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莫、叶、唐三人将要踏出客栈,背后传来一个男声,此人喝道:“且慢!”
众人回头一看,发话之人高踞二楼,一袭锦衣,陈丰墨道:“老板,你出来了。”
司马徽道:“尔等慢走!你们此番进来,毁我房顶,破我窗棱,摔我桌椅,惊我顾客,难道就这么走了么?”
叶寒天道:“你说却要怎样?”
司马徽转头看着陈丰墨等人,命令道:“陈丰墨、萧八,你们检点桌椅损失。江南云,你看看屋顶,算一下维修费。诸葛笛、诸葛箜,你们到两边看看窗户墙壁是不是要维修了。云泥,你统计总的损失。”
荀开信进来骂道:“妈的!我们办案,坏你的桌椅又怎的了?就算吃你的那你的,给你钱你难道还敢收?”
叶寒天取出一锭银子,将近二两,拦住荀开信说道:“这里有一两银子,也改抵得上我们对贵店造成的损失了。”
荀开信埋怨道:“老叶,你嫌钱多了不是?”
叶寒天道:“出门在外,任务在身,切忌无谓争执。”
莫非烟冷着脸不说话,却是抓紧时间在自修武功,而唐冰月本来颇有不平之色,听了叶寒天此言,与荀开信都默不作声了。
云泥上前取了银两,掂了一掂,道:“一两七钱。”
这时江南云从屋顶上跃下,他暂时用一块木板把莫非烟砸出的洞掩了――一众伙计中,只有江南云在华山学过武功,遇上上房揭瓦的事,便是他做。
江、陈、萧、诸葛五人把店里的破损情况报给云泥,云泥用笔细细记了,然后对二楼的司马徽道:“老板,要是买回新的桌椅,请泥水匠、木匠,这一两七钱的银子差不多足够。”
司马徽点点头,道:“那么那个逃走的客人的帐你算了么?”
云泥道:“尚未列入。这位客人食量惊人,他的马吃的也是特等草料,加上他一夜的住宿,差不多还欠着五钱银子。”
司马徽道:“那你还不算在他们的账上?难道从你的工钱里扣?”
云泥道:“是,是。”他回身对叶寒天道:“这位公子,请你再出五吊铜钱。”
唐冰月发作道:“岂有此理!有完没完?你们,你们……”她连着说了两个你们,气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于是就一个闪身,来到云泥面前,使了个手法,把云泥手上的银子抢回交给叶寒天。
云泥不会武功,一眨眼手中的银子没了,连声大叫:“抢劫了!”
荀开信飞起一脚,踹飞一张桌子,这张桌子又砸坏了另一张。他嘴里骂道:“反了!你小小一个客栈老板,敢问俺们要钱?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老子今天就砸了你们的店!”他的手下军兵,发一声喊,一齐举起刀枪,斫桌子砸长凳。
司马徽居高临下,看着他们,发出阵阵冷笑,对云泥道:“给我记下!”然后他双目一寒,盯着荀开信等人道:“你们今天就别走了。”他身子一晃,消失在众人眼前,紧接着就听见荀开信闷哼一声飞退几步,跳出大堂淋雨去了。紧接着司马徽的身影连晃数下,双手乱舞,那群军兵,被他捏着就浑身动弹不得,被他手腕一抖,抛在大堂中央的空处。
只一眨眼的工夫,大堂中央就堆起了一个人肉做的小山。
莫非烟拍手道:“好功夫。古下的高招。”
司马徽点头道:“古墓派,看来有点看头,至少比刚才那个花荣门下的废物好些。”
荀开信这时重回大堂,听得这话,顿时一口淤血再也憋不住,染得胸甲上一片红。
莫非烟和司马徽同时身子一晃,变得模糊,就听见气劲的激爆声不断传出,却不见周围有任何的桌椅被损坏。
在场的几人中,只有叶寒天和唐冰月把两人的出手和移位看得清清楚楚。
叶寒天神色凝重,说道:“师妹,这是哪家的武功?姿势如此潇洒,招式却又这么高明。我只在天山派有限几个人身上看过,但那是剑法,如此美妙的拳掌功夫究竟是哪家的家数?”
唐冰月手中紧紧扣着三把小飞刀,显示她亦不看好莫非烟,答道:“你看他的步法,明明轻功还比非烟姐姐差上稍许,不,是差上一筹甚至是更多,可是他的步法似乎有缩地成寸的功效,在小范围里竟然不下于古墓派天下无双的轻功!待会儿我们怕是要一起出手才救得下莫姐姐了。”
莫非烟与司马徽速度相当,手上招式却渐渐不支,就待叶、唐二人正想上前夹击司马徽的时候,她回眸用眼色制止了他们,她刚才一直只用古墓派的传统兵器金铃白带,重剑还在背上。
司马徽蓦的一退,说道:“把你的剑解下来吧,让我看看传自杨过的重剑剑法。”
莫非烟冷冷地道:“如你所愿。”
两人再次打在一起,司马徽的招式越发奇奥,仍然占着上风,莫非烟重剑纵横,却在司马徽双手的笼罩下渐渐地无以为继。
莫非烟陡然间身形加速,用上了双手互搏之术,白带金铃配合着重剑,一刚一柔,把司马徽的掌势压下。
司马徽身法端的玄妙无比,纵是手上招式受到压制,施展不开,他却靠着轻功,让莫非烟的剑和带子始终在他身前一尺开外,不得寸进。
两人以快打快,转眼间就过了五十个回合,不分上下。
司马徽突然长啸一声,说道:“好剑!好内功!阴阳相生,果然厉害。且看我的手段!”他身子一弓,便要出招。
这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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