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声明一点,折木是中者。
强者面对一切会选择不要逃避,弱者总是逃避一切。但这只是两个极端罢了,所谓的中者。精简完后就一句话,该逃的时候溜,不能跑的话硬着头皮上吧!
嗯,这世上绝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相比起基数庞大到忘乎所以的中者那么丁点的强者和弱者就显的那么少了。
中者所代表的是世界上人数足矣打败一切的普通人,安安稳稳求个工作到老死遇到麻烦能解决就一个人,解决解决不掉找人帮忙。而不是逃避和不要逃避,一个人硬撑。
“我说,我们从进来这个教室已经几分钟了呢比企谷先生回答。”折木双腿蜷缩在椅子上道,之所以摆这个姿势,只是因为听说这样做原本就不算强烈的存在感会变得更加稀薄。
"不要讲这么麻烦的问题推给我啊"比企谷在心中骂道,但嘴上却有着另一套说辞“我没有带手机,折木告诉我下现在几点了好吗。”
两人似乎唱起双簧,试图将着干涩而且冷漠的气氛击得粉碎。
“小品相声?”雪之下这样道。
折木看向雪之下,其实如果刚才和比企谷说话时雪之下不插嘴或是补充会更加尴尬。因为折木也好比企谷也好,都不是擅长言辞的家伙。再说下去,只会徒增尴尬让气氛更加难受。
正因为了解到这一点,和折木思考方式计算方法有点相同的比企谷也理所当然想到了一起才会不情不愿开口接腔。“真没想到,雪之下同学也会看相声吗。”折木模仿成功人士笑着道。
“这幅皮笑肉不笑是怎么回事,就像从内心腐烂出外表臭不可闻的笑脸。”比企谷吐糟在心中。
雪之下合上轻小说,轻轻带着大家闺秀版的高傲摇头道“我不理解,那种你说说,我说说。大家就像傻子一样哄笑起来的节目是怎么上电视的。难道电视台的眼光就那么差吗?”
“刚才那一顿话可是否定了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典故啊混蛋这真的是设定好的剧本吗。”折木心中在吐糟。
所谓那种长发长及腰的黑长直女生,怎么可能会这么毒舌什么破烂神展开。
不要纠结着一个话题,折木瞬间将小品相声话题的存在感抹消掉继续胡扯。
然后胡扯了十分钟左右,丢下和雪之下独处的比弓着背逃跑似的远离侍奉部。
这样的鬼地方,绑着折木他不会再来。
刚才短短的十分钟内,折木就已经被比企谷和雪之下的交锋夹在了正中间。逃不掉躲不掉,妄想消除自身的存在用以逃跑也是无用,这很奇怪。平常人连折木的样子甚至是身形都看不到记不住,为什么这两人竟然能将折木的注意转移大法彻底消除?
很奇怪不是吗,这是这木奉太郎的克星吗?
折木奉太郎,逃避了。
常说只有弱者才会把逃避当做常事,真正的强者从来不会逃。可逃跑的折木,两者都不是。
走在回家的路上,足球部棒球部网球部文学部甚至是不断传出音乐的音乐部都显得有着无数的青春活力,看着贴满找人的告示板。
“被喷涌而出的活力冲飞灵魂了。”额,折木是这样感叹的。
这绝不是什么赞叹,只能说是闲的没事干所发出的感叹尔尔。
话说那么多的社团,为什么没有回家部。按理说,回家部的人肯定是最多的。那么问题最简单了,为什么没人胡思乱想没事干搞出一个回家部?
“要不要成立一个?”折木弓着腰胡思乱想道。
这真是一个无比诱人的想法只要成立回家部。在家里老爸问社团活动怎么样啊,累不累啊,折木也可以理直气壮不是故作轻松而是真正轻松的的回答说“不累,很好。”
当然会很轻松,因为所谓回家部的唯一活动就是放学后赶快回家宅着。这么轻松,谁能比。
当然如果不不是肯定,反正不从刚才那个莫名其妙的侍奉部退出的话根本不能实现这个野望。野望,对一向没有干劲的折木来说创建一个社团不是野望是什么?
还是跑过的学生,散落着的粉红樱花,碧海蓝天以及寥寥几朵的白云。对这样的情景,折木算不上喜欢也不是讨厌。如折木的人生信条那样,不喜欢也不是讨厌。
手机响起来,折木打开翻盖瞪着死鱼眼冷漠看着老姐的名字在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动。
接的话折木供惠会说些什么呢,反正就是嘲讽几句然后语重心长站在老姐的角度上说些有用但折木听不见的大道理。反正,在没有接电话前姐和弟都已经将对方想要说的话猜得七七八八。折木家都是怪物吗?
“喂……”折木接通电话。
在电话那边传来机械的日语回答“抱歉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日语吗,折木还记得供蕙考上的大学可不在日本。供蕙有着强迫症,如果在日本用外国话是不是很奇怪?
“供蕙,你在日本吗。”折木停下脚步扫视校门口疑惑道。
校门口没有看到啊,奇怪……折木不禁疑惑,平常供蕙只要回家每一天例行公事就是到学校接折木回家。可是,这一次却没有看到。
折木不禁思考想道“难道还没有回日本?或者说,供蕙在学校里我才没有看到?”
电话不断发出断掉之后的嘟嘟声,折木眯眼拨通家里的座机打给父亲。和折木不同,供蕙一旦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向父母报平安,如果为了逗折木玩所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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