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仁久和青覆这一落,都不在意料之中,而也绝对摔不死,这栋楼很高,所以司马云和邢文龙也往人多的地方,这个原因两人与我不知道为什么,因为雨天难见,却能感觉有水灵转动之力,两人配合天衣无缝,邢文龙接下吴仁久,司马云接下青覆,只觉得这人中毒极深,却能在失重情况下挽回最大希望,雨还在下,吴仁久一个翻身大喜抚掌,邢文龙哈哈大笑,司马云却放下青覆“你们两人过来看一下,可知道这是什么毒?”吴仁久连忙过来探查,可大雨朦胧,他虽然可以淋不到雨,根本无法探查“先找室内,我们再去。”邢文龙靠过来触碰吴仁久惊道:“的周身灵力俱在?”吴仁久道:“公孙姑娘也在,她也是如此。这位想必是土灵一位司马少侠?”司马云道:“有你就好了,我们都已经变为凡人,有你就行。”这四个字够了,吴仁久道:“话不多说。”
话音刚落,三人已经被十多个身穿斗笠之人包围,来人身法之快,破雨之势,邢文龙只有当年和段炜过招才有的感觉,如今历历在目,也不知道声音从哪里传来,雨声虽大,传来声音却贯穿有力“将中毒之人放下,你们可以走。”青覆忽然爬起,冷笑道:“这里没有中毒之人。”吴仁久走去扯他的衣袖,邢文龙和司马云拦在前面,青覆笑道:“世上多数毒药都需要静养疗伤,这个毒药却是能从呼吸汗液排出。”蓑衣之人又发出声响,邢文龙司马云仔细听去,居然是所有人同时发出,一字一字之间丝毫不差,吴仁久捏住青覆脉门送入凝冰聚毒“别再说话,中毒虽然深,你已经封锁玄门,至少死不了。”邢文龙道:“此人既然已经中毒,你们要去何用?”蓑衣那边又传来一片声音“马上走,否则一个不留。”司马云回头问道:“我们救你值不值得?”青覆叹了口气,闭上眼晴,亲亲摇了摇头,这一定是摇头,不会是其他意思,司马云转过头来笑道:“这位仁兄说不愿意跟你们走,愿意跟我们,几位风尘仆仆,蓑衣在身,想来也不舒服,还是早点回去吧。”这群人不再说话,纷纷亮出兵刃,兵刃全部都是柳叶刀,在雨点打击下发出点点响声,清脆响亮,闪闪冷光,蓑衣人最后说了一句话“我们只想带走一人,此人与你们绝对非亲非故,而天下间也绝对没有要保护此人的人。”邢文龙哈哈一笑“绝无此事,如果天下没有此人朋友,自然也没有敌人。”蓑衣人道:“我好言相劝,你不要浸酒不吃吃罚酒,我们也不是他的敌人。”司马云忽然道:“柳叶刀的确可以解毒,但是只需要一把。”
大雨倾盆,背后虽然是凝碧楼却是后墙,更没有人来往,雨大风大也没有人开窗,此时行凶还能被大雨洗去蛛丝马迹,简直是天要青覆死,这些人却不动手,一心想不要多生是非,为什么,因为邢文龙和司马云的正直和无畏,无所畏惧的人只有两种人,死人和心灰意冷之人,因为他们都曾经死过一次,同生共死,荡气回肠,遭受人之极限,神之灭顶,随时将生死置之度外,正是这样,青覆看着这三个少年真乃少年英雄,绝对非凡人,三个人并非老谋深算,并非久经沙场,蓑衣之人不敢动手原因之一,谈笑自若,必不畏惧,原因之二,一身正气,定是门派中人,有大人物撑腰,却为什么一定要救青覆一个绝对不认识的人?原因之三,手中并无兵刃,无论何门何派,绝对不敢空手接白刃,左思右想,一时间居然下不了手。雨还在下,犹如垂天之帘,若隐若现,吴仁久心道出手一定能将这几人制服,又何必轻易出手?“为什么一定要拔刀?为什么不可以坐下谈谈?”这句话是废话,但一定要说,无论怎么动手有了这句话,都永远不会有后话,蓑衣人齐声说道:“年方弱冠,白送性命岂不枉然?”司马云道:“不对,此地若是在荒郊野地,估计各位定要夺人,既然说这人再无亲人,你们又为什么怕他?”邢文龙不等回话“非要他身中剧毒才下手,看来你们只不过是收钱杀手,你们要多少?我出双倍。”吴仁久道:“我出十倍。”司马云道:“我出二十倍。”青覆端坐地上,吴仁久将指头按在他肩头溶解剧毒,已然缓解一半,他开口说道:“我出一百倍。”蓑衣人听得三倍还相信,也许还会动心,又怎么能忍受这种侮辱?忽然楼上一个窗户打开,四人锁在死角看不见,上面也没有发出声音,也许是在暗示,也许是在警告,十几个蓑衣人走了,就这样走了。
雨并没有停,除了吴仁久,这三人已经全身湿透,却不以为然,司马云看着吴仁久问道:“此人不是群侠中人,你必然刚刚认识。”吴仁久道:“不错,短短两柱香的时间。”邢文龙道:“此人可是一身正气,有冤在身,身遭不测。”吴仁久道:“我怎么觉得你说的人是我?”青覆道:“你们为什么不问我,而问他?在下青覆,此间事务,的确不明。”司马云道:“要说不明,还要我来说才对,那些人你肯定不认识,也不知道是为谁而来,更不知道刚才楼上何人。”青覆道:“你怎么会知道?”司马云道:“他刚才不是说了你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既然这样就一定没有仇人。”青覆道:“你们虽然年轻,但经历是我比不上的,你们有没有见过只有仇人的人?”一问到这个问题,司马云邢文龙同时想起一个人。
几人走回客栈,雨虽然小了,但还是没有停,四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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