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祝家的三儿子回家了,晚上参加的篝火舞会的人比往常要多很多,大有节日时才会有的热闹氛围。男女老少欢聚一起,在这一堆篝火边上,消遣着那本是无聊的夜晚时间。
草原上的人无以取乐,唯有歌舞来让他们的身心得到原始的解放,所以这里的男人女人都是能歌善舞的行家。祝凉奔已经很久都没有参加过这种篝火舞会了,他像是鲤鱼入水一般的欢快,完全地沉浸到了大家的庆祝当中。
但是冬候羽却是难以参加到这舞会里,一方面是因为他并不是个善于跳舞的人,另一方面他现在的心思全部都在那游吟歌者的身上,他非常想打听到龙的行迹,以此来找到自己的妻子韶云。
不过无奈的是,热情好客的草原姑娘们强行拉扯着他加入到了舞会的行列里,冬候羽盛情难却只能跟着他们一起,别扭地跳着他非常生疏的舞蹈。近一百个人在一起跳舞的情景,很快便触动了冬候羽,渐渐地他似乎掌握了一些舞姿的技巧,也是有模有样地跟着大家跳了起来。但是眼睛却还是在不断地向四周搜寻着,搜寻着那游吟歌者的身影出现。
“怎么样,我们草原上是不是比你们那儿的生活要欢快的多?”祝凉奔迈着舞步,来到了冬候羽的身边,他笑着说到。
冬候羽只是浅浅地一笑,随即便问道:“你说的游吟歌者,到底在哪儿?”
“别急。”祝凉奔一边跳着,一边说到,“现在只是上演舞蹈的时候,游吟歌者的好戏还在后面呢。”说罢,他又继续往前跳去了。
对于冬候羽来说,他现在最受不了的就是等待,哪怕是一刻钟的时间对他来说都非常地煎熬。他急于想要找到自己的爱妻,因为在这之后还有很多事情在等待他来做,这其中就包括主持游侠联盟的大小事宜,而且他还想再去一趟浮沱帝国,探查一下那里的情况。最近他远离了大陆联盟,很难收到游侠联盟发来的信件,也就不能了解更多关于灾石之祸的进展,这同样让他心急如焚。
终于,在一声轻笛的响声中,所有的舞者都散了开来。就在这时候,五个打扮得体的男人吹着各种乐器,来到了人群的中间。
他们一边吹动着优雅的曲调,一边歌唱着一些草原上古老的诗歌,就像是那些伟大的演说家一样引人夺目。而此时所有的草原牧民都安静地坐了下来,仔细地聆听着他们的诗歌,以及这个草原上发生的许多离奇故事。
“广袤的草原啊,滋养着我们的生命,现在请聆听我们的母亲大地上发生的故事呵……
鄂尔托部落的毡房里住着一个美丽的姑娘,她的眼睛像海洋,她的样貌像天使。
她哭泣着,离开了母亲的毡房。
他微笑着,走进了丈夫的新房……
可怜的人儿啊,你又为何在月光下哭泣,原来她的丈夫是个丑陋的侏儒。
临海部落啊,海风还在轻抚着那里。
但是他们的大汗却是忧伤不已,因为他的母亲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那凄楚的哭声伴随着海浪声啊,然后再浪潮退去时,渐渐地消失……”
游吟歌者吟唱着他们行走在草原上遇到的各种事情,他们是流言的收集者,同时也是消息的散播者。他们将这些事情淬炼成优美的诗歌,伴着悦耳的曲调,散播到这些倾听者的耳朵里,然后这些消息才能逐渐传开。当然,这里的大部分消息都是过时的。
冬候羽和祝凉奔坐在围观人群的最里面,游侠之王一字不落地听着游吟歌者的话,希望能够听到一些关于草原部落丢失牛羊的情况。但是这些游吟歌者说的都是些婚丧嫁娶的事情,哪里有什么丢失牛羊的事,这不禁让冬候羽听得万般无奈。
接着,游吟歌者们又继续唱了起来,但是也是无一例外地说着写********,伤痕离别的事情。围观的牧民们都听得津津乐道,但是冬候羽已经快听得神经麻痹了。
可是,就在他已经打算要放弃这些游吟歌者的无聊故事之时,歌者的一句话却突然将他顿时从浑浑噩噩中惊醒了过来。
“巫农部落啊,那是个倒霉的部落。
丢了牛群,又丢了脸面。丢了食物,也丢了财富……
那是个晴空万里的日子啊……却在巫农部落上布上了阴云。
那是个风平浪静的日子啊……却在巫农部落里掀起了浪潮。
可怜的牛儿呀,你们竟然消失的无踪无影……
马虎的牛倌啊,你们怎能如此地无能……”
“等等!”就在这时候,冬候羽突然从人群里站了起来,英气逼人相貌和掷地有声的话音都让他成为了所有人目光聚焦的中心。
“你刚才说巫农部落丢了牛,到底是怎么回事?”冬候羽直接问道,他可不愿意再耽误更多的时间听歌者的故事了。
对于草原人来说,在游吟歌者歌唱的时候打断他们是非常不礼貌的事情,但是看冬候羽像是个外地人,大家也都姑且忍住了对他的批评。
游吟歌者一时搪塞,他们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尴尬的事情,不禁有些手足无措。“什……什么怎么回事?”一个歌者吞吐地说到。
“巫农部落丢牛的事情,劳烦您再说的清楚一些,这事对在下非常地重要,在下感激不尽了。”冬候羽察觉到了自己的一些不礼貌的举动,所以在说这话的时候,刻意让自己的姿态保持一个非常礼貌的状态。
“听说那里一次丢了十几头牛,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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