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嫣然几乎是惊慌的喊道:“霍先生,如果您想要女人的话,sally小姐恐怕非常会荣幸,只是我这里,恕不奉陪。”
他原本要的不过也就是孩子而已,何必装成这样好像真的很在乎她的样子,她不过是一个装着他们霍家继承人的机器而已,不需要他如此处心积虑的做戏!
像以前那样每每给她希望,又将她打入地狱的感觉,她不要再承受任何一次!
霍文霆原本还不错的心情,一下子降温,简直有恨不得掐死她,可是又舍不得,
“别动,我不会动你,你的病还没好,等好了我再收拾你!”霍文霆几乎是咬着牙道。口气虽是恶狠狠的,但是哪里真的会收拾她。
而他怀中的付嫣然,却轻声的笑起来,清亮的眸子淡淡的看着他,那眸子似乎能透得出人的影子,她轻声道:“霍先生,您不知道吗?我最大的病症从来都只是来自于您。”然而那看似轻柔的话语里,却像是包着一把刀子,狠狠的刺过来。
霍文霆的动作一下子彻底僵硬住,似乎无无法置信的看着怀中看似柔弱,仍然微笑着说出那句话的人儿,那眼睛那么清澈透亮,那微笑那么柔和,但是越是清澈的眸子,往往那力度越是可怕;越是看似无害的卷轴里,最深处往往擦着一把匕首。
霍文霆几乎无法形容自己那一刻的感受。怒?惊?暴?愕?不不不,这一切字眼都太简单,根本无法形容他那一秒的感受,就像是走在路上,兴致冲冲的,却猛然被一阵瓢泼大雨浇熄,浑身冰凉,冷到骨子里。
霍文霆漆黑的眸子复杂的看着她,看着她,像是要说什么,只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欲言又止,最终放开她,无声的走出了这个房间。
待霍文霆离开之后,周阿姨轻叹了走进来,送上干净的衣服,道:“少夫人,你这又是何必呢?”显然是在门外听到了一切。
付嫣然接过衣物,嘴角一抹轻嘲,更有一丝疲惫:“是啊,何必呢……”若是给别人这样的机会,恐怕早就激动得感谢上苍了吧,自己这样苦苦挣扎到底是何必呢?只是——她终究不是别人,她是付嫣然啊。
“容我老婆子插一句嘴,”周阿姨上前道,“其实先生并没有您想的那样,他还是很在乎您的。”
“在乎我?”付嫣然一下子笑起来,分明是一点都不信的样子,“周阿姨您这是在安慰我还是在开我玩笑啊?”
这世上最大的笑话恐怕就是有人说,那个男人竟然在乎她了吧。
“少夫人,您偏见太深了,不信的话您跟我来。”周阿姨说道。
付嫣然狐疑的想了一刻,本着随便逛逛当消遣的心随周阿姨走出去。
当周阿姨推开一扇门的时候,付嫣然看着眼前刷满天蓝色的可爱房间,脸上的震惊无以言表,眼前这,是……婴儿房?
“少夫人,其实您对先生误解太深了,”周阿姨苦口婆心的说道,“您不知道,在知道您怀孕的时候,先生有多么的激动,我在霍家做了十多年,从没见过先生那么高兴过。”
周阿姨走进这个房间,指着这里每一样东西道:“这个房间的任何一点都是先生亲手布置的,不准我们插手一点点,就连这小婴儿床也是自己亲自选的,这些模形更是先生亲手做的。您没见过,先生在做这一切的时候,脸上都是带着笑的。”
付嫣然看着眼前刷满蓝色油漆的小房间,就好像一片甜蜜而安详的海洋,海洋里有各式各样的小动物的图案,妙趣横生,小小的婴儿床还在微微的摇晃着,似乎在唱着一首依依呀呀的童谣,地上是精心铺好的柔软的儿童垫子,就算跌了跟头相信也不会感到疼痛,而房间的四周,一艘艘小船的模型,可爱的儿童木马,小火车几乎要堆满了这个房间。
付嫣然看着眼前的一切,忍不住要伸出手去触摸它们,真是太可爱了,不是吗?看着这些东西,就好像能看见宝宝在这房间里活泼爬动的场景。嘴角止不住的弯起,然而手在触动前的一秒,终是收回。
“他在意的不过是孩子,他霍家的继承人罢了。”付嫣然想要自嘲的笑笑,但那笑里分明一丝掩饰不过的苦涩。
什么激动,什么高兴,统统不过是为了那个难得的继承人。早在他威胁自己的那一刻,她便全部明了。
“少夫人,您怎么可以这么想?”周阿姨突然激动起来,“您跟我来。”
周阿姨带着她来到一间紧闭的房间门口。
付嫣然诧异的看着她。这不是她跟霍文霆曾经的卧室吗?
她带自己来这边干什么?
“您来看。”周阿姨推开门对着付嫣然道,“这个房间自从您离开之后一点都没有动过。”
“这是您送给先生的围巾跟领带,打扫卫生的时候差点被扔掉,可先生又叫拿回来,存在这里。还有这个婚纱照,先生气急了,都摔了画框,又叫人重新装裱好。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您离婚前的样子,除了打扫卫生之外,不准任何人碰的。我从来没见过先生对什么这么宝贝过呢。只有您跟未出生的小少爷。少夫人,您这还看不出来吗?先生是真的挺在乎您的。周阿姨活了几十年,见了那么多,所谓旁观者清啊。
付嫣然几乎是下意识的否定自己所听到的,但是证据就摆在她眼前,几乎让她无法说出否认的话来,这…是真的吗?
她一直以来认为这世上最无情冷血的男人,竟然又一天有人跟他说,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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