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霸着卫生间却说是他邋遢了,不想跟小丫头争论口舌,说了句:“懒得理你。”就抓紧时间进卫生间去放水。
赵红兵正洗的舒服着呢,就听见冯田甜站在卫生间门口说:“我今天算快的了,一般我都要一个半小时,以后你要是憋不住了,自己进来好了。
反正,反正我的门不会锁,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赵红兵就听见冯田甜拖鞋的声音朝卧室走去。
赵红兵知道他和甜甜之间就差这一步了,一旦谁率先迈出这一步,那么今后两人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同居男女,可是这一步,却很难迈得出去。
赵红兵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正好听见门铃响,手上拿着毛巾边擦头发边开门,门口几个男人见赵红兵一副刚洗完澡办完事儿的样子,各自露出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赵红兵懒得解释,摆了摆手就转身去卧室了。
等赵红兵一起收拾完,卧室里已经是欢声笑语,都在聊昨晚谁谁谁酒桌上唱的那首歌真难听,那个谁说的那个笑话真毁气氛等等。
赵红兵见大家兴致都很高,插话道:“我让你们猜个谜语吧,昨晚喝多了我给忘了,现在正好当荤菜。”
马克勤说:“我就好这口的,说吧。”
赵红兵笑了笑就说:“一辈子的老处男,打一英国文艺复兴时期的名人。”
每个人都在想,不时也有人说出一两个外国人的名字,可说出来后自己都觉得牵强,最后还是冯田甜忍不住了,说道:“猜不到,你说吧。”
赵红兵坏笑了一声道:“嘿嘿,莎士比亚。”
冯田甜和灵芝脸红了,几个男人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赵红兵说:“不过说实话,我对莎翁是尊重的,但却并不全是因为他那些传世的经典作品。”
“更重要的是,他是个同性恋,是个很伟大的同性恋。”
冯田甜做了个寒颤说道:“不和你讨论这些问题,听着怪怪的,还是说正事儿吧,咱们起诉的主体是谁王梓奇还是旋飞”
赵红兵看着冯田甜说道:“虽然我们都知道这件事是王梓奇做的,可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王梓奇与旋飞有任何关系。
最多也就是与旋飞的老板算是朋友,我们拿王梓奇是没办法的,所以只能告旋飞。”
冯田甜恨道:“哼,便宜他了。”
赵红兵又对花仁山说:“花老,我觉得咱们这次告旋飞赢的几率很大,所以我们就要一鼓作气拿下,速战速决,否则时间越长消费者反而会觉得这其中有猫腻。
这次好容易咱们大获全胜,别让消费者起了猜忌之心就不好了。你和律师谈得怎么样他说有多少把握”
花仁山听他说到正事,正襟危坐道:“我们一共请了三个律师,他们研究之后觉得,有望第一次庭审就拿下。”
赵红兵脸色变好:“那太好了。”
转头对孙田园说:“田园啊,你想办法赶紧再签两家代加工厂,而且还得找一家标准件厂合作,要不咱们的配套杆件肯定跟不上了。”
孙田园点头,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说明:“这个我已经在筛选了,只是代加工厂离咱们近点的已经找不到了,现在要找就得跨省了。
咱们的现有的这几个人根本就忙不过来,现在我和花老两个人就已经累得像条狗了,再找两家,人员上怎么安排”
赵红兵也记下了这个隐藏的问题,安抚的说:“这个到时候再说,不行还有我和克勤,我俩跑,只要你们放心我俩就行。”
孙田园不满的扬起眉毛,道:“你说的这叫什么话,现在我和花老对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们求之不得呢。”
又对冯田甜说:“甜甜,我说了你也别生气,现在啊,我倒是想和阿兵这么一直干下去,对那份代加工的合同真没以前那么在意了。
只要有阿兵在,说不定哪天我们也能创出一个大的品牌,和你爸爸分庭抗礼呢,呵呵。”
冯田甜哪里会不高兴,夸自己爱的男人,女人只有开心,于是很没心没肺地说道:“那是,我们家阿兵是谁啊,到时候直接把我爸给比下去,让我爸给他当总经理,他做董事长。”
在座无一不赞冯田甜堪称是女生胳膊肘往外拐的典范。
说笑了一阵,赵红兵说:“不过我们还要做好一种准备,就是旋飞这次也很有可能金蝉脱壳,虽然我对王梓奇的了解不深,但是我觉得他一定会算到有这么一天。
而且你看现在,他很平静,我觉得咱们别对一棒子打死旋飞报太大的希望,只要舆论,不要过分注重结果。”
孙田园却有几分不以为然,道:“旋飞还能有什么办法脱身这回他死定了。”
赵红兵轻轻摇了摇头,看来孙田园的老毛病又犯了:“呵呵,那你看,现在市场上还是有旋飞的正品床垫在销售,出现问题了吗
再说,如果要再次鉴定那批问题床垫的材料批次确实是旋飞进的,这个过房太漫长了,咱们拖不起,所以我说,只要旋飞矢口否认,而我们又没有一个强有力的证据。
旋飞还是可以暂时逃过一劫,如果我们非要旋飞垮台,那就一个办法,查,一查到底,不过那个时候,旋飞恐怕对我们已经构不成威胁了。”
冯田甜插话道:“阿兵,你怎么总是要和我们想的方向是相反的呢难道这就是你尊重同性恋所导致你也有不同与我们正常人的思维了”
赵红兵真想把她的脑袋撬开,看一看里面装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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