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夜,滂沱大雨的午夜,裴府前守夜门卫有些放松的站着,因为这一班的站岗时间最短,谁愿意电闪雷鸣的夜里站在府门前守夜而只不过是为了庄严体面?
左边这人已经有点站不住,索性坐在地上,右边这人哈哈轻笑“你就不怕裴大人等一下出来?”裴府中裴刀乃南城公认的仁义之侠,不仅玄门刀法一流,更有铁布衫神功护体,掌管长鸣区以来一直都是太平治安,在此之前从未发生大案,但是这一个月来,长鸣区并不太平,这看门的两人名叫张三和李四,他们也是一个月前才来到裴府做守卫,裴府守卫要求极其严苛,能进来的人至少都要能接住裴刀一招两式,这两人自然不例外,至于张三和李四这两个名字,编的太不合情理,裴刀见他们有一两手,而且有所隐藏,名字八成也是编出来的,但如果有人想潜入裴府也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编出这种白痴名字唬鬼,更何况裴刀自认为从不得罪任何人,加上裴府中既无财物,更无法宝,也就不在意,这两人能多次轮到午夜最短的时间看门,也是裴刀的意思。
李四看着张三坐在地上,甚是好笑,张三不但坐下,索性躺下“他已经几天没睡,今天好不容易累得晕倒,哪里这么容易起来?”李四道:“这雨声不小,恐怕谁都难以入眠。”张三道:“所以今天晚上也不是歹人出手之时,我们尽可以放心。”李四笑道:“滂沱大雨能掩盖所有蛛丝马迹,正是下手杀人之时。”张三道:“没事不好好呆着,跑出来杀一些有的没的。”李四道:“什么叫有的没的?你说说看,这个月一共死了多少人?都是些什么人?”张三道:“柳家公子,悦来客栈谢掌柜,情月楼张姑娘,还有几个乞丐。”李四道:“这些人可有共同点?”张三道:“要是有的话裴大人会累得晕倒?”李四道:“你何不想想,凶手既然已经肯定是同一个人,这些人之间没有关系是不是说明这就是最合理的可能?”张三坐起身来说道:“裴大人只不过看伤口爪印就认定是同一个凶手,难道血肉模糊的爪印不能是同一种武功?”李四道:“如果是刀剑伤口,一般人都会怀疑这个,但是杀人用手爪,这么别致的杀人方法不似有第二个模仿的人。”张三道:“这什么理由?太牵强。”李四道:“牵强又如何?反正没人能抓到凶手,既然有人大张旗鼓和裴大人作对,自然就有不被抓住的本事。”张三道:“不被抓住有两种可能,一是以他的能力根本不可能被裴大人擒住,第二种可能是他对裴大人的动向了如指掌。”李四道:“那如果是第二种,今晚就有好戏可看。”张三道:“你听,什么声音?”李四道:“走路的声音。”张三道:“应该是跑步的声音。”李四道:“这有什么区别?气息稳重,脚步振地有声,但是气血有些跟不上,是外门功力练得不错,内息修为比较一般的表现。”张三道:“难道我们认识他?”李四道:“很快就要认识了。”张三道:“他是来找裴大人的?”李四道:“难道还是来找你的?”张三道:“我认识的人可是内外兼修,武学造诣非浅之人。”李四笑道:“多谢夸奖。”
张三看雨中人影已经出现,张三站起身来,这人三步并作两步走,一步登上台阶拿下斗笠,年纪约莫三十多岁,与裴刀相仿,向张三李四两人行礼道:“在下王铁肆,两位可否为我通报一声?”张三道:“这位朋友,现在是什么时间?无论你是想通报什么,裴大人都不能起来。”王铁肆道:“朋友帮忙,又出现杀人案,裴大人跟我说过,一旦有命案就要第一时间来,半夜三更也不例外。”李四道:“裴大人已经累了三天三夜,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修为到他这种地步几天不吃不喝能过,但不睡,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现在通报有何意义?难道不怕裴大人从此累垮?”张三听着好笑说道:“你这人莫不是和凶犯串通一气来折磨裴大人的?”王铁肆有苦说不出“两位莫要为难,实是要紧之事,我已经布下天罗地网,裴大人就是再累也要顶一顶,夜长梦多岂不更难受?”说着就要入门,李四道:“伸出朴刀拦在前面,哪怕再一个时辰也好,裴大人累坏了,只有可能让更多歹人有可乘之机。”王铁肆知道这两人也是为裴刀着想,不然就是打晕两人都要进去…
因为这一夜,很重要,大雨还在滂沱中哗啦啦下着,张三也伸出手,但是拦着的是李四,王铁肆不理这两人,推门之下居然发现大门是从里面锁着的,张三道:“必须要知道口号,不然在这里喊破喉咙门都不会开。”王铁肆大怒,心道这两人居然还有心情耍自己,右步侧闪,一个箭步靠近李四,展开如影随形闪身绕道李四身后,李四却是木然半天,这人斗笠虽然取下,但是沾满雨水的蓑衣仍然穿在身上,双脚沾满淤泥,加起来怕有几十斤重量,但身法移动起来还是挺让张三李四称快,王铁肆出手扣住李四的脉门向张三喝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我不想威胁你们,快说口号,不是暴雨倾盆,雨声震耳我早就开口喊人或者翻墙进去了。”张三却笑道:“你杀了他最好,我的俸禄就可以高出一倍。”李四道:“你那点俸禄就是高出十倍,也不够去见你那梦中情人。”王铁肆急不可耐,自己怎么也算曾经上山单挑匪窝的壮汉,夜晚不睡淋一身雨本来就是晦气十足,万没想到来到裴府还没进门就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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