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苏晓的屋子后。顿时一股恶臭传来。自从死了以后,除了檀香和饭菜味道,我还没有闻到其他的味道。因为,已经没有了肉身鼻子,所以没有这个功能。
至于檀香和饭菜的香味,属于一种资粮,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种提供鬼魂基本所需,至于具体味道并不多。
但是,进了苏晓的房间后,这股恶臭味道更多的是一种气息的恶臭。或者活人是闻不到的,只有我们和一些有神通的人才能闻到。
这种恶臭味道,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臭水坑中的臭泥,而且这个臭泥中又有腐肉的味道。
胖子本来以为有一场艳丽的场景,没想到被这股恶臭打的细碎细碎的。
我跟胖子对视了一眼,寻着味道,找到了床的位置。可是床上什么也没有。尤其女孩的闺房很干净的。继续找,最后在那个床底下找到了根源。
只见床下一个黑色的老脸正直勾勾的看着我们。他的脸大多数已经腐烂了,身上穿的是一身黑色的长袍,可是长袍已经腐烂的看不出是什么样式的了。他就这样贴着床板趴在床板上。脸正向着我的方向看着。
“鬼呀!”虽然我已经是鬼了,可是看到床底的时候,还是被吓的差点蹦起来。
胖子比我更夸张,直接差点串出窗户外面,嘴里还叨叨着:“鬼呀!他姥姥的,真他妈吓人。吓死我了!”
定了定神,胖子还是有点颤抖,拉着我的衣角。我也有点腿打颤。小心翼翼的看向了床下。
只见那个腐烂的男鬼还在看着我们,没什么表情。我刚想张嘴说话,突然那个腐烂的男鬼向前爬了一下,嘴角还扬了扬,好像是笑了。
“哎我去!!!”我的心就是一哆嗦。心里在不自觉的想“这是什么鬼?靠!太他妈吓人了。”
让我们舒了一口气的是,那个腐烂的男鬼说话了:“你们别害怕,我不是恶鬼,我没有恶意!”
我随口回了一句:“你是什么鬼?太他妈吓人了。”可能是我还没有在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
我的问题把他问了一愣。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
胖子拽了拽我,看向腐烂男鬼说:“喂,老兄,你在这干嘛呢?你这隔着床板,准备调戏小妞啊?口够重的啊!”
胖子就是胖子,三句话不离本行。刚还吓的从二师兄直接变大师兄了。就这么一会,居然脑子又是这么**。
我们弯腰撅着看床底,男鬼歪脖看我们。我就建议:“我说,老兄,咱出来说呗。这多累挺。”
男鬼点了点头。顺着床板爬了出来。我看了看旁边脱衣服的苏晓,和胖子抬头时候的猥琐目光。提议去客厅聊。胖子当然不愿意,还是我把他拖出来的。
客厅中已经关灯了。没有人只有我们三个鬼还有一个小婴灵。不知道怎么的感觉这场景有点怪怪的。三个老鬼加一个婴灵跑到别人家的客厅聊天。如果这家人要是知道这场景,不知道是啥心情。
我有点不高兴的问男鬼:“我说老兄,你怎么能这样呢?跑人家床底下干嘛?”
男鬼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他腐烂的脸,不好意思的时候真的挺恶心的。他说:“这个,这个,也不是我的本意。可是我也没办法啊!”
“没办法?嘿嘿,你可真会找理由。没办法趴在床底意淫床上的小妞?你真逗!”胖子一脸鄙夷的目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胖子的眼睛余光带着一股皎洁,估计没憋什么好屁。
男鬼赶紧解释道:“不是,不是。真不是。我也是有苦衷的!”
我眼睛一挑:“哦?苦衷?你说说!”
男鬼想了想说:“我为钮钴禄氏。”
“啥?钮钴禄?和珅?”听到这个姓氏,我顿时一惊。
男鬼点点头继续说,把他的来历和苏晓的因果关系讲诉了出来。
男鬼名叫额拉,虽然他是钮钴禄氏,但是他的祖上并没有做大官的。不过在当地的村中也是一方地主。
事情发生在光绪年间,额拉一共有三个老婆,房屋田产在当地村寨也是数一数二的。额拉在59岁的时候去世的。去世那年大老婆58岁,二老婆47岁,三老婆40岁。
额拉下葬后的几天后,大老婆和二老婆就开始生病。找了村子里的神婆(东北叫萨满或者叫大仙或者叫跳大神),神婆说“额拉在下面很孤单,想老婆了,所以要拉着老大和老二下去陪他。”
这么一说,老大、老二心就慌了。神婆给做法也没有太大的效果。突然有一天,村子里面来了一个走江湖的关里人(指山海关关内的人)。这个关里人给出了个法子,说暂时给他办一个冥婚,取个小四,让他先安心。
而这个关里人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骗子。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下办冥婚。对于冥婚的事情,也只是听说过。不过,在金钱的利益之下,硬着头皮就给额拉办了一场冥婚。
冥婚的对象,是贴告示招来的。村里面有个贫困户,只有母女二人。女孩名叫兰,母亲常年卧病。为了给母亲治病,就应了这个差事。毕竟也就是走个仪式和过场,就能得到一笔银两。
就这样一个糊涂的骗子给做了一场法式。做完法式之后,就拍屁股跑路了。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兰上山上干活,被一跳毒蛇咬在了肩膀。救治不及时,就死去了。村里就流传种种的不吉利。可是找也找不到那个关里人了。
所有的人都以为女孩兰是被额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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