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段不明,时间停止,凛风呼啸。
“……同意。”
只能同意。
斑鸠没法弄清这阵风的原理。
明白其原理的死神也不可能将这唯一的筹码完好告知。
这场游戏的邀请,斑鸠,没有拒绝的理由。
“那么,在你自认寻找到一切的真相之际,就呼唤我吧,”死神的说话声愈来愈轻,“在这个世界,我无处不在。”
声音消失,连带着,从回神时起便一直鬼哭狼嚎的寒风也不再吹拂。
空洞的丧失感自斑鸠心底升起,那是象征「直死」力量的死的知识已被死神借取的感觉。
好了。
从现在开始,在这永远停滞的空间内,他将拥有无限的时间去寻找问题的答案。
那么,首先……
斑鸠靠近自己的尸体,试着伸手触碰**……穿过去了。
“因为只是投影,所以无法对其产生干涉吗?”
斑鸠放弃直接接触,改为来回绕着以全方位视角观察。
似乎是脱离了ròu_tǐ限制的原因,即使是没有光线的地底,他也能很好的“看清”尸体贴地方面的模样。
“出血量极大,但从外部观察,并未发现明显的伤口……”
斑鸠加速思考。
他没学过医,也因此没有专业的医学知识,但这不妨碍其进行自己最终死法究竟为何的调查。
是锐物偷袭?钝器打击?毒杀?内脏攻击?诅咒?还是纯粹的失血过多?
若能明白具体死因,那么,便能更为准确地锁定凶手。
斑鸠凑近身体,把脸埋入自己的盗贼装束内——既然无法在外部发现伤口,那么,就直接从内部找起吧。
他已是死者,是灵魂,很多生者无法办到的事情,轻而易举便能做到。
因为是冒险者,正因为是常常会遇到不可思议的现象的冒险者,所以,他能比一般人更为轻易地抛弃常识。
“……”
衣服掩盖下的皮肤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问题,真要说值得注意的地方,也就只有因为ròu_tǐ死亡而失去供魔、导致男性化的身体重新恢复爱蕾诺亚原本的女性姿态这一点了。
可惜只能看不能摸,而且因是灵体所以多仔细地看也只会感到空虚,斑鸠摇摇头,把视线从某部位挪开,更加深入尸体内部……
“——?!”
呜哇?!
这是啥?!
没过一秒,观察到尸体内脏的斑鸠便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猛地抬起脑袋,而后又赶紧打地鼠似的全身各个角落都深入观察一遍,脸上的疑惑之色不减反增——他明白了自己的死因,但这也太……
若用做工精致到脏器的人偶来打比方,那么现在躺在地上的斑鸠的尸体,就是个表面毫发无损,但内里,除开骨骼、包括大脑在内的所有部件,都像是被拿出来扔绞肉机里去转上几圈研磨成粉末后再装回来一样,只能以粘稠恶心的不明糊状物体形容。
这……什么见鬼的死法?
本以为死因是失血过多,但现在看来,在那之前,自己就因尸体内部被搅得一塌糊涂而先一步失去了生命。
“是魔法吗……”
但有着这般恶心残忍效果的魔法,他可听都没听说过。
……又或者,是先用别的办法把自己杀死,然后刨开内部进行加工处理再……?
斑鸠重新仔细检查了一遍身体表皮,未能找到一处缝合或是使用至于魔法修复过(新生皮肤)的痕迹。
那么,死因暂定为内部破坏,而凶手……暂定为有着高深魔法造诣的“什么”。
使用魔法很简单,但从无到有创造出不曾出现过的法术则相当困难,即使只是连斑鸠都学会如何使用了的火球术,放他一个人去研究,恐怕也得花上几十年的功夫,才有可能总结出当初死记下的、爱蕾诺亚所说的火焰燃烧理论。
世界上,抵达这一层次的魔法师绝对不多。
那么,接下来……
自己为什么会被那个魔法师用这种残忍杀死在这里?而这里?又是哪里?
虽然之前在寻找死神的正体时已经把这处大殿逛过一遍,斑鸠还是重新仔细观察了次室内结构,以期在记忆中寻找到模样相符的地点。
……
…………
………………不行,没有印象。
无法弄清,这里,是哪里。
四周的承重柱上都雕刻有画面的雕纹,可斑鸠是冒险者,不是鉴宝家或艺术家,除了知道这玩意儿做工的确挺精美以外,并不能从其推测出雕纹的具体样式学名为何,来自何种文化、继而得知该处建筑为何者于何时所建,又大概位于何处。
大殿的地板像镜子一样反射着映入的场景——除了斑鸠的灵体。
不论是柱子还是地板各处都沾有尚红的血迹以及细微的破损,似乎刚经历过一场不怎么会影响到周围环境的死战(真有人战死了)。
吊灯没有点亮,该处空间本该一片漆黑啥也望不清,幸好灵体不需要光线也能“看”到事物。
天花板与地面的距离约为10米,但现在就算知道这种事也并没有什么卵用。
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大殿最里端、最高位的王座了。
王座通体以某种金属材料制成,颜色暗金,两方扶手则被恶趣味地刻成骷髅头,上面也沾着几滴颜色稍暗的血斑。这东西,坐起来估计还没普通的板凳舒服。
“这是……?”
不经意间,从王座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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