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荆建已经相当小心,宝岛股市确实人傻钱多,但两岸政治却相当敏感。因此,资金的进出尽可能合法,并且还留下了四、五亿新台币,作为在宝岛的采购费用。可是到最后,麻烦依然是找上了门。
胡勤苦笑一声,他又何尝愿意得罪人呢?“荆少,上面发话,给个面子。要不然,可能有人找花岛公司的麻烦,说不准会冻结资金啊。”
荆建对这样的威胁嗤之以鼻,真有那么大的执行力,还会逃到宝岛吗?
“老胡,是朋友,花岛那四、五亿的订单就交给你来操作。如果谁想结仇,那也无所谓,钱我就不要了,可以吗?反正这世上就是意外多,他们全家最好不要离岛。”
“荆少,荆少,这话就没意思了。”也就是追求个政绩,追求个宝岛政府面子上好看,闹到私人恩怨?那绝对就是脑壳进水。反而与荆建维持良好关系,起码能有自己赚钱的机会,“荆少,这事就交给我,就是……需要打点的地方?”
荆建似笑非笑:“不是说了吗?有四、五亿的订单,价格不要过分。难道后面的操作,还用得着我来教?”
“不是,不是。……好吧!”
……
干脆利落的解决掉宝岛的麻烦,时间慢慢的来到了金秋十月。而在九月底,荆建在美国和香港的股市已经全部清仓,除了在香港留下三亿港币外,在美国的资金已经募集到二亿二千万美元。
进入十月,就通过1:8的杠杆,陆续在芝加哥期货交易所满仓做空了股指期货。而在十月的头两周,市场对股市的虚假繁荣就开始担心,纽约股市开始出现较大的波动,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几次出现了小幅下跌,虽然很快就涨回,但不少股民已经开始担心。
而美国的财经评论依然是“清一色”,最多说什么“小幅盘整,长期看好”,绝口不提“回调”这两个字,就更不说什么“大幅下跌”、“股灾”什么的。不过还是有好事的记者寻找到荆建,想要听听他的看法。而荆建的回答却相当简单:“已经是火烧眉毛啦!”
然而这句话登上报纸,依然是一片哗然和驳斥声。
反而是股票经纪人卡莱布与荆建玩笑道:“我的许多客户都接受了你的建议,都在近期减持,而且华尔街的其他经纪人也大多在观望。布兰布尔,还有人托我问你,是否有兴趣成立一家私募基金?交给我们来具体操作。他们很相信你的投资天赋。哈哈!”
所以说,华尔街虽然嘴上叫着“不要”,身体却相当老实。并非没看出烈火烹油般的繁荣下,隐藏着深深的危机。
而在香港,荆建却出乎意料的遇到小麻烦,当他与郭文甄通话:“1:10杠杆,股指期货做空。”
郭文甄却显得很不乐意:“小建哥,你说要发生股灾,我和我大哥已经听你的。现在都快半个月了,竟然还没下跌的苗头,知道少赚了多少?算了,不赚几个月也没什么。可你现在居然又1:10杠杆?小建哥,你不是从前只有几百万,你已经亿万身家啦!那么冒险?一不留神,就倾家荡产啦!我不同意,就不同意!”
“呵呵,阿甄,别闹,你小建哥有把握的啦!”荆建笑着哄道。
“把握你个头。你就是在赌!我不会答应,最多1:1!”
“诶,听话,你可是我的经纪人,要听我的指令哈?”
“那你换人好啦!我不干了。”“啪”的一声,郭文甄挂上了电话。
“咦?”没想到郭文甄居然闹起了小女孩脾气?想了想,还是哄吧。又拨打号码,荆建嬉皮笑脸:“喂,阿甄,乖,我这人不会认错的啊?哈哈……”
“啪——!”电话再次挂断,荆建的笑声戛然而止。
再次拨通电话:“阿甄……”
“啪!”
荆建不信邪了,又拨打号码:“好吧,好吧,我认错,算我错了好吗?别挂别挂!”
听着话筒,郭文甄的嘴角微微勾起,不知为何,上次荆建离开香港后,她的心情一直不怎么好。可是听到荆建亲口认错,她又立刻变得很愉快。
荆建心中纳闷,似乎自己没做错什么啊?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认错了呢?反正与女人在一起,就一笔糊涂账:“这次的把握真的很大,难得的好机会。这样吧,授权你随时能够止损?咋样?小甄甄?我刚看到一条钻石项链,很漂亮的,配你正合适。”
“不要!别叫我小甄甄。”郭文甄已经是满面笑容。
“呵呵,下次来香港,我给你亲手带上。再盘起你的长发,咱俩浪迹天涯?”
“不要,死变态!”
“哈哈。就这么说定了。哈哈哈!”
“讨厌,那就最后一次!”
“好好,最后一次。我保证!”
总算把郭文甄哄高兴,解决完香港的事。荆建开始静静的等待着黑色星期一的到来。
10月16日下午,美国道?琼斯指数突然下跌,到收盘的时候,全天下跌了一百多点。
整个周末的气氛显得阴云笼罩。1987年10月19曰,星期一,荆建与往常一样,很有规律的晨练、早餐,随后驾车带着赵霞来到学校。与相识的同学闲聊几句后,开始了很寻常的一天课程。
而在华尔街上午9:30,“当当当……”的钟声中,纽约股票交易所开始了新的一天。开市伊始,一种不祥的预感就袭上了喧器的交易大厅内每个人的心头。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一开盘,就跌去67个点。转眼
喜欢1984之狂潮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