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克德浑心念电转,命令立即停止对南京城墙的攻击,集中全力,趁铁血军指挥高台被轰塌的大好机会,压上猛攻铁血军阵地,就算用人命填也要将铁血军阵地填平,之后再回头猛攻或围困南京这座孤城。
城外的铁血军阵地,面对三倍的清军猛攻,险象环生,随时有被攻破的危险。
“不行,我要上去看看!”徐瑶徽刚好处理好一个伤员的伤口护理,听到城内外一片惊叫,抛下手中的物品,就往城墙上跑去,恰好与柳如是撞了一个满怀。
“我要上城墙去看看!”
“我也是要上城墙去看看!”
两个美貌的女子,用她们从来没有过的速度朝城墙上冲去。
“你们要去哪里?”按杨光的要求,为了保证城墙不至于引起不必要的混乱,由今日开始,上城墙的甬道已安排有人把守,除了参战人员外,不准那些有热情无战斗力的人上去,两个新兵拿着大刀挡住了去路。
“我要上去看看他……”
“他,他是谁?”
一个新兵突然认出徐瑶徽来,将另一个拉到一边,附在其耳朵上低声说:“她是总司令的女人,昨夜我帮忙抬伤兵时见过她和总司令在一起!可能是要上去看总司令去了!”
“啊!那就让她们上去呗!”
要是铁血军的老兵,因为已下了严令,就不会再让徐瑶徽、柳如是跑上正在作战的危险城墙了,但这两个新兵没想那么多,就让两个女子上去了。
可当徐瑶徽、柳如是急匆匆的走上甬道,后面又有两个年轻的美貌女子冲过来。
“干什么的?”
这两个女子回答道:“我们要上去城墙上!”
“现在上面正在打仗,任何人不得上去!”
“那刚才前面两人怎么能上去的?”
“她们……她们是总司令的……”
“她们是杨总司令的女人吗?我们都是他的女人,要上去看看他!”两个女子的脑子很好使,说话很快,两个新兵还没说完便接上了话头。
“啊?”两个新兵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转念一想便回到他们的惯性思维上去了:总司令位高权重,手握几万雄兵,身系南京一城安危,后院有三五个女人是正常的,毕竟,这个时代,一个成功的男人身边,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身边没有女人或只有一个女人才是不正常的。
想到这里,两个新兵很有点客气地一挥手:“上去后要小心点,有清兵冲来的地方就不要去了!”
寇白门、卞玉京说声谢了,便携手冲上甬道。
在甬道上,卞玉京有点忐忑地对寇白门道:“你的胆子真大,竟敢说自己是他的女人?”
“你心里不是这样想得吗?”
“不……不……”
“不,不什么,你是想说不是,但后面否定了这个不字,双重否定等于肯定了啦!”寇白门伸出玉手在卞玉京高耸的胸口一摸,道:“你看,你的小心脏呯呯地乱跳了,是为他心跳还是为了什么?”
“别,别,这不好……”卞玉京加快脚步挣脱寇白门的小手,道:“快点吧,不知道怎么样了……”
指挥高台轰然倒塌后,腾起一团呛人的烟尘,铁血军阵地上好多人不由得抢起身来,朝高台位置冲去,口中着急地大叫着:“总司令,总司令……”
一阵微风掠过,烟尘稍稍散去,人们突然发现一个身穿黄金甲的身影手持着半截大旗,跳上高台的横梁上挥舞起来。
这身影正是杨光,他幸运地没被炮弹击中,只是在高台倒下去时,被炮弹击中木板飞出的木屑插中脸孔,鲜血流满脸颊,看到阵地上出现一阵混乱,也顾不得擦去血污,看到地上还有弹洞累累的半截旗帜,便一把拿起来,高声喊道:“我没事,将士们,继续杀鞑子!”
铁血军士兵们看不清他们的总司令是否受伤,但他们看到杨光能跳能喊,提起的一颗心便放了下来,稍有停滞的士气顿时又高涨起来,都回到各自的位置上继续战斗。
“他没事!”徐瑶徽、柳如是、寇白门、卞玉京看到城外的高台虽然倒塌了,但杨光仍然屹立不倒,便高举双手,拍着掌又跳又喊起来。
“这里危险,你们立即下去!”
四人回头一看,原来是顾全派人来凶巴巴地赶人了。
“我们是……”看见这几个凶神恶煞的士兵,寇白门扭转身吐了一下舌头,不敢说出后面的话。
“不管你们是谁,请立即离开此地下城墙去!”
“再给我看一眼,就下城墙去。”
“他还没死!炮击,继续给我炮击!”勒克德浑也看到了杨光矫健的身姿,气得牙齿痒痒的,很不得自己冲上去,一刀砍了杨光。
清军炮手的动作快,铁血军炮手的动作更快,将火炮集中起来,朝不到一里远的清军炮qún_shè出铺天盖地的霰弹、链弹。
由于清军这二十门火炮是秘密地运送到前线的,并没有分散摆放,而是密集地摆在阵地中,无遮无掩的,不像铁血军的大炮有良好的防御工事掩护,在铁血军的猛烈炮轰中,炮手十有八九被打死打伤,甚至连火药桶都被炽热的实心弹击中发生殉爆,很快全部陷入瘫痪失去战斗力。
“冲啊!杀鞑子啊!”
勒克德浑想集中全力,但战斗打到了这个地步,事情却不能由他说了算了,在清军的外围,突然出现了大批的武装人员。
这些武装人员服饰杂乱,手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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