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欢儿的太阳穴开始抽搐,她鬼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她伸手搔头,见到他那渴望知道的神情,又不忍让他失望,便笑着说:“屈死的。”
“为什么是屈死的?”小正太的求知**是无穷无尽的。
“因为他姓屈啊,呵呵……”夏侯欢儿觉得自己的回答很搞笑,便笑开了。
谁知道,她家儿子很认真地看着她,一声不吭。
“怎么了?你不觉得搞笑吗?”夏侯欢儿纳闷地问。
小正太满脸忧伤地望着她,半响才说:“那你是不是有一天会吓死?”
夏侯欢儿愣了一下,随即轻淬说:“去,说什么话呢,诅咒你妈啊,不肖子。”
“屈原姓屈是屈死的,你姓夏啊,你一定会吓死的。”小正太说着,更忧伤了。
她不会被吓死,但是现在一定会笑死,她忍不住哈哈大笑,捏着儿子担忧的脸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正太看着自家老妈那抽风狂笑的德性,眼光都泛起来了,听说会乐极生悲,她这样乐法,岂不是很容易有事?
见到他那越来越担心的神情,夏侯欢儿缓过气来,总算有点良心地安慰他:“我复姓夏侯,不姓夏,所以我不会吓死的,你不用担心。”
“真的吗?妈妈真的不会吓死?”小不悔还是表示很担心的说。
乐芙端着一盘点心进来,听到他们的对话,虽然很能适应他们之间那没啥营养的对话,但是嘴角还是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把点心放在茶几上,很不认同地说:“夫人,你这样教育他,真的好吗?”
“没事,我家儿子领悟力强,等他再长大一点,送他去学校,老师会纠正他。”夏侯欢儿用筷子夹起一块点心,放进嘴巴里,咬碎了,然后把一小块送到小不悔的嘴巴里,她说话虽然不负责任,但是对照顾小盆友还是很细心的。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灌输他那错得离谱的知识吧。”乐芙是真真儿看不过眼了。
夏侯欢儿表示很无辜:“谁让他问题那么多,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回答?”
“那你可以说不知道啊。”可怜的小不悔,早晚会被她教坏了,乐芙伸手抚摸着小不悔的头,很心疼。
但是她的心疼,小不悔显然是感受不到的,因为除了他老爸老妈,他很抗拒别人碰他,他皱着眉头,很不乐意地把她的手推开,然后走到夏侯欢儿的另一边,明摆着就是要躲开她。
乐芙看着他的举动,心肝儿捧出来都成饺子馅了,内牛满脸地说:“小不悔懂性后,变得好无情。”
好歹她也有份儿带大他的,有一半的时间,是她抱他的,现在倒好,他连碰都不让她碰了。
乐芙好忧伤,她是真心儿把他当成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啊。
夏侯欢儿没辙地耸肩说:“他虽然跟他老爸不对盘,但是他的性子跟他还挺像的,他不喜欢别人碰他。”
幸好他没排斥她这个妈,否则不气得把她吊起来打一顿才怪。
乐芙好抑郁,就好像自己很亲的儿子,突然之间跟自己疏远了,这种滋味很难受有木有。
她正想说什么,门外传来一把温润爽朗的笑声:“小不悔,不破叔叔来看你了。”
乐芙抬头望去,只见完不破扛着一木棍从外面走进来,而在他的身后,跟着身材魁梧,刚走进来就有着强烈存在感的铁怒,她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就没看他了。
不过铁怒看见她,就像蜜蜂见了花儿,那嘴角咧得几乎合不上去了。
夏侯欢儿看着完不破手里的木棍,有些惊讶地挑眉:“咦,不破大哥,你扛着木棍来我家,这是想干嘛呢?”
完不破尴尬地干咳一声,把木棍拿在手里,走到她的面前说:“嫂子,你对这木棍可感到眼熟?”
夏侯欢儿仔细看了几眼,摇头说:“不眼熟,干嘛了这是?”
“我怀疑,周小姐的失踪,跟这木棍有着直接的联系。”完不破脸色有点凝重地说。
夏侯欢儿嘴角抽了抽:“不破大哥,你查案,怎么查到我家来了?”那木棍跟他们家有什么联系么?
夏侯欢儿没有看出来,乐芙却看出来了,她有些吃惊地望着那木棍说:“这木棍怎么有点像,在大少爷家里。”
上次万沁柔抱走了东方不悔,惹怒了夏侯欢儿,她一把火把他们家给烧了,后来那地方重建了,而这木棍,就是在那边用过的建筑材料。
夏侯欢儿闻言,有点惊讶,望着完不破,唇边挂着一抹嘲弄的笑:“不破大哥,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吧。”
的确,在这个家里,最有动机的人就是她。
周钰那么嚣张,三番两次的找她麻烦,在她和东方邢之间搞破坏,任谁都没有办法忍受她。
现在她失踪了,当然嫌疑最大的人就是她了。
看到她那跟东方邢如出一撤的反应,完不破忍不住唏嘘了一声,果然不愧为夫妻,简直就是神同步的反应。
“嫂子,你先别紧张,你是我最尊重的老大的妻子,我当然不会怀疑你什么,我今天来,只想让你行个方便,让我在这大宅里面逛逛,看能不能给发现什么。”完不破放低了语气说。
夏侯欢儿挑眉望着他:“这么说,你是想搜我家了,你可有搜查令?”
一滴冷汗从完不破的额头上滑落,他迅速摇头解释:“嫂子,你千万别这样说,我真不是来搜你家,就算给我再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啊,我真的只是来看看,没有什么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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