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裙少女也蹲了下来，伸出手，扒开了楚小夜胸前的衣服，道“我也不知道。姐姐，你不是看的书多吗？你也没见过奶鱼么？”
白裙少女摇了摇头，道“书上没有图画，只是寥寥介绍了几笔而已。你是听谁说，这是奶鱼的？”
红裙少女道“我在集市上偷听到的，好多人都说这是条奶鱼呢，还有人当场就准备喝呢。还有一位老婆婆，年纪看起来很大了，也准备喝的，应该没错。”
白裙少女点了点头，道“既然连老人家都认为这是奶鱼，那就是了。只不过，奶从何处取呢？”
红裙少女盯着楚小夜看了一会儿，忽地解开了他身上的金网，然后不由分说，“嗤啦”一声，把他的衣裤全部撕扯了下来，道“姐姐，看看这条奶鱼的身上，有什么地方跟咱们不一样，那里应该就是取奶的地方。”
白裙少女笑道“听雨变聪明了呢。”
然后，这对双胞胎姐妹，就睁大了眼睛，开始仔细观察楚小夜的果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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