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两点左右,太阳高高的挂在天际之上,万里无云,致使淡黄色的阳光显得异常猛烈,让人不禁感到被衣服紧紧包裹的皮肤会生出一些燥热感来,偏偏却又不能马上把外套脱掉。因为一旦这么做、冷风一吹,你又立马会起鸡皮疙瘩。这样的天气着实算不上秋高气爽。
古怀德连连打了几个冷颤,身体抖动的幅度很大,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那该死的‘尸蝶’给咬了,跟在张豪雨身后有气无力的说道:“见鬼,我感到有些发冷,或者咱们先去吃顿午餐,情况就会变得好一点。”
“得了,你需要的不是午餐,而是解药。实话告诉你吧,其实在大巴上蜇你的那只蝴蝶有毒。我们现在必须得先去找高主任看看你的情况。”张豪雨走在前头带路,他不想恐吓自己的老朋友,不过这是事实。
他俩很快就来到了寺庙后头的宿营地,原先空旷的草坪此刻已立满了各式各样的帐篷,站在地势比较高的地方望去,简直跟非洲的那些难民区有得一拼。另外,更具夸张色彩的是:居然还有人能挤在狭小的营帐间隙里生火烧烤,这帮家伙可真是……到哪都得享受,也不怕风一大会把所有人的帐篷给烤没了。
当然你要是去劝他们在这种地方生火很危险的话,那他们铁定会说自己有把握将火势控制好。这跟淹死在河里的往往说自己是游泳健将,只可恨没去参加奥运会一样。不过今天的情况有所不同,不管他们如何解释,庙里的小和尚始终坚持要求他们把火给扑灭了。
事实上,对一个常年住在寺庙里的和尚而言,只有两种火是安全且受欢迎的:一种的灶火,预示着他们要开饭了;还有一种是香火,预示着他们能领到工资了,哦不,这应该叫“单银”。除此之外就只有欲火他们能在私底下欣然接受,你放一堆烧烤的火?别想!
看着两拨人挤在帐篷间争论,甚至还有为一堆篝火大打出手的势头,张豪雨竟不自觉的扬起嘴角笑了笑,好像是在看难得的乐子一样。之后他又猛然发觉自己根本找不到笑的理由,犹疑不定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奇怪,我有什么好笑的?”
这种如同精神分裂的症状让他感到困扰,但并没有去深入的想,他只是觉得谁还没有自私阴暗的一面?
未作他想,张豪雨就带着古怀德继续往宿营地右侧的一个大帐篷走去。事实上,这个大帐篷大得非常显眼,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教授们待的地方。
而此刻长方形尖顶大帐内的氛围却凝重得很,里面摆放着一张寺庙提供的木制餐桌,几位老师连同驱魔院的高主任正坐在餐桌旁开会,连寺庙里的主持也在。这些人无一不是盯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微皱起眉头。
“善哉善哉,鬼村一带凶险异常,依老衲的意见,还是不要把学生带去那里的好。”主持上了年纪,说话慢吞吞的很是讲究,一派得高望重的形象。
高教授似乎也对这位胡须花白的老人家很敬重,虽然年纪相仿,但还是客客气气的询问意见道:“空云大师说的有道理,不过我们不能放着易经堂先前派去探知情况的几位老师不管,得多聚集一些人手进鬼村去找。”
“是啊,我们学校就是培养易术人才的,如果连驱魔院都无所作为,那就更别指望警方能找到那几位老师了。要不这样,我们把中等和低等班的学生留在这里,然后带高等班的学生一起进去找,相信这么多人应该出不了问题,更何况高等班里的个别学生的能力早已经在我们在座的几位之上,只是缺少实践罢了。就让高等班进去吧,大家看怎么样?”还是女老师想得细心周到,来了个经典提议。
高主任第一个表示赞同,但其中还是免不了有些忧虑,不知道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其实像易经堂驱魔院现在所遇到的这种问题,并不是个例。早些年前,罗马教堂的驱魔学院,也曾在一次大型的古堡驱魔活动中出现过问题,据说是遭到了撒旦走卒的袭击,大部分学生及神父都遭到了攻击。另外就是西藏黄教,有一次组织喇嘛们集体冥想一只魔鬼,结果两天后参加这次集体活动的人就全部在密闭的大厅里消失了。
这些都是有相关资料记载的真实案例,也就是说一个专门驱魔的学院,所安排的活动也并不一定是百分百安全且合理的,甚至还可能隐藏着致命的危机。
而眼下令高主任感到矛盾的,也恰恰是这个问题——他并不敢肯定自己接下来所做出的决定是完全正确的,但却是必须去做的。
在内心深处挣扎了一番之后,他最终打定了主意,语气沉重地说道:“没办法,要想进鬼村找到失踪的老师,必须得让学生们帮忙。今晚就召集驱魔院高级班的所有学生,把我们刚收到的视频画面给大家看看。也好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好的。”一个专门负责组织这场考察的老师应了一声,但紧接着又问,“对了,要是有学生不敢去,是不是……”
“那就随他们去,连这点胆量也没有以后还驱什么魔,肯定只会丢咱们易经堂的脸,趁早记入黑名单找个机会开除算了。”
高主任这话也够狠的,不过他一向看不起那些没有胆量的学生。而且值得一提的是,其实被易经堂开除,情况要比被其他高校开除来得更加严重。
别以为来这儿读书的人都是为了毕业证,不是的,易经堂的毕业证没啥用,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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