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只是一个普通的道教魔术师而已……为什么会参与到这样的事情?)
对苏醒身份的疑惑、被同僚背叛的愤怒和对茵蒂克丝被伤害的痛苦,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唰——”
神裂收刀入鞘。
并非是收敛了敌意,只是为了在必要时更方便地使用必杀,行使必要之恶。
“苏醒,如果你没有一个好的解释的话,我不会留情的。说吧,你插手那孩子相关事情的原委——否则,我就要念出魔法名了。”
神裂的声音很冷。虽然有些人可能会为这种完全可以说是冷艳的声线而迷醉,但显然,苏醒并不是那样的人。
“想这样做,就去做了啊。这需要——什么解释么?”
就像是故意挑衅似的,苏醒悠然地拉长了声线。
“你……!敢对那孩子出手,这样的恶质魔术师,我绝不原谅!”
神裂眉头立了起来。
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魔术师,就算是有些小花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样想着,神裂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
“史提尔。这场战斗就交给我了,你看好那孩子就好。”
然后,转向苏醒。
“至于你……心术不正的外来人,就乖乖在我的刀下忏悔吧!salvare000!!!!”
神裂一瞬间似乎消失在了原地。然而那不是魔术,只是单纯的ròu_tǐ速度加上步伐,使得整个人如同缩地一般,出现在苏醒的身前。
“七闪!!!!”
这样叫喊着,神裂以一个无可挑剔的姿势、力量和速度拔出了腰间的令刀。
应该说,只是一道白光——即使是以苏醒的目力,也只能堪堪捕捉到——刀刃就划过了苏醒身体所在的地方。
应该还没死,只是重伤而已——就在神裂准备查看情况的时候,苏醒又缓缓地出现了。不,应该说,他一直都在那里,好像没有动过一样。
“……”
神裂瞳孔一缩,身体猛地绷紧了。
这是什么?是超高速移动么……不对,正常人类的体型是躲不开铺设的透明钢丝的……那么,这个感觉,没错了,是魔术。
但是,没有用。一直到现在,那个少年都没有任何使用魔术的迹象。无论是仪式,道具,咏唱,符文,一点端倪都没有。如果说是在行为中体现魔术的概念——那么,方式却又太多了。一举手一投足,仅仅按照自己所属的天草式就可以编出数十种不同的魔术。如果按照所属的教派来思考……道教,应该是重视仪式和符文比较多些……但是,并没有听说有哪个术式在无声无息之间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
可恶……
神裂咬紧了嘴唇。这样的话,就试试最强一击好了。
无论什么魔术,只要是防御性质的,都有一个上限。就让我来斩碎这个界限……
“唯闪!!!!!!!”
依旧是为了震慑对方的大吼,神裂再次出刀。
抛弃钢丝这种无聊的小把戏,专注全力在刀上,心、体、技合一的必杀一击,划过了长空。
这一次,神裂全力激发了圣痕。
她不留情了。
“……”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那个少年依然站在那里,保持着讨人厌的微笑,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破掉。
神裂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这下,事情开始变得麻烦了啊……完全没有头绪,这是最坏的状况。
就在这时候,仿佛猜中了神裂的心思。苏醒说话了。
“神裂小姐哟,你是什么时候产生了……我没有发动魔术的错觉的?”
这,这是什么意思……发动魔术的话,用身体自然就是纹身和衣服……
——等等,衣服都没有破掉……
说起来,苏醒今天穿的也是一件道袍。按理来说,从学校回来的他应该是穿校服才对。
这样说的话,发动魔术的仪式,他应该早就准备好了。而且,就在周围。
看到神裂露出有些恍然的表情,苏醒点点头,眯着眼笑了起来。
“就是这样。说起来,神裂小姐,让你冷静下来还真难呢。”
“……抱歉,我之前——不过,能不能告诉我你具体是怎么做到那种程度的?”
神裂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到一半的时候有些慌张地转开了话题。
她大概很不习惯道歉吧,还是在公共场合。
嘛嘛,随便啦。
“——当然,毕竟是同僚啊。况且,这也不是什么绝密的魔术,看个两三次神裂小姐自己也就明白了。”
苏醒半倚在护栏上,露出了笑容。
“神裂小姐想必听说过中国远古时期的夏禹吧。《洞神八帝元变经·禹步致灵》有言:禹步者,盖是夏禹所为术,召役神灵之行步,以为万术之根源,玄机之要旨。昔大禹治水,……届南海之滨,见鸟禁咒,能令大石翻动。禹遂模写其行,令之入术。梓兹以还,术无不验。因禹制作。故曰禹步。”
“禹步是道教礼仪中的基本步法,有着很多种走法。然而很多人忽视掉的,是禹步本来的作用——记载在《抱朴子内篇·登涉》上的,‘往山林中,当以左手取青龙上草,折半置逢星下,历明堂入太阴中,禹步而行’,可辟‘百邪虎狼’。”
“在道教发展后的观念中,从佛教引进了天魔外道的说法。这其中,相对传统的神仙,天使以及基督教的神也属于广义的‘外道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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