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刹那间,激烈的火花,闪烁整个高台。
然而!
元司业这一刀,飞溅起的刀芒,将那坚固的地面,都划出了一个缺口。
唯独叶秋的文章,却纹丝不动,丝毫没有损坏。
“这……怎么可能?”
轰隆!
这一幕,看的夏大儒,顿时色变。
“难道,这篇文章……”桑夫子,有些激动,大步流星,走上高台。
“元司业,可否将文章,让老夫看看?”桑夫子,试探问道。
“桑夫子,请。”元司业点点头,将手中文章,递给桑夫子。
桑夫子,拿起叶秋的文章,闭目,仔细的摩挲。
伴随着时间推移,桑夫子,原本平静的脸色,渐渐变得潮红。
甚至!
桑夫子的身躯,也开始轻微颤抖。
再无平日里,的威严,和从容。
“夫子,您……怎么了?”这一幕,看的小女孩紫萄,顿时有些害怕。
“紫萄,快……你也来摸摸!”桑夫子,目带激动。
“额……”闻言,紫萄一愣,但还是走上高台,伸出芊芊玉手,摸了摸叶秋的试卷。
这不摸,不知道。
这一摸,紫萄的小眼睛,顿时瞪大:“夫子,这……不是宣纸!”
“这本是宣纸,但因为秋的文章,却变成了——锦绣!”桑夫子纵声大笑,笑的很是痛快。
“公孙先生,真大才也!”
“锦绣文章,那真少是‘鸣州’之才,才能写的啊!”
“将脆弱的宣纸,化为坚固的锦绣,这……太厉害了!”
刹那间,众大儒,无不震惊。
“还有谁说,老夫弟子,乃是学渣?”
桑夫子,目带激动:“夏德仁,擦亮你的狗眼,仔细的看看,老夫弟子,究竟是何等人杰!”
啪!
声音落下,夏大儒如雷轰顶,脸色阴沉到了极致。
死,夏大儒,不怕!
但名誉扫地,窝囊而死,夏大儒,却不太甘心。
现如今!
叶秋写的文章,居然是锦绣文章?
我曹!
这让夏大儒的心中,有种吃翔的难受感觉。
但偏,生夏大儒的嘴巴,被自己封印了。
压根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在心中憋屈。
“诸位大人,诸位百姓,诸位朋友,你们也看到了,公孙秋在科考之时,并没有交白卷。”
元司业,大笑说道:“虽然,在这五张试卷之中,公孙秋只写了,这一篇文章。”
“但仅此一篇策论,以本官之见,却至少是——鸣州之才!”
“故而,本官提议,授予公孙秋——童生文位!”
这话一出,甄大人,立刻说道:“附议!”
“附议!”
“附议!”
……
“附议!”
刹那间,十多名大儒,无不点头,表示同意。
虽然叶秋的文章,被夏大儒泼墨,根本看不清字迹。
但问题是!
此乃锦绣文章,这已是——毋庸置疑!
故而!
众评审官都觉得,追赠叶秋童生文位,这也是值得的。
“公孙先生,虽然从此刻开始,你便是童生文位,但这件事,马城主并不知道,天道也不知道。”
元司业,抱拳说道:“但您尽管放心,等到明年,科考之时。”
“介时,您再去参加科考,走一个过程,重写这一篇文章,就可以得到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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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落下,在场众人,无不松了口气。
叶秋不但免于死刑,反而得了文位。
这自然是,最好的结局。
然而叶秋,却微微一笑,淡淡说道:“明年的科考,我是不会去的。”
“为何?”元司业,顿时愕然。
不是元司业,不想帮叶秋。
而是今年的文位评定,早已经结束。
就算叶秋想要,调动天地灵气。
那也只能,等到明年,科考之后。
介时,国子监,重新祭天。
择黄道吉日,公开放榜之后。
那么,叶秋的童生文位,才会彻底实锤。
可如今,叶秋却宣布,不参加明年科考?
试问,元司业,如何不愕然?
“元芳,你还是让老夫,感到了失望。”
曹祭酒的声音,随风而来:“公孙先生说的不错,他的确没必要,参加明年的科考。”
“大人,可是……”元司业,有些急了。
“天道是否认可我,我并不在乎。”
叶秋的淡然声音,随风再次响起:我公孙秋一生行事,又何须对天道解释?”
狂!
实在是,太狂了!
叶秋,这话一出。
那些原本对叶秋,抱着同情,和欣赏之心的大儒,眼中无不闪过怒火。
虽说,叶秋很厉害,有鸣州之才,能名动万里,乃是绝代的天骄。
但在场的大儒,他们能有,今天的,尊贵地位。
他们哪一位,没写过,鸣州之作?
你一个十八岁的小小学子,你至于这样狂吗?
就连白如雪、徐凌一,都觉得叶秋这话,说的太狂妄了。
然而!
骑着烈马的曹祭酒,却一声大笑,笑的很是欣慰:“公孙秋,老夫果然,没看错你。”
“你说的不错,你这篇文章,的确不应该,止步于鸣州!”
什么!
轰!
声音落下,全场哗然。
“出县的文章,乃是名动百里;而达府的文章,则是声传千里;至于鸣州的文章,更是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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