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是什么秘密吗?”我要得到答案究竟是不是因为飞头降的事情爷爷要被灭口。
“还不知道,只是听说是关于泰国那边降术师之间的内部斗争,本来也不会发展到咱们这里来的但现在却偏偏就来了,好像是因为那位降术师唯一的女徒弟背叛师门了。”小辉说的也只是探子探听来的他也不太清楚全部。
“我知道。”
“呵呵,你个小屁孩知道什么?”小辉只当我是在说笑话,揉揉我的头让我躺下,我不但没有躺下还想给他解释爷爷和邬诺霓的事情,这时曹骏却被眼睛男莫瀛绑着胳膊栓回来了。
“照你的意思,把那村长灌了点牛粪水,他正在那吐那,估计是缓过来了,但这小子撬不开他的嘴,还差点被他打。”眼镜男眼角有点红肿,似乎是被曹骏教训过了。
“他也算是咱们的前辈了,灌牛粪对村长意思意思就行了,对他,自然准备好了更有效的。”我看着小辉嘴角漏出的那抹微笑,我心里咯噔一下,曹骏估计是得罪小辉了,他要死定了。
随后的事情绝对是惨绝人寰,直接讲曹骏按到热水里任由曹骏在水中扑腾,曹骏的惨叫声让我躺在床上都浑身不自在,就像自己也被扔进了热水里,等脸部被烫的红肿的曹骏从热水中爬出来后,依旧逃脱不了灌牛粪水的悲剧,经过一番折腾曹骏终于被小辉和眼镜男放开扔在地上呕吐不止。
“哼,敢对青稞凶,这就是报应!”原来他们是来替青稞报仇的?我浑身汗毛都倒立了,下手真狠,这要谁落他们手里谁就是半死,那谁还敢犯罪。
折腾归折腾,最后好在曹骏恢复正常了,肿着脸为我们做饭,在饭桌上,我们互换了自己知道的信息但基本上都是他们在说我在悄悄的听。顺便解决一下桌子上的饭菜,反正他们认为事情比吃饭重要。
“你们两个所谓的灭口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消息的?”曹骏对他们的说的灭口会更感兴趣,因为白柬寄来将近两个月了我们因为不知道它的存在一直平安无事,为何现在村长一给我们送来爷爷就出事了呢?这只有一个可能这所谓的灭口会是准们针对爷爷的。当事人一到立马开始。
“三个月前,曾经的区革委会主任零渡重第一个失踪,家里也是收到了一张白柬,第二天零渡重就失踪了,白柬上什么都没有。但我用狗血试过是燥降。”小辉回忆着三个月前的失踪案。
“不对啊,下降头不是需要生辰八字头发皮肤之类的东西让降头师操控的吗?再不济还有蜈蚣蝎子之类的毒家伙出马,怎么想也不可能一张纸就能让人中招啊?”曹骏的问题刚好问到点子上,我也在想怎么回事。
“降术师也分很多个等级的,纸降只有最厉害和刚入门的降术师才会用,在高不成低不就的降术师眼中这是最没技术含量的降术利用的只是对方的敬畏之心。如果看帖的人不懂符文,一个字都不懂,他绝对不会中纸降,纸降本来就是用来对付同行的,因为大家都懂看一眼就会害怕随后大脑就会把你的害怕变为现实。你也就中降了。”小辉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难的略微解释一下准备再讲关于灭口会的事情,但曹骏却不相信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小辉。
“别用你那种让我觉得恶心的眼神看小辉!”眼镜男说着就已经把筷子放下了看架势似乎要与曹骏比划比划。
“我的眼神没问题,只是觉得你们还有事瞒着我们,我只是没有去报到再怎么说也算是正规警校毕业,有些事你们骗不过我的眼睛。”曹骏眼皮突然向上一挑,眼睛紧盯小辉,直觉告诉我和特别处扯上关系往往都不是什么好事。
“那也请你把你师父对你讲过什么告诉我好吗?三个月来总共失踪了八个人,看似他们没有任何联系,其中有工人,老师。杀猪匠,还有一名大学生剩下的四个人算是政府要员。但深究下去都直指他们的上一辈或者他们自己。”小辉原来真的留了一手为的就是探听我们的情报。
“既然如此那我就斗胆一猜与他们有关的背后那个人是邬诺霓?对吗?”曹骏的智商似乎现在才显露出来,果然让他猜对了,小辉和眼镜男默认。
“据不可靠的消息。这八个人的失踪分别都是因为本人或者其长辈参与了当年举报抄家市动物园园长甄辕一家。”
“邬诺霓不是姓邬吗?为什么又姓甄了?”我再听不懂他们分析什么这姓氏问题再不明白我就真的白当蜡烛了。
“随了母姓了,蜡烛,我有种不该有的猜测,以现在的情况来说我这种猜测是目前最靠谱的。”曹骏以为我的话感觉很丢脸拍了我脑袋一下让我闭嘴,随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脸诡异的看着我嘴角还漏出一抹说不出来的笑容,他到底想到什么了?
“要说快说。不说别卖关子。”眼镜男似乎很讨厌曹骏,也不给曹骏任何耍帅的机会,直接回击。
“你们知道飞头降吗?”曹骏也想到了,爷爷的失踪肯定是被误会知道了飞头降的修炼方法。
“略有耳闻,我在玄学会时与邬诺霓有过几面之缘,也都有不少传说称邬诺霓之所以能摆脱黑衣降头师的控制练习白衣降头术,就是因为她已经超越自己的师父突破生死练成了飞头降,我与她见的那几面她都是穿着高领的衣服将整个脖子掩盖的严严实实,也不排除她已经会了,而且她很冷,身体周围五步内不让人靠近,就连在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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