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着受伤的羽翼,用狼的眼神盯着我。我释然一笑,给你毒药的温柔。——你不知道的世界
罪羽葬天,施法者将自己的所有生命技能化作毁灭性的力量对敌人释放。如果能够杀死敌人,透体而出的生命技能会重新归为,并且能够吸收对方的生命技能来强化自己。但一旦失败,施法者将立即陷入濒死状态,同时会失去所有的生命技能——即只能慢慢等待死亡,十分痛苦。因此这种风险性极大的技能非被*无奈、无路可走之时一般没有人会使出来,除非他真的想和对方同归于尽。
看到文夜墓竟然对自己使出这一招,单流风心里顿时百般滋味。他此刻无比地愤恨自己刚才为什么会那么傻,为什么会那么轻易地相信一个连影子都没见到的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这时要面对的,是一个要和他决一死战的文夜墓——无路可退。
“二哥???????”单流风的声音有些哽咽,他停住腾挪移转的身形,面对着文夜墓垂下双手——他放弃了抵抗,他决心用自己一死换文夜墓一命。他没有机会去想这么做是不是对了,迎面袭来的是无数把萦绕着黑风的锋利羽刃。
“簌簌簌——”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神似落叶飞舞的碎响。单流风正惊疑间,面前忽然截下一面青色屏障,将汹涌而来的黑色匕首寸寸截断,消卸于无形。同时,一柱青光自天而降,正中兀自念咒的文夜墓,将他笼罩其中。青光仿佛一剂安神的妙药,暴躁、失去理智的文夜墓竟慢慢镇静下来。他缓缓合上双眼,身上的煞气也瞬间一扫而空,仿佛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单流风看看文夜墓,又看了看他的身后,随即惊喜地叫道:“三哥!”
“嗯。”来人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便蹲下身仔细查看文夜墓。
“三哥你怎么来了?”单流风凑近了问道。
“我再不来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呢。”阙向龙没好气地回答道。
“三哥???????”单流风被说的有些尴尬,讪讪道,“这次是我莽撞了。我也确实是心急了。不过二哥他没事吧?”
“不知道。”阙向龙眉头微皱,语气有些沉重地说道,“我刚刚也只是暂时封住了他的脉门,勉强护住一点仅存的生命机能。但如果三日内寻不到合适的治疗方式,罪羽葬天的效果还是会被触发。到那时候,这一点仅存的生命技能也会流失殆尽。”
“什么?”单流风整个人都愣在了空气里,“那要是找不到的话???????那二哥还是会?”
“其实这还不是最糟的。”阙向龙不无担忧的说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他会变成傀儡。”
“什么?”单流风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地样子,“傀儡?怎么会变成傀儡呢?”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略有耳闻。传说这是一种来自西域古国的一种巫术。但因为战争和灾害等等因素,这种奇特而妖异的巫术应该是失传了。可是即便如此,现在还是能够不时听到有关这样的传言,说假如能够获得合适的药材,将它们按照特定的比例混合、调制,再经过一些工序的加工,就可以获得一种能够侵蚀人的思想与精神的毒药,甚至可以控制服用者。也就是间接的达到了傀儡的效果。”阙向龙有些不安地解释道。
“什么?这么妖邪?”单流风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看来,我们只有向蝶母寻求帮助了。”阙向龙说道。
“蝶母?蝶母会帮我们吗?”单流风有些怀疑地说道。
“我们没有选择了。时间不多,这样。我带你二哥去找蝶母。你继续留在皇城,蝶母交给我们的任务不能耽误。这里还是先由堇茠负责???????嗯?堇茠呢?”阙向龙此时才发现有些异常,四下又环顾一番还是未看到堇茠的影子,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当下即又问了一遍,“我问你话呢,堇茠哪儿去了?”
单流风支支吾吾道:“看到二哥垂危,姐寻医去了。”
“寻医?”阙向龙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胡闹!寻什么医去?”
“听那个孩儿说,好像是叫‘鬼医’的先生?”
“‘鬼医’?那个孩儿?”阙向龙当下就觉得有点乱,“谁是‘鬼医’?那个孩子又是谁?你都快把我搞糊涂了!”
单流风睁大了眼睛,一脸无辜地说道:“不就是蝶母信里说的那个天神选中的孩子吗?他当时落在官军手里,我把他救回来的。然后就赶上二哥身负重伤地回来了。当时是他说这种伤只有找一个叫做‘鬼医’的先生才能够救治。我和姐姐当时也是心急,没有多想就??????”
“荒诞至极!”阙向龙忍不住破口大骂,脖子上青筋根根暴起,“蝶母信中不是说这个孩子是用来祭祀天神的吗?怎么变成天神选中的孩子了?还有,身为冥蝶之首,‘蝶变’行动的指挥者,竟然擅离职守。这也就算了,但是可笑可气的是你们居然相信一个孩子的话?相信一个孩子去找什么什么医!你们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
“什么?”单流风听的目瞪口呆,随后急急问道,“二哥你别吓我啊,那你是说我们的信难不成被人掉包了吗?”
“信?”阙向龙闻言也是一愣,随即问道,“你们的信上难道不是这么写的吗?”
单流风没有说话,只是颤颤巍巍递过去一张纸。
“这??????”阙向龙拿着纸也是说不出话了,眉头紧锁着良久才低声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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