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伯这明显是警告的话语停在盈红玉的耳中无疑是一种挑衅她的面色瞬间就变得异常的难看,但是她还没有冲动到动手的程度,一张脸因为愤怒而不能发作便的涨红,桂书容则是面上大惊,桂书容的大惊非是因为担心盈红玉忍耐不住,对于盈红玉桂书容还是很信任的,毕竟也是当年经历过祖城几位先辈磨炼过的大局观还是有的,她的惊容来自于燕伯态度的突然转变,燕伯已经出现态度就如此的强硬表面上看是在警告她们一副为她们着想的样子,可是桂书容却看的更深,若说之前燕伯对于她们态度还是防备的话,那么现在就已经起了杀心,也许燕伯之时需要一个借口一个说服他自己可以背信弃义的借口
,至于要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便可以出手彻底解决她们这两个潜在的威胁。 此一刻桂书容的第一反应就是应该离开了,可是这个想法也只存在刹那,在现今的局势之下他和桂书容还是伤痛缠身,没有燕伯的庇护一旦遇上危险那就是九死一生,相比之下待在燕伯的身边虽然同
样危险可是还有转圜的余地不是。
神色变换之间桂书容面上显出笑容;“如此便是再好不过了,燕伯不知你这一夜不归可是让我姐妹二人好生担心。” 燕伯并没有立刻接话,其实双方之间都是心知肚明,半响过后才听燕伯道;“如此便是再好不过了。”燕伯的这句话却又带了隐晦的意思在里面,桂书容所言无疑是在表明一点她二人已经服软了,而燕
伯也再度警告一方言外之意则是在说,你们要真是能够这样做变好,此间言语之下已经达成一个短暂的共识。
燕伯言罢也不再多话迈步向着桂书容和盈红玉那座完好无损的木屋之中走去,燕伯此番作为无疑又是无声的表达了一个意思,你们的住处归我了至于你们……。
看着燕伯消失在木屋之中的身影桂书容原本笑意盈盈的面上顿时就沉了下来,盈红玉更是愤怒的咬牙切齿;“好贼子……”
盈红玉还要在喝骂些什么却被桂书容制止。 “仪儿我们难道就要一直这样下去?”之后的话盈红玉没有再说下去,但桂书容却是明白,是不能这样下去,燕伯此人明显非是一个善类,此人是一个极为简单却又极为复杂之人,看似重情重义的外表之下却是隐藏着一颗杀伐决断的心,也正是因为这类与外的巨大区别才是让她二人不至于在第一时间就死于其人之手,但是就事情发展看来此人的杀伐决断之心要强于重情重义,如果一只任由事情发展的
话终有一日当他那颗杀伐决断之心占据上风的时候也就是她二人身死之时。
“暂且等待暂且等待。”桂书容目光中灼灼的看着木屋喃喃自语道。
自那以后燕伯明显是故意在惹恼二人从最开始的平等对待至此两年彻底沦为的奴仆一般的存在,燕伯的起居饭食完全有两女来做而他本人则如同主人一般。
桂书容和盈红玉很清楚,燕伯这样做无疑是在逼迫她二人试图以这样的方式让二女反抗如此她便能毫无心理负担的斩杀两人。
起初两人都是默默的忍受着,一边做着只有仆从再回去做的事情,一边恢复伤势,转眼一个多月就这样过去了。 “仪儿你到底在等什么?”须知两人自出生就是含着金钥匙的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伺候人的事情,起初两人还能够坚持但是没过多久性格不是很沉稳的盈红玉就受不了了,她非是受不了这些只有仆从才会
去做的伙计而是受不得燕伯对她们的屈辱,每当想起燕伯那张小人嘴脸盈红玉就愤怒的牙痒痒,亏她当初还以为其实一个大好人,想想便觉得羞愧和耻辱。 桂书容闻言没有立刻做声而是抬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燕伯如此对待她们在两人的共识之中是燕伯有意逼迫她们,但是渐渐的桂书容就觉察到事情并非是她们想象的那样简单这其中固然有这样的成分,但是似乎更多的是因为燕伯他需要人照顾,一个符纹九铸的大能修士需要人照顾可想而知其自身处在何种的困局当中,很显然燕伯所受到的伤势并非他表面之上表现出来的那样云淡风轻,曾几何时桂书容在明白这一点之后冲动的想要一探究竟,但是到最后她还是放弃了,她赌不起,或者更准确的来说她对自己没有信心,因为有一点她看的很透彻,在燕伯面前她其实很幼稚,毕竟对方是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人物,而她只是一个在这世上生存了不过数十年的女子罢了,她不敢轻易的和燕伯摊牌,谁知道这样的老妖精会不会有后手,若是有迎接她和盈红玉的将是万劫不复的境地,而真正驱使桂书容没
有冒险一试的一点则是当晚的惊变。
那一夜的一幕每日都浮现在桂书容的脑中,帝释天在反抗,而且那青麟的抵抗明显有些强弩之末的味道,所以她在等待,等待着帝释天逃出生天的那一刻,这才是她一只默默坚持的原因所在。 然而桂书容不知道的是她还是太过于小看了燕伯,岂不知她能看到的事情燕伯又岂会忽略,房内燕伯再次拿出青麟如同往日一般满脸忧心忡忡的注视着,自从当晚那一事发生以后,他就发现青麟之上那可是如同纹路的痕迹竟然越发的明显起来,事到如此他要是再不明白那就真的是白活了,这其中的凶物是要脱困而出了啊,该怎么办?这是一个月以来燕伯在疗伤之际思考的最多的一个问题,毫无疑问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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