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一直抱着彗星睡,姚浅姝表示:真爽啊!
夏日里天气热得不像话,甚至到了晚间都仍然凉不下来,这让本身就心中烦闷的姚浅姝更加心烦得睡不着。
要是能抱着冰块儿睡觉就好了——她这样想着,忽然就想起了已经化身为二姨娘的彗星。即便她是变成了二姨娘的样子,但浑身却冒着冷气,这一点,从一开始姚浅姝就发现了。
用力拍了拍脑瓜,姚浅姝觉得自己真是太笨了,这不就有一个现成的“冰块儿”么?于是,死皮赖脸地要跟着二姨娘睡,最后,甚至饮食起居直接搬到了二姨娘的院子。
对此,彗星虽然嘴上总是挤兑姚浅姝,心中却是欢喜得很。
这一日,晚间仍然是闷闷的,姚浅姝照例依偎在彗星身边,彗星看书,她就在旁边也跟着看。二姨娘的丫头含翠端了两盏茶来,笑吟吟放在桌上提醒她们:“小姐同姨娘歇会儿吧,晚间不比白日,灯下看书是极伤眼睛的。”
姚浅姝正觉有些口渴了,于是笑眯眯冲着含翠道了声谢。看见含翠额上不断有汗珠流下来,好似擦不干的样子,于是问她:“你那样热吗?”
含翠被她如此一问,面色有些尴尬:“奴婢生来便比旁人更加怕热些,奴婢,这就下去洗洗……”
姚浅姝见她诚惶诚恐的样子,笑着拦住她:“不妨事,我只是随口一问。”彗星却是若有所思。
含翠下去之后,彗星才忽然道:“你不觉得这天气委实有些太过奇怪了吗?”
姚浅姝点点头随口道:“是奇怪,热得奇怪。”
彗星拿手指点了点姚浅姝的额头:“别没个正形,我在同你说正经的呢。”
姚浅姝只好撇撇嘴。正襟危坐,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彗星看着她这副样子先是轻笑着摇了摇头,而后才敛了神色道:“你也知道我了,一出现在天上,人间必有灾祸。其实那也只是因为玉帝有旨意,除去王景行那些事,剩下的全部都是经过玉帝同意的。”
姚浅姝只“哦”了一声。并没有多问一个字。
彗星继续说:“但是这么多年了。即便我对于那些灾祸没有感应,也大概了解了一些灾祸发生的征兆。现如今的陈州,很明显……”
说到这里。她沉吟了一下,拉了个常常的音。姚浅姝这才追问一句:“陈州如何?老百姓刚刚经历过洪灾,不会又要发生什么吧?”
见彗星只是定定看着她不说话,姚浅姝更炸毛了:“天庭不是在找王母吗?还没找到吧?玉帝也太心大了!放着正经事不做偏偏要来为难陈州的老百姓。他这样算是称职的玉皇大……”彗星听姚浅姝越说越不像话,急忙捂住了姚浅姝的嘴。于是。剩下的话,都被姚浅姝用“唔——唔——”给代替了。
“说话小心点我的小祖宗!这话要是被玉帝听见了,估计你以后的日子也不会比王景行好过多少。”这句话成功地让姚浅姝安静下来,停止反抗。睁着大眼睛直愣愣看着彗星。
彗星叹了口气,摸着她的头说:“我估摸着,这并不是玉帝的意思。应该是仙人们都在极力寻找着王母,大约。是忘记了凡间这一块儿了。”说罢,她深深看了姚浅姝一眼:“毕竟你在这里,他们寻找的重点肯定也在陈州,但是没有找到的话,应该不会再管陈州别的事情了。”
姚浅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过了会儿才突然回过神来一样问彗星:“那你觉得,陈州如今应该会发生什么灾祸?”
彗星眯了眯眼睛,眉头深深皱起来,一字一顿地说:“若我猜得不错,应该是干旱。”
姚浅姝一下就急的跳脚了:“那怎么可以?现如今家中没有什么富裕的钱,亦没有了生意,这一年就全指望庄稼和几处庄子上的收成呢!倘若干旱,那我们岂不是要喝西北风了?不行,不行,绝对不可以!”
她一边说,一边烦躁地在房间走来走去。
彗星实在忍不住,一把按住姚浅姝的肩膀:“别走来走去的了,我都眼晕了。现如今光着急也不是办法,最重要的是想个对策,否则别说姚老爷的药费我们出不起,就连这一大家子人吃饭都要成个大问题呢。”
姚浅姝不住点头,是啊,的确是如此。可她有什么办法呢?难道要两眼一抹黑得去随随便便找门生意来做?这也不切实际啊,现如今她们可冒不起这个风险。
姚浅姝一跺脚:“陈州的气候很好,每一年的雨水都很丰沛,从来没有过干旱这类事情发生,所以井挖得很少。不仅仅我们的田地,大多数人的田地离水井都是很远的。倘若干旱的话,这打水浇地都成了问题。”
彗星见她来凡间七年,倒确实是懂了事,不知怎的心中就有了些许欣慰的感觉。她附和姚浅姝:“是啊,要是有农具,能让人们方便取水浇地就好了。”
“就是说……哎?”姚浅姝忽然眼睛一亮:“有了!我们就做这个!”
彗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问了句:“什么?”
姚浅姝兴奋得小脸通红,当即自己去去了笔墨,在纸上细细画起来,一边画一边说:“您明日寻福叔过来,命他去寻个手巧的木匠,咱们自己做个可以取水浇地的东西来。”
彗星看着她专注认真的模样,不由便翘了嘴角,柔声道:“好。”但是看见姚浅姝画出来的东西,她不禁又立即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东西?你如何保证这东西做出来便可以让取水浇地变得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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