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过雨后我很不幸的感冒了,一病就是一个星期不好,每天都处在昏迷和游离的边缘,总是听到身边有人让我跟他走,但我却看不见对方是谁,每到我快昏睡过去的时候,总是能听到爷爷的呼唤声。??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个星期我的病不但没见好反而更严重了,我开始发高烧每天都在升温,爷爷也急了,把我封进药浴里泡着,就是给我找了个水盆把我放进去,里面放上除湿气阴寒的草药,水没过我的脖子,只让我脑袋露在水面外面。
当时的我已经可以用病入膏肓来形容了,听不到爷爷和曹骏的任何声音只能看见他们动口型,还有表情的焦急,也因为我的病爷爷推掉了所有请他出去的生意,因此那一个星期穷的家里就只能吃咸菜了,我的病不但没好还害得爷爷和曹骏都瘦了好几斤。
虽然把我封在了药浴里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我依旧想要睡觉却总是惊醒,太累了,这时我的耳边又响起了那个声音“来吧……来吧……跟我走吧……”轻轻柔柔的像是小孩发出的又像是女人,虽然听着渗人像是从嗓子眼里打出来的一样轻飘飘的没有感情,但我还是坚持不住跟着那个声音走了,哪怕爷爷再三呼唤,我也没有回头,这种浑身发烫不能睡觉的日子我不要了。
我闭上眼睛后身体变得很轻飘飘的,不断上升,这也许就是真正死了以后的感觉吧,魂魄轻飘不受病痛控制,但周围却是一片漆黑并未像平时离魂时一样看到自己的身体,就在我打量黑暗寻找那声音的来源时,声音却突然离我很近近在咫尺,抬头看去,是个一身白衣披头散发面露微笑的女人,她的刘海挡住了她的上半张脸。阴影又遮住了她的鼻子,我只能看到她微笑的红唇和尖尖的下巴。
“你来了……跟我走吧……”她伸手抓住了我的手,我没有反抗她的手好凉,要在平时我肯定会因为这刺骨的寒气而甩开她的手。但现在我却觉得这寒气好舒服,就像我在太阳地里被晒了一个星期突然来了一阵冰雹一样,明知道会有危险却又不想松手。
“你不怕我吗?抓我手的力道比我牵你的手还用力。”这次她的声音正常了,没有再轻飘飘的了。
“怕,但我需要这凉。你的手反正这么凉让我给你温暖一下不好吗?这叫互补。”
“你是发烧而死的?难怪需要凉气,可是你如果继续握着我的手说句不好听的就算用要了你,你也回不去了!”
“你要用我?用我干什么?我是蜡烛又不是阴阳眼我只会发光别的什么用处也没有。”
“确实如此,但雇佣我家主人的人就是看上你这双只会发光不会干别的的眼睛了!”
“那你是想要?”
“带你去换眼。”
“啊?”我完全没听懂魂魄还能换眼,这个让我分不清是阿姨还是姐姐的人怎么开口就说出这么奇怪的话?
“你在想什么我完全明白,像你爷爷肯定没厉害到可以换魂眼,但是我的主人就可以!”
“这个我知道,只要两个魂魄有肢体接触就可以知道对方的想法,但……换魂眼?你知道这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这我那知道,不过我家主人厉害的很。各种代价对他来说都不是代价。”女人很是自信的说着,听口气她应该很自豪可以跟着自己的主人。
“我爷爷曾经说过能动魂魄的只有地藏王菩萨,他可以去蛮荒之地用凝魂珠融合那些曾经魂飞魄散的人,魂是天生的又是经菩萨之手洗礼过的,就算你想要我的眼睛你也扣不下来啊。”
“谁说我扣不下来,只是还没到时候,等你沾染上更多我的气息之时,扣你的眼睛就和那我自己的眼睛一样了!”
“你……”
“没错,我就是通过手把自己的气息传递给你的,你是热死的刚好需要寒气。现在的你就想是染毒者碰到了罂粟,想戒又戒不掉,不戒又知道它有毒!”
“谁说我戒不掉,不碰你的手不就好了?我的身体还泡在药浴里呢。只要有一点凉气我的身体就可以降温。”我说着很轻易的松开她的手,虽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她完全就是自信过头了!
“你能松开?哼,能松开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你还待在这里你早晚会沾染上我的气息只是时间早晚问题!”她明显很惊讶,但马上就恢复平静。
“我为什么出不去?这里难道是个封印吗?”我打量四周因为一片黑暗。我完全看不到我被关的这个地方有多大,我眼前只有她,既然她都如此说了,那我就试着摸索一下周围的一切吧。
“你是准吧逃跑吗?哈哈……别白费力气了!这个空间虽然会因为你的逃跑而无休止的变大,但你始终都跑不出我的视力范围,我就是中心点!你所有的逃跑都是围绕着我来的,只要我追你一步,你一开始无论跑多远都会回到我身边的!”
“哦,知道了,但这有什么好得意的呢?既来之则安之,我可是被很多会言灵的人祝福过至少在你们得到我眼睛前我又不会死。”听着她张狂的笑声让我浑身不自在,有什么可笑的,现在不疼不痒的我就是被困在这里也不用担心会魂飞魄散更不用受什么虐待,连痛感都变得很低,若不是她说我抓她的手抓的紧,我真没发现自己的力气也变大了。
“怎么可能?你难道一点都不害怕吗?”
“我为什么要害怕,你先给我一个理由。”
“我要取你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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