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行看见姚浅姝哭了,顿时就慌乱起来。
“你,你先别哭啊,大夫都说了脉象无异,那应该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一定会好的,你别着急啊。”说着,便想要抬手为姚浅姝擦眼泪。
这时候,正巧彗星出来了。看见姚浅姝站着哭,王景行在一旁手忙脚乱,而福叔却一言不发很显然怔怔出神的样子,很是无奈,心道这小丫头生命里的麻烦事,还真是一件接着一件啊。
她故意扬了扬声音,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这也没有听见动静。珠珠儿这怎么还哭上了?谁欺负你了?还是铺子不合适?”
姚浅姝看见彗星,心中的委屈和担心越发汹涌了,跑着扑到彗星身前,抱住了她,哭得更凶。
王景行摸摸鼻子,反思了一下,是不是自己不应该将桃花婶儿昏迷的事情告诉她来着。
可是即便自己不说,这种事情也瞒不了多久的。而且,他是因为觉得事情有异,想要同姚浅姝说一下的。可是福叔在这里,他实在不好开口,于是想只说个大概,详细的,等找个机会再同姚浅姝说清楚。
没想到姚浅姝没有注意到他给她的眼神,直接就哭了。这让王景行颇有些措手不及,头一次觉得自己话太多了,有些,呃,三八。
福叔听见彗星的声音,也回过了神,发现姚浅姝抱着彗星的腿在哭,眼中闪现出一抹心疼,却被他很好的掩饰了。
彗星蹲下去,将姚浅姝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安慰她。忽然,悄悄附在姚浅姝耳边说了一句话,姚浅姝的哭声立时就止住了,大眼睛中闪过茫然之色。
彗星眨了眨眼,又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姚浅姝这才又哭出来。彗星站起身握住姚浅姝的手,道:“我先带她进屋劝劝她。你们自便吧。”说着。就带姚浅姝回屋了。
看样子,彗星也是发现了什么的。王景行思索着,这样他就放心了些。只希望,这次的事情,不是因他而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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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屋。姚浅姝虽然不哭了,却仍旧抽抽搭搭的。彗星嗔怪地看着她。一边拿帕子为她擦眼泪,一边道:“都多大个人了,还这样沉不住气,说哭就哭了。你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就开始哭。”
姚浅姝任由彗星为她擦眼泪擦脸,乖乖坐着一动不动,抽抽搭搭地问:“那、那你说。桃花婶儿她,到底、到底。怎么了?”
彗星的动作一顿,而后也在桌旁坐下来,沉吟片刻才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桃花婶儿她,不像是病了。”
不像病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姚浅姝不出声,听着彗星继续往下说。
“在仙界,有一种很古老的秘术。传说——”她拉了个长音,看了姚浅姝一眼,见她一副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想了想,还是继续往下说:“传说,将人的心头之血一滴,用秘术加以禁锢,那个人便会先便得有些魂不守舍,之后,三魂七魄全部离开身体。从脉象上来看与正常人无异,但其实那只剩下一个空壳子而已了。”
“三魂七魄不在人的体内,那人不就死了吗?”姚浅姝情急之下霍然起身,碰得身边得桌子晃了几晃。由于这个晃动,使得桌上的茶杯相撞,发出清脆的碰撞之声。
彗星拉着她的胳膊道:“你先坐下,听我慢慢跟你说。”
姚浅姝只好耐着性子坐下,听彗星说下去。
“这种秘术,其实是为了占有他人身子的。你也知道,魂魄一旦脱离的人的身子,便会被牛头马面勾走,人就死掉了,身子,也就成了尸体。”说到这,姚浅姝的身子明显地瑟缩了一下,彗星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别怕,继续道:“而尸体,是不可以被附身的,这你也知道。刚刚我提到的这种秘术,便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一旦使用了这个秘术,即便魂魄已经被挤走,那具身子,依然可以使用。你懂吗?”
姚浅姝想了一下,点了点头。“您的意思是说,有人强占了桃花婶儿的身子?这是为何,桃花婶儿只是个凡人,但是听您说起来,这种秘术可是天庭里的。”
彗星点点头:“确实,这种秘术是只存在于天庭的。而且既然是秘术,知道这个的仙人其实很少,只有玉帝,王母,和我,知道。”
听闻这话,姚浅姝惊讶地睁大眼睛。彗星居然是除了玉帝和王母以外,唯一知道这种秘术的!她呆愣片刻,才小心翼翼地问彗星:“这样秘密的事,您是,如何知道的?”
彗星看着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因为刚刚流过泪而有些发红,眼皮还有些发肿了,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自己的女儿阿芙。她不由自主,抬手轻轻抚了抚姚浅姝的脸,喃喃道:“阿芙……”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姚浅姝第二次从彗星口里听见阿芙这个名字。她知道阿芙是彗星的女儿,如果彗星愿意的话,她也不是很介意做她的女儿。但是如今……
“您说什么?”姚浅姝故意装作没听清,问道。
彗星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了,脸上有些微微的窘迫。但她很快调整过来,才慢慢道:“这是因为,阿芙的父亲,当时便是如此,被人……”
什么?!!
关于阿芙的父亲,王景行可从来没有对姚浅姝说过,她也没有注意过。只隐隐约约记得当初彗星要杀她的时候,王景行提过那么一句。当时彗星的表情,便是十分震惊的。
那么是不是说,王景行也知道秘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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