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生活多了一些的兴致,每日经常做的便是去长安的大街上喝上一碗豆花。
卖豆花的老头姓孙,这是人们经常喊的,家中无子嗣,孤身一人,摆个小摊谋生而已,所以苏云也记了下来,偏偏这孙老头也是一个心思多的人,看着苏云每日来,穿着和谈吐与平日里来的那些家伙根本不同一般,也许是一个读书人,叫他兴奋了好几天。
对于有学问的人孙老头是很崇拜的,祖上辈辈都是小商贩,没什么知识,钱也不多,况且有些学问的人也不会主动来他这里,想要接触都没有什么机会,如今多了一个苏云,孙老头觉得是老天对自己的眷顾,临死前也能够沾些书生气,不枉来人世一遭,只是可惜他没有孩子,不然也许能够改变这样的状况。
苏云每次一到,几乎不用开口,孙老头总是先将一碗热腾腾的豆花先放到他的身前。
其他人抱怨?那不关他的事,这是读书人,能够和你们一样对待么。
对此苏云也只是笑着点点头,二人再说些话,聊一聊风土人情,这才打道回府。
棋子的娱乐也不过兴起了几天的功夫,这样的玩法就算是再好也架不住整日的下,也叫孙勇渐渐失去了味道,玩的多了,也就没有当初这份新奇了。
苏云看的透彻,知道他的这位大哥不是一个甘于寂寞的人,根本就呆不住。
家里的积蓄交给下人,买来一些画纸,呆的时间久了,苏云觉得自己也得做些什么才好。
其实他更喜欢宫中见过的宣纸,但造价过于昂贵了一些,只有皇室才用得起,以他的手中的那点钱,想都不用想。
来到大唐,一切都变了,他的追求也换了,不过对钱这个东西,似乎还没有什么改观,好像在什么时候都能够勾起人的yù_wàng,只是在苏云看来比较淡然而已,他渴望钱财,却还没有到因此着迷的地步。
炭块是叫小娘给准备的,黑乎乎的有很多,一夜下来发的冷硬,作为画笔来说,已经具备合格的条件了。
笔尖慢慢从苏云的手中削出来,样子多少还是有些难看,黑乎乎的,不过却能够用了。
二人在屋内,外面的烈日蒸腾,站一会似乎都能够叫人掉一层皮。
小娘静静的在一旁候着,她很好奇,好奇少爷为何要用这些炭块,不仅黑得很,而且还脏兮兮的,看着一根根的小碳条从苏云的手中出来,顿时大为不解,可是小娘性格算是委婉和内敛,有什么想法也不会主动去问。
“嗯···小娘,你说少爷作画怎么样。”
苏云拿着一根碳条,单臂从桌上支起下巴,打着哈欠,似乎有些困倦。
家中没有底子,府内的钱已经花完了,甚至捱不过后面几天,拥着一座宅子,还有几十个下人,若是没有钱供养,也太寒颤了一些,这样下去终归不是一个办法。
苏云很懒,真的很懒,其他的事情他也可以做,发财之道有很多,甚至两只手都不够用来数,只是炎炎夏日,身子往往一动就会流汗,黏稠的很,到不如动动手,来的自在轻松。
古人喜欢什么?苏云不知道,但也离不开名词字画,这是历史一个通病,大唐也应该是如此。
至于画艺么,苏云不过是一个半吊子,有的不过是几年大学时期习得的素描,不算登峰造极,但画出的东西样子还算是着点边,有这样一分手艺,放在大唐换些钱花花应该不难。
想到这里,莫名的,苏云的思绪就像是跟着回到了上学的日子,同学的面容,老师的教诲,悠闲的校园生活,那一切一切一时间仿若眼前。
在苏云看来这是个神奇的事情,记忆不会叫人轻易的忘却,时不时将记忆的闸门冲开叫你温习一遍,回味无穷。
摇摇头,将思绪拉回,他不适合留恋这些回忆,只能朝着前方看。
李靖和李二那里,苏云早就放下了,若是想要观察自己,那就观察好了,反正他在长安,在李二的眼皮,已经与皇室拉上了莫名的关系,何必遮掩的太多。
放开了,负担也就小了,苏云的性格就是这样。
“少爷,您要作画?”听到苏云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小娘则是有些欣喜起来,她一直觉得府中这位少爷是一个有学问的人,只是平日里有些奇怪,什么都不会做,最多的也只是锻炼身子,偶尔出去一下,像这样作画,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嗯···是作画,也罢,你姑且为少爷看看吧。”苏云淡然笑道,不知道古人能不能这么愉快的接受,叫小娘给端详端详也不错。
碳条握在手中,多日不用,难免有些生疏的味道。
苏云转过头,望着窗外的风景,凝视了一阵,突然笑了笑,右手随之下落,点点的线条这才慢慢从白纸上面呈现了出来。
小娘有些惊讶,少爷使用的不是画笔,而是这小小的碳条,这也是在作画么?
时间突然静谧了起来,房内除了二人的呼吸,只有几声落笔时‘唰唰’声冒出。
窗沿、大树、小道,不过寥寥数十笔,已经是颇具规模,苏云皱眉摇了摇头,似乎不是很满意,味道上面还差了一点。
小娘见到苏云停手,这才凑过身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便震撼不已。
画!
纸上呈现的的确是画,只是这样的画风她绝对没有见到过,甚至不同于任何的画作。
一切都是用那些奇怪的线条描绘出来的,怪异的同时偏偏还能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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