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丹泽氏的骄傲和目中无人带来的后果就是,使自己的士兵们也跟着无比地自大。面对深渊城门洞里的那一群穿着怪异,脖子里挂着一串珠子,手中的武器只是区区木棍对手,浮沱兵们居然毫不遮掩地嘲笑了起来。
领头的一个浮沱兵正是刚才往城门上泼油的士兵,他将油桶扔在了一边,拔出了腰间的“海洋之辉”刀,极其傲慢地叫嚣道:“哈哈哈!快来看呐,这深渊城的守卫,竟然只是拿着木棍的樵夫。”
另一个浮沱兵则一脸认真地笑着说道:“喂老乡,你们是要出去打柴吗,快点给我们把路让开吧,我们急着攻城呢。”
他的一番话惹得在场的所有浮沱兵顿时大笑了起来,他们没想到那罗罗巫始终不敢触犯的深渊城,尽然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送上了他们的虎口。
“嘿嘿嘿……”一个满脸胡茬,一口黄牙的浮沱兵显然觉得对自己战友们的嘲笑不够满意,他火上浇油地说道:“难道这深渊城里的士兵都死绝了,才派出这样无能的士兵吗。喂,你们的士兵呢,是不是躲在你们城里女人的裙子底下避难去了。”
在这士兵的一番嘲笑下,又惹得其他的浮沱兵更加大声地笑了起来,他们似乎都已经忘记了自己此时是在战场上,而不是在酒馆里跟人家喝酒聊天说笑话。
嘭!一声沉闷而简短的响声。
一个武僧快如闪电般凭地跳起,一记令人猝不及防的闷头棍狠狠地赏在了那挥着“海洋之辉”的浮沱兵,浮沱兵顿时便不省人事地昏倒了过去。这一幕又快又狠,愣是把其他的浮沱兵吓的不知所措了。
“蛛网阵!”还没等浮沱兵们反映过来,一个带头的武僧便命令自己的兄弟们摆开了阵势,一眨眼,围在深渊城门口的一堆浮沱兵便纷纷不知缘由地倒在了地上。
深渊河边,正在待命的近三千浮沱兵们见到敌人从城门里杀了出来,顿时叫喊着一拥而上。而这边的城门当中,却只有一百来个武僧冲将出来,待到最后一个武僧冲出的时候,深渊城的大门却是突然关闭了起来。
河岸这边,丹泽氏将军站在高处,瞭望者对岸发生的一切,一脸讥笑地说:“怎么,他是要这点儿人出来送死的吗?”他显然对这几百个敌人的命运感到担忧。
深渊城下,一百多个武僧两两为战,他们按照“一字”摆开,就像是一条连环锁链般牢不可破,而他们的敌人们此时倒显得更像是散兵游勇。武僧兄弟们发现,此时于他们鏖战的浮沱兵似乎要比当初攻击甲魁城的浮沱兵弱上许多,武僧兄弟们几乎毫不费力就能将三五个浮沱兵结果在地。
武僧们用平日里练习的那些武僧战技,横扫束劈,躲闪腾挪,战阵合击,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就将浮沱兵一一撂倒。浮沱兵们曾经取笑过的禅珠,此时被武僧们勒在他们的脖子上令他们喘不过气来。而那看似不堪一击的禅棍,却又像是一把重型兵器,把浮沱兵们打的头破血流、内脏具裂,苦不堪言。
几千身着银色盔甲的浮沱兵们就像是海水一般涌动了上来,而武僧兄弟们则像是从容不迫的弄潮儿,纵使它有惊涛骇浪,也能够在风口浪尖嬉戏玩耍。浮沱兵叫嚣着冲杀上来,然后却被武僧一闷棍敲倒在地,昏厥过去。有的则直接被禅棍击碎了喉结,脆弱的生命瞬间便在此终结。最惨的莫过于被武僧击伤关节的浮沱兵,他们近乎瘫痪了一样倒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武僧们在蹂躏自己的战友们,自己却无能为力,恐怕他们这辈子都不能再上阵作战了。
有什么能够比自己的自大和傲慢被别人拆穿后更丢人的呢?浮沱兵们此时就像是一个被扒去所有衣物的贵族,被捆绑起来游街示众的一样,刚才还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样子,此时却如同阶下之囚般惭愧的抬不起头来。面对武僧兄弟们的强势打压,浮沱兵们且战且退,待杀了大概两个小时后,三千多的浮沱兵已经所剩无几了。
深渊河岸,两军对垒,败倒的银色浮沱兵们却已经铺满了深渊城前的那一片土地。剩下的浮沱兵们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恐惧的是他们的敌人竟然如此地强大,强大到仅是一百多人就把他们三千人杀的片甲不留。无奈的是,他们此时身后已经是深渊河流,他们已经退无可退。
对手给他们留下的出路似乎一目了然,那就是倒在他们面前的几千战友一样的下场,他们可能再也无法离开这片土地了。身后的深渊河水正悄无声息地流淌着,偶尔有鱼儿一跃而出,想要看看河岸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武僧们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浮沱士兵,而浮沱兵则尽量躲避着武僧们的眼神。
“你们回去吧,告诉你们的罗罗巫元帅,他在甲魁城里滥杀无辜,把死者的头颅插在木枪上的罪行,终于一天会得到报应的。”打头的一个膀大腰圆的武僧站了出来,冲着剩下来的几百浮沱兵说到。
不知道是被武僧粗重的口音给吓到了,亦或是他们还停留在惨白的阴影当中,浮沱士兵竟然吓的无人敢回应,只是站在原地瑟瑟发抖着。
这场战争正如三灵掌门预言的那样,很快便结束了。浮沱兵的攻城器材并没有发挥上任何作用,而他们的步兵却又不堪一击。被武僧们放了一条生路的浮沱兵们偃旗息鼓,悻悻离开。
茂林当中,罗罗巫正站在一处阴暗的地方,静静地观察着远方的动静。看着失落的许·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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