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家族本就相互提防,表面上和和气气,可心底都是憋住了一口气,哪家出了什么消息,不出一刻钟的功夫,另外两家都会知道。
“南宫义,你的意思是说着事情另有隐情?”对于南宫问天的昏迷,南宫适也是一直耿耿于怀,毕竟,自己这宝贝儿子虽说行事毛糙,可那份好爽,却是南宫适再欢喜不过的,因为儿子的伤势,南宫夫人已经不知和自己生了多少气!
一边的南宫义对于南宫家主自然是没有什么隐瞒,已经把东方佑冲追击傲天行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对于傲天行的恨没有增加,反而对傲天行的修为、胆识,更加钦佩,能和战败东方佑冲的人,决计不会是一个弱者!
南宫义交好傲天行,一方面是出于敬意,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家族着想,像傲天行这样的人,若是大难不死,以后的成就恐怕是无可限量,自己这么做,既是帮傲天行,也是帮了东方家自己。
“恩,属下愚钝,不过依在下看来,这傲天行,恐怕不是那样的卑鄙小人。”南宫义平时就很少说话,能说出这样对傲天行的评价,已经是出于对傲天行相当的信任。
“嘭……嘭……”
房间中,安静得只能听到南宫适敲击桌面的声响,南宫适也在思考,无论是对于傲天行,还是对于东方秦,这事情处处透着巧合,决计不会像自己说的那么简单!
傲天行仅仅是武宗三阶的修为,又能凭借什么杀了比他高出好几阶的西门越,若是说西门越自己被杀可以说是大意,那么东方言呢,总不能两个人都大意吧!
这一件一件的事情,等到众人冷静下来,根本就不合乎常理,这中间肯定是有人作怪,南宫适也就是看清了这一点,才在三家围剿的时候,尽量少出力。
围剿的事情,不是南宫适想做,而是南宫适不得不做,死的是三家的人,这谁都脱不了干系,就算是明知不是傲天行,可大面的上的事情,决计还是会做的,另外两家重要,还是傲天行重要,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够看得明白。
看南宫适如此,南宫义也忍不住再说上一句:“家主,属下倒是有个推测,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南宫适一扬眉毛,“你说。”
“这事情……这事情恐怕和东方……东方家有关……”南宫义如此说,不是没有自己的道理,毕竟,三家的人,只有东方秦现在是完好的,西门家肯定不会为了一个不知底细的傲天行,搭进去自家的少主!
“东方……东方……”南宫适轻轻悼念这东方家的名字,心中已然是思绪万千,大家族之中,没有万分的证据,是绝对不可外说的。可若是真如怀疑的那般是东方家,东方佑冲又怎么会放了傲天行,“这事情,恐怕只有等天儿醒来才能说明白了……对了,黑森林,南宫家也得派人去一趟才好……”
“属下知道了。”南宫义一拱手,直接出了房间,该走的时候走,该闭嘴的时候闭嘴,这也是大家族生存的必备条件。
东方……东方……
瀑布之下,伴随着水落的轰鸣声响,一根一人腰般粗细的圆木滚滚而下!
击打在木桩之上,溅起的水珠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映照着光线,落成条条彩虹,四溅横飞!
巨大的轰鸣声,把所有声音都掩盖下来,根本就听不到水流击打木桩的声响!
瀑布之下,一消瘦的少年,正裸着上身,站在水中,身上一片片血淤,已经不知道沉淀了多久!
木桩越是往下,就越是失控,带着千钧之力,直直坠向瀑下的青年!
那少年,只觉得一道黑影闪过,一脚踏地,直接把潭中的齐腰的水震开,漏出水下许久不见阳光的裸石!
少年手中只是精光一闪,一把墨色断刀齐臂而出!
周围的水,仿佛受到挤压一般,经直接被少年排出了数尺的距离!
可就是这样,瀑布周围,却没有了任何的能量波动!
“蚀月斩!”
少年一声大喊,手中的断刀瞬间增大,一把血色大刀不知从何处突然袭来,正阶把木桩从正中分开!
“轰!”
一巨响,响彻山林,似乎整个水潭都有了一丝的颤动!
成了!少年心头一喜,终于是成了!
“噗!”
少年还未来得及扬起嘴角,蓦地瀑布之上冲下一道白色水柱,直直的打在少年的胸膛,少年还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胸口一闷,竟连人带到一起冲进了水潭之中!
“噗通!”一声清脆的声响,少年就不见了踪影!
上面滚滚而来水瀑,一刹那间就遮住了刚才的断流,轰轰的宣泄而下!
依旧是最初的水,依旧是最初的水潭,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噗!”不远处,一人在水中冲起,一把抓住岸边的枯木,飞到潭边,也不管什么形象,直接瘫软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呼……呼……我跟你说……额……刀灵,你这可就不……不地道了啊!这个时候,还……还偷袭我!”
说话的人,自然是傲天行,他的话音刚落,就见瀑布之上,一道红光闪过,一个人样的虚影,出现在傲天行眼前,一撇嘴道:“这可怪不得我,你自己大意,关我什么事情,再说了,你也不能指望,和你对战的都是一些木桩啊!”
白了刀灵一眼,傲天行自顾自的闭上了眼睛,刀灵总是唠叨,时间成了,这倒反而成了一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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