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斑鸠的询问,情报商沉思十数分钟,艰难地给出回答——“这是从我家祖上遗留下来的传说,今儿个的就破例告诉给你着外人吧。「帕罗米亚」国中存在着七颗「黏糊糊的球」,其中封印着「黏糊糊的龙」,若将七颗「黏糊糊的球」全数集齐,把「黏糊糊的龙」从漫长的封印中释放,它将为解封者实现任何愿望。”
并隐秘地从不知何处摸出颗棒球大小且还不断散发着复杂怪味的「黏糊糊的球」,将其交给一脸莫名的斑鸠后,割肉似的继续说——“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遗物,但你我有缘,就白送给你了。另外,据说罪恶之城「特尔斐」的怪盗也持有两颗「黏糊糊的球」。其他四颗的线索就不清楚了。”
虚无缥缈的传说,是真是假无法辨析,但目前来看正是两人的救命稻草,之后斑鸠回到旅店单间把事情一说,和爱蕾诺亚两人一拍即合,管它是否属实,总之以这条情报为线索,尽快向「特尔斐」进发。
……
…………
518/4/24,清晨,晴。
距冒险者公会的情报商那得到一条有关于身体交换道具的模糊线索后已过去一夜。
“我要教你魔法。”
爱蕾诺亚低头向下斜四十五度俯视着斑鸠,毫无征兆地做出如上发言。
在魔法师公会no.1的能人那学魔法吗?这个念头快速地在斑鸠的思考中过了一遍,能阻止此项提议的理由一个也没遇上。
对于魔法,斑鸠是憧憬着的。
从能记事时起,巧妙的运用魔力、仿佛无所不能的魔法师便是他唯一的向往——想学魔法,学了魔法就能透视,会了透视就能不被发现地偷看暗恋女孩洗澡。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亦或是未来,能强有力的推动人类进化的动力单单只有yù_wàng一则,想要达成什么,想要获得什么的念头催使着人类不断向前迈进,曾经的伟人是如此,以斑鸠为名的人类也是如此。
遗憾的是,他并没有天分,再加上先天性的魔力稀薄,无论如何都没法好好进行哪怕最简单最基础的魔力操纵,“很遗憾,你和魔法的相性可谓最恶,放弃吧,还有其他更好的道路等你选择”——当时摇着头说出这番话的师傅拿着预付的当月工资,其表露出的感情与其说是遗憾,倒更像是因外快入账而使劲压抑着满心欢喜。
但他的师傅说的话也并没有错,以斑鸠的才能、和他的身体条件,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教会他使用魔法这门技术。
可现在情况不同。
斑鸠使用着的,是爱蕾诺亚的身体,这浑厚到随便搓个小火球就能毁灭城镇的魔力量说不定能引发奇迹。
是学习的奇迹,也将会是魔法的奇迹。
斑鸠,不可能拒绝这份提案。
……虽说不可能拒绝这份提案……
“你先出去,”明明魔法方面最好的身体和最好的教师与此刻兼具,但斑鸠此刻的神态却冷的出奇,“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
“为什么?”爱蕾诺亚奇怪道,“你不是空着吗?”
爱蕾诺亚保持着低头四十五度的俯视,和相反为抬头四十五度仰视的斑鸠视线碰撞。
地点是矿城「韦尔尼斯」旅店三楼的公共女厕,两人就这样你瞪我我瞪你的挤在狭小的单间内,要是有哪个不明真相的家伙见到这一幕,估计会以为是某施虐的灰发美人在胁迫娇小可爱楚楚可怜的少女玩放尿y吧。
本来要斑鸠按爱蕾诺亚这身体原主的意思不进男厕进女厕就够勉强了,居然还真跟进来目不斜视地盯着自己释放体内积攒的毒素什么的简直卧槽透顶,明明看人的是他的身体,被看的是爱蕾诺亚的身体,可他愣是有种是自己在受到视奸的混账感觉。
在昨夜被爱蕾诺亚要求要睡同张床上,确保他不会悄悄对属于她的身体做什么的时候斑鸠还没多大感觉,现在看来,这家伙,不仅设定狂、时间控,竟还有着重度的洁癖加强迫症加被害妄想!这算什么?!斑鸠自问,他难道是会在独处时悄悄观摩爱蕾诺亚身体细节然后干些羞羞的事情的人吗!是那种人吗!
……得出了结论的斑鸠羞愧地垂下头,不再和爱蕾诺亚对视。
在那瞬间,他陷入了强烈的自我厌恶中。
“为什么忽然说要教我魔法?”奇妙的水声中,斑鸠憔悴地问。
“刚才我试了试「四次元口袋」,”爱蕾诺亚似是答非所问,“虽然因魔力不够而没能打开,但在那过程中感觉到,即使成功释放,那也是你的「四次元口袋」而不是我的——这具身体的「四次元口袋」,里面空无一物。”
爱蕾诺亚拍拍胸脯,魔法师公会no.1的她说是这样的话,那肯定就是这样没错。
“……教会我「四次元口袋」,好取出你的东西吗。”斑鸠有些失望——原来只是要教自己定死了的单项魔法啊。
「四次元口袋」的空间大小和使用者的魔力量与魔法造诣成正比,以斑鸠的身体和才能,他即使学会,并且锻炼出足以正常使用的魔力量,其空间也顶多只有个小手提袋那么大,基本没用。
“不,从头开始教,”爱蕾诺亚认真地说,“从你维持「观察窗」都差点魔力反噬而死那会儿我就看出来了,你根本就没一点有关魔法的基础,这样是不可能学会「四次元口袋」的。”
放尿结束,斑鸠抖抖屁股,站起身正要把内裤往上提的一刹那,爱蕾诺亚的身体位置不自然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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