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仲,把钱现在给些给我。”鲍叔牙鼻青脸肿有气无力道,满脸鲜血,一丝丝血线滑落而下,一颗颗血珠子滚落地面,如果不及时救治恐怕脸上会留下残疾。
管仲掏了掏兜,发现身无分文,连自己竟有的部分也不翼而飞,一阵愕然,免不了扭曲道:“嗯...不见了。”
“嗯?”鲍叔牙疑惑道,刚还说好的,对方尽然出尔反尔。“真没有。”管仲平静道,耸了耸肩。“你...现在还给我耍这把戏?”鲍叔牙手捂伤口奄奄一息道。
管仲环视四周,目光投向远处的大狱,两眼放光知道被算计。
大狱使了使眼色一脸嬉笑,同样耸了耸肩,得意点了点头,这是因为手里握有对方把柄,上次想偷鲍叔牙钱时正好发现管仲捷足先登,没想到对方手脚这么快,相顾无言。
管仲知道对方意思,摊了摊手道:“真掉了。”
“哼...我还不知道你?!平时就偷鸡摸狗,我当你是兄弟不计较,这种时候你也见死不救?”鲍叔牙握着拳头“咔咔”作响,嘴角歪斜气不打一处。
大狱见对方受伤不轻,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个臭美的人,要是把脸毁了就等于要了他命,心想老子这次就发发善心做做好人。
尽直上前,管仲扶起对方,没想被狠狠一拳,身子倒飞而出,被骂道:“狼心狗肺。”
“大个,兄弟这次就放血了,把仅有的钱财给你治伤。”大狱说着掏出几刀币,对方瞪了瞪眼道:“谁稀罕你的钱?”
大狱没想热脸贴在别人冷屁股上,不过没有计较,任然嬉皮笑脸把钱塞到对方手里。
“这监狱里买药很不容易,不过我可以想想办法。”大狱继续诡异道。
“就那群畜生,你还想让他们买药?你做梦吧!”鲍叔牙说道,人人都知道这些狱卒都恨不得人早点死,如果对方家里有钱,可以索取一笔换尸费。
“哥,你是干什么?理那小子?他要死早点死,免得看到就烦。”小牢道,因为鲍叔牙平时在监狱里自认为学富五车,除了管仲,他从来不把其他人放眼里。
“就这点钱?”鲍叔牙捏着刀币说道。
“哎,我就这点,有的人一大把钱就是不肯给。”大狱明显是说管仲。
“我....”管仲结巴道,神色忸怩但又不能说明。“你走两步看看。”大狱怂恿道。“走两步就走两步,能怎么的?还能走出钱来不成?”管仲愤愤不平道。
“恐怕就是铁公鸡中的下蛋公鸡。”大狱说道。管仲冷冷一笑,往前走出。感觉有些不对,但已经来不及。
啪....一钱袋子滑落地面,大家一看这是从管仲身上掉下,原来刚才大狱走过身时刚好把钱袋子给对方塞到衣服里,但为了能让它及时掉出,没有放入兜内,只要一走动钱袋自动掉落地面。
“啊?!”管仲见地上的钱袋脸红耳赤,嘀咕道:“刚才没有在身上啊!”
呆立原地愣愣没有说话,大狱笑了笑跑上去一把捡起,不出意外打开一看,里面一堆刀币,说道:“这钱不知道是谁掉的?不如给大个买药。”
管仲一脸尴尬,心想肯定是刚才不小心没摸到,抠了抠头皮默然无语。
“哎....既然没有人认领,那这钱就不属于任何人,既然不属于任何人,那捡到的人就有权利自行处置,我定了,这钱给大个疗伤。”大狱故意瞟了瞟四周说道,他知道管仲不好说话反驳,自己怎么样说就是吐个吐沫都是钉,拉泡屎都是肥料,这样杀杀管仲这小子威风,还可以收收鲍叔牙的驴脾气,不管怎么样还是有把子好力气,以后等自己发达了还可以招来做苦力不错。
“谢了!”鲍叔牙口里硬梆梆吐出两个字道,这可是从来没有过,大狱拍了拍对方肩膀,扶其坐下身,跑到门前喊道:“喂,有人吗?”
“哥,你别叫了,你以为那些家伙会帮忙?”小牢没好气道。
“等你哥试试。”老者笑着说道,他也知道这些狱卒难缠,但他对大狱有信心,虽然刚才鲍叔牙是被自己揍的,但他也很爱惜对方才华无疑。
“喊什么,喊什么,大爷我还在睡觉。”外面的大汉打开牢门喝道,在这里除了人已死才能让人呼喊,若是其他事,少不了挨上一顿或缺胳膊少腿。
“哥,你是自找不快。”小牢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阻止道。
“人死了吗?”大汉瞪了瞪眼,手里握着鞭子恶狠狠问道。
大狱厚着脸皮凑上前,小声说道:“大人,这人就是我上次给你说的家里钱多但人很傻,如果要是死了,你就只能得到少部分,但如果活着,我一定用骰子把钱都转到你口袋里。”
说完随手塞过一把刀币。
对方听他说得有道理,并且上次对方答应的还没有兑现,若果死了其他想捞到的好处都没了,于是握着手里的钱点了点头,大狱见对方答应,说道:“大部分帮忙大人买点好点的疗伤药,小部分给兄弟们喝喝小酒。”
“那好吧!”大汉说完关闭牢门走出牢房,众人面面相觑,但任然一脸疑惑,恐怕这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只有大狱不以为然,他知道对方会按照要求去做。
“小子,管用吗?”鲍叔牙忍着疼痛问道,显然受伤不轻。
“大个,你还信不过我吗?”大狱自信满满说道,对方想这是唯一的办法,反正死马当活马来医,一把推开走过身的管仲,骂道:“你我兄弟情义到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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