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宣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定在那里,楞楞的看着微笑着,慢慢走近的张闿都尉。(dankan赢话费,
又见他毫不停留的经过自己身边,走向着正聚成一团,休息的兄弟。
而他身后却是不知何时排列整齐的五百郡兵,踩着整齐的步点,向前迈进。
只是那些郡兵的手上拿着的,却是只有军中才能配备的乌黑亮的弩机。箭头瞄准的方向,正是那些还在泥水里大口喘息着,回复力气的天子军们。
阙宣想要大叫,以提醒身后的兄弟们,却现自己完全叫不出声音来了,肺里呼出的气体从喉咙上一个新开的口子里,大口大口呼呼的漏了出去。
随后他就听到那密集的弩箭脱离强劲的弓弦时特有的嘣嘣声。
利箭划过短短的空间,穿入毫无防备的人体。弩弦产生的强劲的冲击力,让很多利箭都顺利的在人的身体上,开出了前后两个洞眼。
被射穿的人体象是漏水的袋子一般,卟的一声破开。
鲜血在体内的压力下,从新的渠道向外激射,飞溅出极远的距离。直到血液流干,才逐渐变得无力,一股股的向下流淌。
随着这五百名精锐郡兵的不断攻击,压缩,再攻击。几轮下来,除了倒在地上的惨叫着等死的天子军士卒,阙宣的手下再无一人能站在当场。
曹德站在家门前,他抽出了悬于腰间,平时锻练所用的长剑。向着汹涌上前的敌兵大喝。
“站住,你们想进曹家,且问问我手中剑!你们是何方贼子,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那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手执三尺钢剑,倒也有几分的威严。
他身前是最后的二十名卫士,此时都浑身插满了弩箭。面对大群的敌人,他们没有一人投降。而是选择了英勇的战死。
张闿微微一笑,一个妄想螳臂挡车的文弱生而已,还真有点意思了!他虽然只是徐州的一个二流武将,但他前进的脚步,也不是一个渺小的生所能阻挡的。
他轻磕马腹,开始缓缓加,正好在到达曹德身前时达到最高的度。一枪刺出,准确的击在了曹德那举在眼前的剑身上。
他轻轻的一提缰绳,身下的战马也同时默契的蹬出一脚。文文弱弱的曹德如同被一枝大锤击中的草人一般,砰的一声飞了出去。
那柄钢剑也在枪尖猛烈的撞击下,铛啷的一声断成了两截。
他却并没有选择直接击杀,对这样弱的对手,还是如同猫捉老鼠般,慢慢的戏弄一下,更让他有成就感。只是没想到今次这个对手,实在是太弱,连马蹄也躲不过去。
曹德靠在墙角,口中不断的涌出大口的鲜血,心中后悔不已。
“早知道就该听大兄所言,不做这无用的呆子,象他们一般一起练好武艺多好。”
看着身边蜂拥而入的乱军,曹德觉得自己的手脚已经麻痹,再无一丝动弹的力气。
喃喃的念道:“孟德,你一定要为我们全家报仇!”
张闿再没有去看曹德一眼,那个胸口已经被战马踢的塌陷下去,满口吐血的生。根本就不可能活下去,没有必要再浪费力气去给他补上一刀了。
张闿下马,稳步走向房中,路过曹德身边时,略一停步,他轻声说了一句。
“我们是哪里来的,你还是不用知道了!曹家的二老爷,省得你去托梦你那兄弟了!”
不再理睬惊诧濒死的曹德,张闿缓步走进了屋子,当堂端坐的却是一个神色肃穆的老者。先前冲进来的士卒,却只是围着他。因为被他的镇定所慑,居然没有谁主动上前动手。
张闿感觉有些奇怪的看了自己的属下们一眼,暗想:“这些做惯匪徒的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文质彬彬了!看来都是这两年当官军给当傻了!
看到一个糟老头都不敢动手了,还以为天下的老头都是州牧大人吗?唉!看来要重新好好训练一番了!当一个好当家的,还是任重道远啊!”
手下的一个队长上来轻声禀报:“渠帅,这老头说自己是前太尉。兄弟们不知该如何处置了。他可是前任三公啊!”
张闿郁闷的骂到:“兄弟们不知道,你这个当队率的也不知道吗?你是来干什么的!拜师还是抢钱啊!还这么跟人家讲道理,真是他娘的蠢货!滚一边去!”
看着手下退到一边,张闿换了一张脸,上前带着笑容问道:“可是曹公在上,在下乃是泰山游侠张闿!偶尔听人说曹公在此,特地赶来拜会一二!礼数不到之处,还请曹公恕罪!”
曹嵩冷冷的盯着这个杀害了自己小儿子的贼将,眼中射出了仿佛寒冰的目光。
大声说道:“你知道我们是谁?噢!老夫就说,你们直奔村子而来根本不加问话,入村就将村里的人斩尽杀绝。不是知道我们身份的人,怎么会行此恶行!
可恨啊,倒是老夫连累了这村中的千余无辜之人了。还有你穿的明明是徐州将领的盔甲。你的这些手下,身上皆是徐州军的衣裳!你却偏说自己是泰山贼,是想要替那陶谦老儿脱罪吗?”
张闿微微一楞,转头看看自己的身上,和身边的人所穿战袍,哈哈笑道。
“曹公果是明眼之人,本侠倒也不是为那陶州牧脱罪。只是之前进村的那些人,是新近下坯造反称帝的贼子阙宣。我们这些人以前是专司捕贼的徐州军,不过之后我们却是泰山侠了!”
曹嵩略一思索:“陶老儿果然好计谋,你们走后,是不是会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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