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损的惊叫声让薛独子猛的一怔,向高高在上的胡里飞一瞅,果然胡里飞屁股后面没有马人拖着地长长的尾巴。
薛独子心想,“和胡里飞一起走了这么长的路程,要不是哈损这么一声惊叫,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胡里飞屁股后面没有马人的象征——长长的尾巴,这胡里飞的尾巴怎么了?自已也太粗心大意了。”
哈损的惊叫声吵醒了还在熟睡着的哈杰,哈杰睡意朦胧的说道:“什么长尾巴、短尾巴的,到了吗?到蚂蝗岛了吗?”
薛独子故意朝上一瞥,给哈损示意高高在上的胡里飞,生怕哈损和哈杰的说话惹恼了胡里飞,于是低声吼道:“怎么说话呢?怎么说话呢?也不怕……”说着又向上瞥了一眼胡里飞。
其实高高站在桅杆上的胡里飞早已经听到了哈损和哈杰的说话,他轻轻的说了一句“长尾巴在这。”只见他嘴角微微上翘,微微地吐出一小口气来。
薛独子清清楚楚地听到胡里飞说话,犹如胡里飞在他的耳门上说话,同时不由得一惊,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上而下的传递了过来。
突然只见帆船甲板上的一条手腕粗的缆绳生生地拔地而起,缆绳的两头好像被人牵引着似的,直直的立起,分别朝着哈损和哈杰伸了过去。
哈损和哈杰只是傻愣愣的看着,似乎还在看稀奇,还不明白是怎么会事情。
伸向他们两个的缆绳的两端,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般的向哈损和哈杰脸上抽了过去。
只听见“啪”的一声,绳头狠狠的抽在了毫无防备的哈杰的脸上,听见哈杰“哎哟”一声痛苦的喊叫,“扑通”一声抱着脸倒在了地上,在甲板上痛苦得翻了几个滚,“噗”吐出一口血来,在这一口血里面还有哈杰的五六颗被打落的牙齿。
哈杰心里想,真是他妈的狼狈呀,原想到蚂蝗岛享享福,现在可好,不是差点没命,就是被人抛弃,现在竟然无端的被人打落了好几颗牙齿,看来这蚂蝗岛也不是福门洞天之地……
哈杰用手抹着满嘴的血,“哎哟、哎哟……”的躺在地上痛苦地**着。
这头的哈损,看着朝自己袭来的绳头,赶紧运起真元防护,可他的真元在抗击风浪消耗的太多了,根本拦不住朝自己脸上袭来的绳头,只见“啪”的一声,他的脸上也被绳头重重的一抽。
哈损倒也没有被打落牙齿,只是在脸上被留上一道深深的印记,不大一会,被绳头抽打过的脸肿胀了起来。
哈损被这绳头抽得顿时怒火中烧,在蚂蝗岛上,还没人敢对自己这样无礼,胸中的怒火熊熊,无奈自己武技实力和胡里飞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如果自己这时候一出手,可能招致更大的伤害,他只能默默的把怒火压在肚子里,心里暗暗记恨胡里飞。
哈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随意的一句话,竟然冲撞了胡里飞,让自己被缆绳的绳头给了一个深刻的教训,看来这胡里飞也是个龇牙必报之人,自己好赖还是虎克大王身边的红人,胡里飞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留,以后和这人相处可得留点心。
哈损在一边满脸沮丧地捂着脸,一声不吭的坐在了甲板上。
在旁边的薛独子,一直观察着现场,他庆幸自己没有多嘴,要不然自己和他们一样,也少不了挨一下。
薛独子同时也暗自感叹胡里飞的武技,通过自己一路的观察,胡里飞这马人的武技在蚂蝗岛现在可是数一数二的。
高高站在桅杆上的胡里飞,看着狼狈哈损和哈杰兄弟两个,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随后收起笑容,仍然注视大海上汹涌的波涛。
可以远远的看见蚂蝗岛的影子了,快到蚂蝗岛了,倒挂在桅杆上的黑蝙蝠“吱吱,吱吱”飞向蚂蝗岛方向。
……
而在此刻的东牛镇上,天刚刚灰蒙蒙的亮,东牛镇居民还在香甜的睡梦里,受海上风暴的影响,东牛镇的温度也很低,东牛镇的天空也是灰白色,东牛镇弥漫在冰冷的空气里。
远远的只见一个人,在镇政府的练武场上一处隐蔽安静的地方,只见他双腿盘坐,双目微闭,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只见他微微吐气吸气,运转着全身的真元,这是罗崇伟在静心修炼。
现在快到东牛镇联防队员起床的时间,罗崇伟比其他联防队员早起两个时辰,修炼他的《苍穹心经》,《苍穹心经》共六重,他的修为仍然在第一重的水平,虽然只是在第一重,可是这第一重的表现出的威力……
他现在必须抓紧时间,早上他在修炼《苍穹心经》,晚上在联防队那队员休息时间里,他晚休息两个时辰,仍然在继续修炼两个时辰的《苍穹心经》,争取在探测奇异洞之前,能在上一个台阶。
这时候,其他的联防队队员陆陆续续的起床了,他们洗漱结束后,去联防队员食堂吃早饭。
看着其他的联防队员去食堂吃早饭,罗崇伟也结束了修炼,简单的洗漱一下,去食堂吃早饭了。
联防队员早饭结束后,首先是两个时辰的修炼学习时间,其他的时间是去镇子上关键岗哨去巡逻,自从镇子蒙面人乱杀乱砍之后,联防队员也开始被抽调在各个重点岗哨巡逻防卫。
中午饭结束后,一个短暂的午休,紧接着也是两个时辰的修炼学习时间,然后剩余的时间就是联防队员在镇政府的修炼场地内自行修炼。
自从把媛媛从六岔口救回来后,看到海海大叔、四女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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