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不知道会不会被和。谐qaq
袁凛被她搅得翻来覆去睡不着,低头看看怀里睡意正浓的小脸,小心翼翼地揽住她的纤腰,暗自苦恼,虽说不必急在这一时片刻,她总是这么害怕又该怎么办?
出了会儿神,发觉已经不自觉地将手揉到了她小腹上,索性再无耻地往下探了些,反正她睡得这么沉,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醒过来。
朱颜睡梦中隐约觉到他的动作,并起腿向后缩了缩,想要远离正肆意轻薄自己的人。
“阿颜……”袁凛见她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伸手仍将她揽回来,一边凑上脸轻轻嗅着她身上好闻的薄荷味,时不时轻轻印上一吻。
朱颜睡得迷糊,浑不知自己被他揽在怀里像个娃娃一般被玩了大半夜,睡到鸡鸣时分总觉得哪里不对,这才惺惺松松地睁开眼。
一睁眼就对上了面前染满**的一对眸子,不禁吓得一颤,这才想起昨夜窝在袁凛的怀里睡了过去,抬眸看看外面天色似乎还早,急忙伸手想将他推开些,继续睡个回笼觉。
“阿颜。”见她醒来,袁凛笑着凑近,一手轻轻捧住她的侧脸,“你醒了?”
“……还没有。”朱颜扯出一点勉强的笑,轻轻挪了挪身子。
一点奇怪的感受忽然自身下传来,朱颜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将自己唤醒的究竟是什么,面前这个混蛋,他竟然将手指抵在了自己那么羞人的地方!
“你虽还是处子,却也不必那么怕,没有你想的那样痛的。”袁凛十分淡然地看着她,似乎只是说着一个伤风的病症。
“你……你先……”朱颜话没说完,他已经将手指挪了挪,抵在了她更为害怕的地方,双腿不自觉地收紧,几乎急得要哭。“不要……痛……”
袁凛低低一笑,“昨夜也没听你喊痛。”
“什么……昨夜?”朱颜震惊地望着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只觉喉咙有些发干,不可置信地低声呢喃,“你昨晚……做了什么?”
“给你验了验身子。”袁凛依然说得十分轻巧。
朱颜整个人都僵了,他怎么可以平淡得就像诊个脉一样?!一种受骗感顿时涌上心头,身子偏偏还被他控制着。连动一下也不敢,唯有泪肆意地从眼角流下,将长睫都粘成了一束一束。
“你哭什么?好像我欺侮你一样……”袁凛无奈地看着她,他不过是想弄明白她究竟在怕什么,要确定她真的不是因为曾被人轻侮过以后才怕得这样厉害,除了这样还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直接问她——就算问了她也未必会说。
“你……你分明就是欺侮我……”朱颜低低抽噎,竭力想将身子向上挪,“你昨夜分明说……”顿了顿,也想不起来他究竟说过什么,越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双手乱打,“你放手!别碰我!”
袁凛觉得她再哭下去怕是要将其他人都引过来了,只得低头堵住她的唇,轻轻劝慰,“是我不好,阿颜,别哭了,一会儿起来眼睛该肿了。”
“肿了就肿了……”朱颜虽是这么说着,却想起一会儿白蘋若是见自己哭肿了眼难免盘问一番,就渐渐止了泪。只一双手还在锲而不舍地将袁凛推开。
“我怎么觉得,你比那些姑娘家更怕羞?”袁凛如她所愿地放开了手,只躺在一旁握着她的头发轻轻嗅着。
这丫头真的很奇怪,之前分明说不在意。怎么能怕成这样?都已经与她说过好几次了,回京成亲不过是做个样子,看她这样推拒只怕真到了洞房的时候都未必能不害怕,这到底是什么道理?
朱颜背过身擦着泪不语,徐绸珍当年是拖了个私生的孩子嫁去了朱家,徐蘅卿似乎也是未婚先孕。她之前看诊的时候还遇上过不少未婚的姑娘来问这问那,这儿民风确实比她想的旷放得多,她也没有觉得不妥……可她就是害怕,特别是刚才被袁凛那般轻侮,只觉得满心里都是无助,不自觉地就哭了。
“阿颜……”袁凛轻轻蹭着她后背,“你睡着了?”
“没有。”朱颜无精打采地应了,低低的声音还带着哭腔。
外面还是蒙蒙亮的天色,不时传来几声宿鸟的啼鸣,除此外并没有什么旁的声音。
“你要怕到什么时候?”袁凛现在不敢碰她,只能支起脸定定看着她缩成一团的身子,暗自苦笑。
“你和别人……”朱颜噎了半句,觉得实在没脸继续说,低低咳了一声,继续窝在一旁装死。
“没有。”袁凛哑着声笑,她说起话来倒是一点不害羞,为什么真做起来就能怕成那样?
朱颜微回过身,轻咬着唇,“那你怎么……那么无耻?”
袁凛哑然,她的想法怎么就能够这么奇怪?
小心地将她拉近了些,轻轻笑着,“我虽然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但平日遇上有人相邀,难免会往歌楼酒坊里去,难道真是什么都不知道?更何况还是学医的,铜人画像都见过好几回了。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的,你若真怕痛,施针镇痛总行了?难不成要让我给你下些mí_yào?”
朱颜抿了抿唇,心情已经慢慢平复下来,听他这么说不禁轻笑一声,“何至于要施针镇痛,你又作弄我。”
袁凛懒得去跟她争这个“又”是从何而来,轻轻拂着她泪迹斑斑的面颊,“既然没有那么可怕,你又为什么要担心?”
“……或许是心胆气虚,明儿我吃些药治治。”朱颜调皮地眨了眨眼。
“别胡闹。”袁凛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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