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河第二次进入车中,这才把朱颜解救下来。
这姑娘眼神迷离,两颊绯红,一双唇瓣樱红可爱,还湿润润地泛着水光,袁凛虽然比她镇定一些,但看他那比刚才更乱的衣衫,实在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在里面。
关河不用想也猜得到里面方才发生了些什么,但仍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淡然地回话:“公子,绮姑娘来了。”
“让她再过一刻再进来罢。”袁凛只是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她迷蒙的眸子昏昏沉沉的,似乎用不了多久又能睡过去,不如索性再让她睡一会儿?
朱颜花了很久才让混乱的思绪重新有序起来,一边在心里默默哀怨,那什么,某位伟大的科学家说了,让头脑中无序的东西变成有序乃是熵减的过程,熵减的反应都要吸热的,这热能耗费的可都是她宝贵的精力。
不过这些话她是不会跟袁凛说的,但这家伙实在太可恶了,趁着这几日自己病得有气无力,时不时就扣住她的下巴折磨她的唇,恨不得将她吃了才甘心,这么趁人之危的家伙,她觉得自己务必得说几句话气气他,让他收敛一些才好。
“我近来累得很,你还总来招我,到时候勾得相火妄动有什么好处……”说了半句,见袁凛神色古怪地盯着她,下意识地住了口,虽然她自己还没有想到有何不妥的。
袁凛已经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一手抚上她后腰轻轻摩挲着,笑得十分地危险,“既然你是这么认为的,不如我们把这虚火做成实火,也免得再落下什么病根?”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朱颜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身子被他骤然一放,倾斜着倒在了下面柔软的垫子上,垫子上还铺了一层竹簟。顺着腰侧漫起一丝凉意。
袁凛只是打算逗她玩,毕竟朱绮已经到了,让她再等一刻才见她姐姐已经是极限了,保不定她会提前闯进来。到时候若是让她见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场景,那可不大妙。
还有那些书信,除了边奉寄来的,亦有族中寄来的、北流村的人寄来的……四五封所言几乎**分都是机密之事,方才暂时哄了哄朱颜。暂且把这些瞒过去,却不能保证她一会儿不会再问起。
不过他挺坦然的,边奉寄来的信中的确提起了那四个言家小姑娘的事情,虽然后面更大的篇幅谈起的事情是关于那个王雍在岭南的行迹,毕竟他现在还是京中追缉的要犯,如果真的被捕而提前牵连出朱颜的身份来,那他的计划都会被打乱。
所以说,他很坦然,他并没有隐瞒朱颜什么,只是“来不及”把这件事告诉她罢了。
朱颜哪里知道他究竟在转着什么念头。方才已经被他狠狠地欺侮了一遍,里面的衣带还散着,被这么一折腾,小衣率先褪了下来,若不是还有外面的衣衫罩着,实在太尴尬了。
“你能不能别碰我?!”朱颜拧着眉头,飞快地缩到车壁一角,眸中满是惊慌与戒备的神情,当然,还带着些许的委屈与恼怒。
“不碰你?”袁凛被她的神色搅得心神微乱。她知不知道这个表情有多让人怜爱?凑到她面前笑了笑,“我的确一直还未碰过你。”
朱颜一噎,他们俩的意思显然没说到一块儿去啊,这让她怎么说?
手揪着衣带思索良久。终于嗫嚅地开口:“我的意思是……你抱着我就抱着么,别……别一会儿……”
袁凛横了她一眼,暗暗磨牙,只准抱着不让动手?这也太折磨人了,他坚决不会赞同朱颜这样的说法,这丫头忒不听话。还是早早要了她全部才让人省心。
可一会儿朱绮就要来了,今日实在没机会把她如何,只能又将她红润并且微肿的唇瓣咬了几下。
朱颜刚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却再次被他欺侮,这感觉就好比老师刚告诫过不得作弊,话音刚落便有不听话的小家伙们开始乱递纸条——气得都不知说什么好。
“别生气了,阿颜。”袁凛无视她的面色,低头蹭了蹭她微微发烫,还带着意思汗腻的面颊,凑到她耳边一边嗅着她身上的香味,一边低语,“世间哪个男子不是如此?”
“永无便没有这样,分明是你无耻!”朱颜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他亲过你?”袁凛正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也没多想就随口问了。
“……没。”朱颜下意识回答,意识到他们方才谈话的内容后蓦地红了脸,这都是在说什么?他们的谈话什么时候就变得这么无聊了?还……还有一点点那个意思……
袁凛也回过神,虽然也为刚才无心的对话汗颜了一下,但无意中问出了她和永无的关系似乎也不错么。很好,他们并没有什么过于亲密的关系,看来永无虽然是有心,朱颜这没心没肺的丫头对他却没什么特别的意思,这很好。
朱颜羞得恨不得逃下车去,这会儿正把头埋在膝头郁闷,任袁凛怎么哄,死活不肯抬起头看他一眼。
僵持之际,竹帘以极小的角度晃了一下,接着一道灵巧的黑影一闪,婀娜柔软且毛绒绒的一只小黑猫就凑到了朱颜裙边。
朱颜总算回了神,抬眸横了袁凛一眼,依然没理他,然后费力地把猫儿抱了起来,倚在车壁上休息。
嗯,由于杏叶小姑娘十分地喜爱这只黑猫,所以它其实已经称不上“小”了,这一身皮毛油油发亮,体重也到了六斤来重,抱在怀里简直就是块沉甸甸的石头——虽然是有温度的石头。
紧接着,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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