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豪雨还在省第一人民医院探索自己异能的时候,王丽娜、不,确切的说应该是被那只怪物完全控制的王丽娜也没闲着,她迫不及待的来到了一个名叫‘南罗村’的小地方。
事实上,南罗村只是一个不足五十户人家的穷乡僻壤,它处在张豪雨所在城市的南面,位置正好跨在一条省交界线上。由于当地丘峦众多交通不便,所以一直未得到很好的开发。
早些年,政府部门曾在南罗村附近设立过一个劳改所,本想借助囚犯的免费劳动力开挖出几条像样的马路,以带动当地的经济。未曾想到自从劳改所投入运作后,还不到一年时间却传来多名犯人无故猝死的消息,发展到后来甚至还出现了一种会让人离奇死亡的传染病。
据说得了这种病的人会在短短数天内莫名其妙的‘瘦死’,不用怀疑……是真的瘦到死。而偏偏医生又找不到病因,检查结果都惊奇的一致——营养严重不良。
为此劳改所换了两任所长,连带着提高了不少伙食条件,可惜‘瘦死’的人数却越来越多,一发不可收拾。
无奈之下,政府高层只好被迫将劳改所关闭,至此,这项开发计划获得的成果,只是给南罗村多了个劳改场废墟以及一条后来还得由当地村民花钱补通的马路。
阳历八月十三号,也就是今年农历七月半,南罗村的人基本上在这天都不干活,这不仅仅是忌讳于鬼节不宜劳作,更因为村子里自古就有一个风俗——祭饿鬼。
七月半似乎注定会是一个不寻常的日子。傍晚时分,天空已被乌云染成了墨色,倾盆的雨水让公路上的视野变得更加模糊,白天时沉闷的积雨云在此时已变得狂暴,它不时释放着惨白的闪电,轰响整个山道。
没有一个城里人会在这个时候来到死寂的南罗村,但是事情总是会有例外。在南罗村村口的晒场上,一辆出租车正开着前头灯停靠在那里。
出租车内,司机正在不停的调节着广播,但不管他如何努力,收音机里还是只有“吱吱”的嘶鸣声,叫得人心里发毛。他拿出手机想和几个同事聊聊天,以此来打发心中的寒意,谁想这鬼地方连手机信号都没有。
司机叹了口大气,他开始后悔在这个鬼日子送人来这种地方了,但当初他之所以这么做,也是看在对方只是个女高中生的份上,要换做对方是个壮汉,打死他他都不敢来。更何况这女孩出手也的确阔绰,只要送个来回他就能拿到一千五百块,这种便宜事是很难让一位拒绝的。
就在司机感慨之际,似乎有什么东西突然在他车灯前迅速掠了过去,他瞪大眼睛转头四顾,不远处一幢幢老宅新房依旧在雨幕中亮着昏暗的光线,车的周围除了雨滴拍打车窗的呢喃声外,也并没有任何响动接近过这片区域。
“我太紧张了”司机想,他仰起头来,把茶倒进嘴里。但在晃了两下茶杯后,他居然发现杯里连一滴水都没有。刚才的四个小时颠簸,早已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喝完了那杯银针茶。
“见鬼了!”司机将茶杯扔到副驾驶座上,他原本可以通过喝茶舒缓一下刚才的紧张情绪,可现在计划泡汤了。
不远处,一户户人家里的灯光由于天色的愈暗,开始变得招摇起来,它们不停的闪动在的哥的眼前,好似在招呼他到那里去得到他想要的。
“还是去人家里要杯水吧,等那女孩回来还得开上几小时。”司机给自己解释着,其实他很不想下车,他觉得在这种荒僻的地界,待车里是最安全的。但他也不至于胆小到,跑上几步去要杯水都不敢的程度。更何况,他听同事讲过,这个村子里的人都还保持着难得的纯朴,都是热情好客的主。
他把车向前缓缓开了一段,然后拿着茶杯开门冲进了雨帘,随着一连串“咵嗒,咵嗒”的脚踩水坑声响过,他轻盈的点跳起肥硕的身体,跑到了一户盖着两层楼新房的人家门口。
“有人在家吗?”司机轻轻敲了敲门。片刻之后,一位长相异常消瘦的男子给他开了门,“你是……你是城里来的?”屋里的男主人用虚弱无力的声音问道。
“哦,我是出租车司机,送一个姑娘回这村子一趟,现在想到你家要杯水喝,不知道行不行。”司机彬彬有礼地说着。
然而,屋子的男主人开门时表情还是正常的,可当他听到这位的哥的后半句话时,脸色就一下子变了,他表情慌张地将出租车司机拉进家门,然后伸出头向四周打量了一番,最后才急忙把门关上。
看着这户人家的男主人紧张兮兮的样子,司机不禁疑问道:“这是怎么了兄弟?”
“这位师傅,今天在这个村里千万别说那个字,到别的人家也一样,只说拿。懂吗?”男主人吃力的小声解释着。
“哦,是不能说‘要’字对吗……”司机刚要确认,却被那男人用手迅速捂住了嘴。在一场尴尬之后,男主人陪了句不是,接着转身看向妻子,“老婆,帮这位师傅拿把热水壶出来。”
司机随着声音望向这户人家的里屋,只见里面是一片乌烟瘴气的情景,好似正在进行什么宗教仪式。至于这家子的女主人看上去也和她丈夫一样的消瘦,好像是患了严重的贫血症一般。此刻她正在一张供桌前烧着经文,桌上放了许多贡品:一整个煮熟的猪头,一只鸡,还有两盘子水果以及一脸盆白米饭。
看着这屋子里的诡异气氛,司机连大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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