中的苦也只有自己最为清楚了。
“兄弟,你当时明明也在场,挨打的为何只有我一人?”这是程处默最想不通的地方了,靠在窗户边思索了几个时辰都没有半点的头绪,似乎很想要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很简单,你姓程,而我却是姓苏。”苏云坐在一旁缓声道,他的视线一同看向了窗外,只是一直锁定在群山的风景上面。
“那为何李伯伯也要教训我?”程处默转过头再次问道。
“这个...要怪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了。”苏云同情的拍着对方肩膀道。
程处默闻言开始疯狂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很显然这种解释更叫他郁闷,连摆弄那些物理实验的心思都没有了。
苏云觉得也应该补偿对方一些,挨打不是这家伙自愿的,可到底一个人全部扛了下来。
不说别的,那些物理的学问哪里不懂,先拿出来给这家伙好好讲讲好了,权当是还给老程一个人才。
什么压力、阻力,亲手带着这家伙实验一番,这样的待遇可不多见,想来作为弥补也算是合格了。
知识的力量是神秘的,也是伟大的,当一个人沉浸下去的时候,其他的什么都不会想。
就好比眼前的这程处默,一个简单的小孔成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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