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般的国际贸易商,一旦遇上这样的扣货事件,光是巨额赔款,可能就会弄的死去活来。然而对骷髅海,这些都完全不存在,全都是“自家”的产业,难道自己赔偿自己吗?因此荆建根本就不在乎。
不过对这样的新情况,总需要了解一下,荆建问道:“阿飞,打听过原因吗?港英政府吃错药了吗?就不怕内地的报复?”
事实上,已经临近回归,无论是中方,还是港英政府,都不会让香港的某些问题激化。而那些什么制裁,在香港其实就是假的,原先根本就没人去理会。所以荆建就有些好奇,对,仅仅就是好奇,怎么港英政府突然会对自己的骷髅海出手了呢?
没想到,田鹏飞突然有些犹豫,回答也是吞吞吐吐:“荆少,我听到谣言,有驻港的内地干部放话,对您很不……满意,说您的动静太大,让他们很被动。所以就……,就默许……”
“艹!”荆建立刻明白了,原来那群软骨病又友邦惊诧论了。没想到背后捅一刀的居然是自己内部的人。怎么说,无论是自己巡演,还是回购人民币,都是为了国家。那些搞外交的被抗议几句,难道就吓尿了吗?好好的职业喷子不去做,倒学会了献上膝盖?想了想,荆建长叹一声,还是家丑不可外扬,“我知道了。这事就你我知道,到此为止。”
“明白,荆少。”田鹏飞连忙答应,“那我们转包的那些客户,该怎么回答?”
荆建的头皮有些发麻,这又是件麻烦事:“我们的资金还算充裕,就按合同付款,对朋友尽量讲信誉。别忘了做足人情,给他们说清来龙去脉。”
“知道,荆少!”
其实荆建想到的是自家的老头,骷髅海确实能够毫发无伤,但那些外包贸易商却不一定经得起风浪。还是卖个交情吧!荆建绝不会承认,他潜意识里就是为了荆白生。
……
荆建并不知道,这其实就是香港的那些人在背后的动作。由于影响是忽略不计,于是就被他忽视过去了。
没想到随即而来,大河实业的财务上突然出现了问题。按照荆建的建议,新楼盘已经加紧开工,并且还卖掉不少楼花,收取了一部分的订金。而凭借着那些订金合同,资金就变得游刃有余,到几家银行抵押贷款,作为给建筑商的首笔付款。
然而在这些天,似乎受到广告影响,到大河实业卖房产的客户突然出现井喷。一开始,刘凯并没有在意,自己公司的资金完全足够,而且在南恒隆的账户上,还有好几亿港币的后备资金。所以刘凯就根本没重视,而荆建也就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实际上,多少源自对南恒隆的信任,也被之前的平静给麻痹了。因此,在那一天,突然接到刘凯的电话,荆建是大吃一惊。
“大荆,能问问吗?南恒隆到底怎么回事?说转账需要时间,账户上根本没钱,还需要等几天。而我们付给建筑商的时间就要到了。建筑商也突然不肯通融,一定要我们严格按照期限付款。否则就提交法院?”
“咦?”荆建敏锐的发觉不对。香港的《商业法》是很严格的,遵循的是契约至上的原则。举个极端点的例子:你今天需要付给债主1港币的欠款,就算明天会进账一亿,想让债主缓缓,就等一天,但债主就是不肯通融,一上法院,立马破产重组。与内地的完全不同,内地多少还是讲人情、讲道理的。
不说这样的严格是好是坏,对内地许多商人来说,这样的法律肯定很不习惯。同样道理,也很容易忽视。当然,做的那么绝的商人同样很罕见。道理是简简单单,破产重组,公司的老板当然会元气大伤,而债主就没有损失了吗?完全就是两败俱伤,所以一般都会通融。
此时,荆建已经感觉到浓浓的恶意,最让他不能理解的是,南恒隆怎么会出幺蛾子呢?就算从宝岛转账需要时间,难道银行就不能垫付吗?要不然,又为什么要找你做账户银行呢?
粗粗了解了情况,荆建立刻就给冯标亭去了电话:“冯叔,想问问,账户上咋没钱了呢?”
冯标亭似乎早就等着荆建的这个电话,立刻回答:“阿建,你也知道,南恒隆近期银根紧张,正好需要你这笔钱救急。你也不想南恒隆出事吧?以后阿铃和洪洪还要靠着南恒隆吃饭呢。”
荆建勃然大怒,你冯标亭还能找个更生硬的理由吗?居然拿冯倩玲母子俩来威胁自己?“冯叔,你前面的都是在玩我?”
“说那么难听干嘛?其实我是为你好,不是不好商量……喂喂?”
“草你麻痹!”荆建已经不想再听冯标亭的废话,手中的大哥大已经扔地上摔的粉碎。毫不犹豫,他驱车来到大河实业,闯进刘凯的办公室,开口就问:“几天后需要钱?缺多少?”
刘凯已经是焦头烂额:“差了一亿多,三天后就需要。”
荆建心中细细的算了算,点点头:“应该来得及。”接着就开始四处打电话。打了一圈,荆建吩咐道:“骷髅海的流动资金同样很紧张,能调过来三千万,种子影业和院线有五千五百万的流动资金,也可以借你一个月左右。还有就是阿甄那边,我让她大哥转一亿给你,就算股票变现损失些,先度过这一关。够了吗?”
“够了、够了。”刘凯大松一口气,“我公司里还有七、八千万,应该足够周转。”
然而就在这时,门口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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