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县太爷这个喝水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是渴急了。馒头立即又给县太爷的两个随从一人倒了一杯茶水,二人面带感激地接过。如果不是水太烫,估计他们会一饮而尽。
对于没有找到福叔这个情况,姚浅姝心中十分的郁闷。但是她也没有办法,福叔那么大的一个人,如果想要自己去哪里,她们的确没有什么方法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
只是,在这种事情,自己这么需要他支持的时候,福叔到底去了哪里呢?难道真如馒头所说,他对二姨娘情根深种,因为二姨娘生病了而大受打击,这才失踪了?
姚浅姝皱眉沉思,县太爷喝完水道:“天已经晚了,珠珠儿你也别太着急,明日我再命他们继续找找。我就不相信,一个大活人,还能就这样丢了不成?”
其实姚浅姝还真的没有什么把握福叔会出现,她这么说,不知道是想要宽慰县太爷,还是骗骗自己了。
县太爷听她如此说,但是很显然心里没底的样子,也叹了口气。拍了拍她还稚嫩的肩膀以示安慰,道:“那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明日添锦坊重新开张。我们也不便过去,你自己万事要多加小心,有事情到家里找我。倘若我不在。就找夫人。”说完,他又郑重对姚浅姝说了一句:“别怕,车到山前必有路。”
姚浅姝望着县太爷坚定的目光,眼睛中迅速泛起水雾,重重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谢谢大人。”
县太爷便领着两个随从走了。
等用完了晚饭,福叔还是没有回来。馒头心中对于福叔本身就生了芥蒂。现在他竟然如此不靠谱,着实让馒头生恨,气得牙根痒痒。但姚浅姝此刻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她也不敢将自己的心事露出半分,行事,还同往常一样,就像她的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福叔这么一个人。
夜深了。姚浅姝还是没能睡着。
她知道明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应该早早歇息,可身子就是不听使唤,她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再次翻了个身,在外屋睡着的馒头便被惊醒了。
披衣起身,来到姚浅姝屋里。她在来的时候,故意漏了些脚步声。好使姚浅姝不至于被突然出现的自己吓到,这才开口:“小姐睡不着吗?”。
姚浅姝很是抱歉自己吵到了馒头。不过此时此刻,她也没有个能够同她分担心事的人,心中不免就烦闷,所以低低应了声“嗯”。
馒头在姚浅姝的床边坐下来,替她掖了掖被角,才轻声道:“难为小姐了,奴婢自跟着您的那日起,就觉得小姐您并非一般的人。虽说奴婢没有念过多少书,但是浅显的见识与道理,奴婢还是懂一些的,小姐啊,奴婢果然没有看错。”
这话说得,让姚浅姝稍稍提起了些兴趣,她往床里面挪了挪,对馒头道:“上来,下面太冷了。”
馒头刚想要说什么尊卑有别的话来推辞,姚浅姝已经生气地“啧”了一下,道:“别给我说那些个什么尊卑有别的话,同样都是人,而且你又比我年纪大,lún_lǐ我该叫你一声姐姐的,我怎么尊了?你又怎么卑了?别废话,快上来。”
馒头还是有些犹豫,姚浅姝干脆掀起了被子催她:“快点儿呀,等会我要被冻坏了,可要赖在你身上了。”
这么一说,馒头终于咬了咬牙,上去了。
姚浅姝满意地笑了笑:“这才对嘛。对了,你刚刚为何说没有看错?我怎么就不是一般的人了?”其实姚浅姝这么问,并不是怕馒头看出她什么端倪来,而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毕竟她来到凡间,也是通过“正常程序”来的,她如今,其实就是一个凡人的身躯。
但是馒头接下来的一番话,却叫姚浅姝惊住了:
“小姐啊,奴婢刚刚到府上的时候,您才那么大点儿,夫人让您挑个丫头,您看了一眼,虽然嘴上没说,但是却对我们几个十分不满意。最后您随随便便点了奴婢,当时我就想,您一定是嫌弃我们长得太丑了。”说到这儿,馒头不由赧然摸了摸脸,嘿嘿一笑:
“想是奴婢长得比其她人顺眼些,所以您才挑中的我吧?”
姚浅姝断然否定:“不,那是因为你长得白,又有些胖,像个馒头,所以我才挑中你的。毕竟她们几个看起来连胃口都没了。”
馒头欣喜道:“小姐您是说奴婢秀色可餐吗?”。
姚浅姝:“……”
好吧,跑偏了。
馒头咳了咳,才道:“所以头一次见到您,奴婢还以为小姐您只同乡下的暴发户儿一样,是个任性又浅薄的小孩子……”
馒头刚说到这儿,就听见姚浅姝的呼吸声骤然急促,她于是赶紧道:“但是后来事实证明,奴婢错了。小姐您虽然说的的确确有些任性,却很是明辨是非。您待每一个人都很好,从来不随便对哪一个下人甩脸子。”
“这还差不多。”姚浅姝咕哝一句。
馒头嘴角微微翘起来,有些想笑,却又忍住,继续说:“但是后来奴婢就发现,小姐似乎对于银钱,天生有着一种,一种,怎么说呢?您好像天生就对银钱很敏感,甚至,不管提出做什么,都能赚到钱。所以那个时候,奴婢还很是悄悄怀疑过一阵儿,觉得您是财神下凡呢。”
姚浅姝撇撇嘴:“财神就算下凡,也不会变成一个女娃娃吧?”可她这么说,其实只是为了掩饰心中的震惊。
馒头竟然观察得这样仔细!幸亏被贬下凡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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